710章 早朝前 711章 端太嬪

第二天皇帝很早很早就起牀了，外面天漆黑不說，紅鸞可以肯定公這個時候絕對沒有。做個皇帝還真是辛苦，每天要這樣早早起來準備去上朝，聽著那輕微的聲響，紅鸞打了個哈欠睜開眼睛。

當然沒有睡夠，尤其是子每一都痠痛的難，看到在牀邊穿的皇帝，依然勉強自己爬起來披。

皇帝怎麼可以自己穿服？侍寢的宮妃肯定要把皇帝伺候走，才能再小睡片刻，也不可能睡很久，因爲還要去給皇后請安，然後再跟著皇后去給太皇太后請安，折騰完回來太也就剛升起來沒有多久。

如果太皇太后微恙不見皇后和宮妃們，那們在殿外叩完頭就可以早回來一些時候；如果趕上太皇太后高興多說幾句話，就不知道會拖到什麼時辰了，也因此宮妃們的早膳用得很早。

宮奴有宮奴的苦，宮妃也有宮妃的難。紅鸞現在才發現，宮中的每個人都活得不容易。剛坐起把服扯過來，皇帝已經抱住在額頭一親：“再多睡會兒吧，我自己來就，也不必人進來伺候，免得人多一吵你再也睡不著了。”

紅鸞哪裡肯真聽他得非要起來伺候著不可：“妾不累的。”

皇帝聞言忽然壞笑著在耳邊道：“不累？那昨兒晚上爲什麼要求饒，不過是讓你再看第三遍書冊罷了，你偏就是不肯陪我看？不累的話今天晚上我們要好好的瞧瞧那書，看了一個晚上都沒有看完呢，你說我們是不是應該再認真些才。”

紅鸞臉馬上紅起來：“皇上——。”

皇帝把按倒在牀上：“我都穿得差不多了，本來不想吵醒你的。睡吧，我知道你一會兒還要去皇后那裡，能多睡一會兒總是好得。乖乖的，躺好。”看紅鸞還是要反駁他故意瞪起眼睛來：“你如果當真不累，現在還有點時間要不要陪我再看看書？”

紅鸞聞言不敢現堅持了，因爲皇帝吻在臉上的脣明顯有些燙，老老實實的趴在被子裡看著皇帝穿服；看了一會兒終究還是看不下去了，猛得坐起拉過皇帝來：“要逞強也不看看不，你穿這樣出去不怕人家笑？”

說著話用眼眼挖了皇帝一眼，利落的給他繫好袍上的扣子，又把腰帶給他繫好，上下看了看才拉過來棉被把自己包起來：“好了。”

自坐起拉皇帝過來後，皇帝就很乖的沒有也沒有開口說話，到把自己包好后皇帝忽然抱住用力一吻：“我現在直得很想和你一起看會書。”

紅鸞推他也推不開，瞪眼上用力把皇帝才蹬開：“皇上您要做昏君妾並不反對，只是你不要拉妾下水啊，妾可是沒有那個做禍國殃民的那個本事。”說完打了個哈欠對著皇帝擺手：“皇上，您慢走妾恭送了。”草草在牀上給皇帝叩了個頭，就倒在了牀上。

皇帝又爬到邊：“我看你很那個本事呢，嗯，昏君不錯……”他話沒有說完就跳到了牀下：“鸞兒，你還真捨得啊。”

紅鸞揮了揮握起來的小拳頭：“你走不走？”兩隻眼睛幾乎要冒兇了。

皇帝看看紅鸞頭：“要是不走，你真捨得打我？”他好像還真得不想走。

紅鸞恨恨的盯著他：“你敢害我做個禍水，以後你就不用進我清宮的門。”其實這句話的意思真正意思是，你以後就不想我侍寢了。

皇帝撓撓頭：“你是認真的？”然後他向前探探子：“我還想你給我生個幾個兒子、兒呢，你不讓我來那你可是生不出來的。等著，晚上我再回來和你談關於兒子、兒的事兒，嗯，對了，今天你只要好好的把那本書看完就——這可是聖旨哦。”

他話音剛落枕頭就飛了過來，哈哈大笑著接住枕頭後卻沒有再和紅鸞嘻鬧，把枕頭放在椅子上轉走了：他是很想再親一下紅鸞的，不過看紅鸞那個樣子，他認爲還是早走、快走爲妙。

看到皇帝出去後，紅鸞惱怒的臉忽然全是笑意：皇帝頗有點吃不吃啊，在這點上他和福王當真是兄弟倆。

睡也睡不著了，不過冬天人人最想做得都是懶在被窩裡，紅鸞也不能免俗的回被子倚在牀頭上不知道在想什麼，忽然聽到門被輕輕的敲響：“誰？進來吧。”應該是宮嬤嬤或是春芳看到皇帝離開過來伺候梳洗的，唉，還真是不想起牀。

進來的人是宮嬤嬤，先給紅鸞行禮賀喜然後過來把紅鸞下的白絹取走：“娘娘還是歇一歇吧，皇后娘娘早就有話，今天您不用早早過去謝恩的。”

紅鸞嘆氣：“皇后娘娘的意思是一回事，我要如何卻是另外一回事兒。嬤嬤也不想我真得不起來吧？”

宮嬤嬤笑笑：“老奴先出去差，回來再伺候娘娘梳洗。”帶著那染的白絹出去不多時回來，手上卻捧著一疊服進來：“老奴來伺候娘娘起。”

服都是素淨些的，當然是相對於宮妃們來說，就是宮妃們常會選得兩三種，可以說穿這樣以的長相混宮妃羣中，還真是不容易被人一眼看到。

紅鸞看到這些服笑著對著宮嬤嬤道謝：“嬤嬤費心了。”新承君恩，就算是皇后的恩準也難保皇后心裡沒有一點的芥；因此要比原來更加謙卑，待皇后更要恭順纔可以。

宮嬤嬤一笑扶起紅鸞來：“老奴已經讓人煮好了水，娘娘泡過肯定會神不，然後再梳洗也來得及。”

紅鸞肚子：“沒有時間用早膳，我回來只怕要嬤嬤背了。”倒是有三分撒的樣子，看向宮嬤嬤一臉的委屈與可憐。

宮嬤嬤搖頭笑：“娘娘，老奴豈會讓您到？您在桶裡泡著的時候，就可以用早膳啊，老奴一早起來就給娘娘備好飯菜，有些是娘娘吃的，有些卻是娘娘必須要吃得，就算是不喜也還請娘娘多用些，於子還有將來都有好。”

紅鸞聞言看著宮嬤嬤半晌沒有說話，倒讓宮嬤嬤有些不安：“老奴說錯了什麼？娘娘不要介懷，老奴是爲娘娘好……”

“不是，只是忽然間想起了我的母親和義母。”紅鸞把頭倚在宮嬤嬤的肩膀上：“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長者細細的叮嚀我吃東西了。”

711章端太嬪

紅鸞回憶起父母死後的那段日子，只要能有東西吃已經是老天的照顧，哪裡還管得了冷熱，哪裡還顧得上會不會吃壞肚子？微微的合上眼睛，現在的要好好的著手報仇了，以現在的份總能做些事，且能做得不。

宮嬤嬤轉過來看看紅鸞：“娘娘，老奴還怕你嫌羅嗦呢，您要是不怕煩老奴有得是話要說呢。”給紅鸞把服下來，扶進澡桶：“您可以先睡一會兒，老奴馬上就春英把飯菜送上來。”

紅鸞聞言睜開眼睛：“嬤嬤，春英……”要提醒宮嬤嬤，不是在邊呆得久就是自己人。

“我知道的，娘娘；”宮嬤嬤打斷紅鸞的話：“有老奴在，誰也不要想在清宮裡翻天，您不用心的。春英，現在你可以放心的用。”說完就出去了。

紅鸞起桶中水，應該是藥湯纔對，有藥香瀰漫；在水中舒展一下，很安心的合上了雙眼：相信宮嬤嬤。似乎是無來由的，但是清楚爲什麼會對宮嬤嬤放心——宮嬤嬤不止是救過，且待當真是實心實意。

不多時春英帶著兩個小宮人進來，擺好飯菜後就讓小宮人出去了，跪坐在澡桶旁伺候紅鸞用飯，神十分的恭謹，和平常有些許的不同。

紅鸞細看兩眼：“皇貴妃那裡說去一直沒有去呢，這兩天有空頭的話你要提醒我一下。”

春英把湯遞給紅鸞：“嬤嬤說這湯要讓娘娘用完的。皇貴妃那裡並不忙著去，再等等應該就會來請娘娘了。”小心翼翼的說完看一眼紅鸞：“昨天皇上過來後不久，端太嬪打發人來找過奴婢，倒了沒有說什麼要的，送了奴婢一隻釵。”

端太嬪就是原來的賈昭容，皇帝把先帝留下來的妃嬪大多都擡了位份，而賈昭容還得了封號；因爲爲先帝育有五皇子——五皇子現在封爲定王，因此端太嬪母以子貴現在得以獨局一，雖然宮院不大但勝在清靜。

紅鸞到沒有想到春英會被收拾的如此服，瞇起眼睛來宮中可沒有人知道春英已經了的人，倒也不妨留著春英釣魚有：“端太嬪？倒真是稀奇，都問了些什麼事兒？”

“問娘娘的服每天什麼時候送去浣院，說是想和我們宮裡的人做個伴兒一起去；還有就是問我們院子裡的花草和樹木可有變，說我們宮裡西角上種著幾株梅花，過些日子應該就會開了，比花園裡的梅花香上好多呢，如果還在的話想到時候讓我給幾枝。”春英接過紅鸞手中的空碗：“其它就沒有什麼了。”

紅鸞想想也是不得要領：“嗯，以後待是遠是近你看著來，不要引起來人的疑心來，每次們來了之後所言所行你都要告知我。那釵你收著就是，以後有人送你什麼東西，你看著能收的都收下來，只要告知我就可以。”

春英聞言大喜，連忙叩頭謝恩；聰明如自來到紅鸞邊便不爲所用，想什麼法子也沒有用，現今雖然是懼宮嬤嬤但能得到紅鸞的信任與重用，何償不是一條出路？尤其是紅鸞話中的意思，那可是能讓得不的錢財且不用擔心會罰。

以往做什麼事要的，現在卻可以不用再擔心被發現後責罰；兩面討好的事予最爲有利，到時候要認哪個爲主子全在了。

紅鸞輕輕擺手讓把吃得七七八八的飯菜撤了下去，然後了宮嬤嬤進來梳洗打扮完時辰還真是早得很，微笑道：“走吧，今天是宜早不宜遲的。”

宮嬤嬤跟著紅鸞到了坤寧宮謝恩，又接過了皇后的賞賜，陪皇后說了一陣子後就直接回了清宮：太皇太后昨天就說了，這兩日子不太爽利讓宮中之人不要去煩擾。

皇后當然對紅鸞大清早就來請安謝恩是很高興的，知道自己沒有看錯人，純貴嬪就是個極識進退之人；尤爲讓放心的是，純貴嬪還向進言，應該在皇帝面前爲齊昭容還有玉婉儀說幾句好話——這種宮妃才當真是賢德的，當下高興的點頭。

但並沒有打算這兩天就讓皇帝在臨幸人，倒底要看皇上的意思，不能讓他心生不快到時不但無功反而有過了：要獻人也要看時機的；當下好好的勵紅鸞一番，讓這幾日好好的伺候皇上，其它的事心中有數。

回到清宮中紅鸞剛坐下就報說康王和寧王打發人送了駕儀來，倒還真是意外；最意外的就是大妞和春兒的來訪了，們親自帶著東西上門道賀。

紅鸞沒有收們的東西：“我們姐妹不必那麼客氣，你們有什麼話直說就是，不必弄這些表面上的客套。”大家都得深知對方恨自己骨，所以紅鸞讓們收到那套假惺惺來。

春兒當即冷笑起：“我們傷娘娘大喜，想來娘娘這兩日心大好。只是一場姐妹我們來提醒娘娘一聲，要防著樂極而生悲。”

大妞跟道：“按說侍寢之事是我們在先的，娘娘佔先也沒有什麼，我們姐妹想知道姐姐什麼時候會在皇上面前言幾句，也讓我們能分沾喜氣。”

紅鸞聽得笑起來：“你們想要我言幾句，嗯，想來你們是有所準備的——我憑什麼要爲你們言？再說你們的侍寢之事原本是太皇太后向皇帝開得口，你們今兒是不是走錯了地方？”

大妞看著紅鸞：“娘娘當真不念往日之份了嗎？就算您不念我們的姐妹，難道也不念翠環和香梅二人和娘娘的份嗎？說到太皇太后，娘娘這麼聰明的人還會想不明白？我們來了就是太皇太后的意思。”

紅鸞瞇起眼睛來：“你們敢？是不是前幾天的教訓不夠，當真以爲我是那麼好欺的人嘛，我告訴你們一句話記清楚了，你們如果敢翠環和香梅一汗，我就讓你們去冷宮裡洗服！不要以爲我做不到——你們翠環和香梅以爲宮中人看不明白，還是以爲皇上不懂？”

“翠環和香梅我們不了，那柳兒和杏兒如果被打個半死，不知道娘娘要如何向皇上告我們的狀呢？”大妞冷笑起：“如果我是娘娘定會三思而行的。”

從昨天到現在一直不舒服所以更的有點晚，今天爭取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