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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62站穩腳跟了

以前就不敢反抗,現在就更不敢了!縣令們乖乖跑到客房去睡覺,池府君不厚道地到後衙去抱老婆。

真是朝中有人好辦事,池修之這裡分完了水,還沒放幾位縣令走,又把幾縣之間的河水使用量給劃分好了。邀了幾位年高德勳的長者作見證,把用水量、用水時間給確定了下來。在此期間,池府君很忙,沒功夫搭理閒雜人等。等一切塵埃落定,二祁的判決也出來了。

卻說祁耜祁耕兩兄弟京,是帶了幾箱子的禮準備與京中諸賢聯絡的。帶隊的傢伙真是壞了,愣是沒提醒他們此去是做牢的!進去就關進史臺了,隨攜帶的箱子也被上了封條。兩兄弟這才知道事大條了,不得放下架子,跟獄卒打聽一二。

獄卒是這個世界上是最可怕的職業之一,甭管你之前居幾品、有何功績,到了他手裡,那就是絕對的種族制,翻的那一種。史臺的獄卒們,見的都是高,連個獄卒都有幾分“氣度不凡”,鐵面無私地欣夠了前高的窘態,這才慢條斯理地給予重大打擊:“二位不是一郡之守麼?怎麼不在任所,反跑到京城附近還一住就是半個月呢?這不是職嗎?”

二祁連聲喊冤,獄卒終於展現了自己猥瑣的一面,剔著個牙、翹著個腳:“您二位跟我說也沒有用啊,我管不關這個啊。跟聖上說啊,這事兒聖上都震怒了,現在正春耕吶!派去天使一定會如實稟報,您二位就是在家躲懶了。”

接下來的審判很給力,充分展現了什麼做效率政府。從取證——天使可以作證,是從他們家裡把兩位“請”來的,到覈實——二祁的母親王氏的生日到底是哪一天,再到審判,一共也就花了三、四天的功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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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認定二祁職,但是念在也算有孝心,讓他們削職爲民,回家盡孝。至於他們空出來的兩郡,一個讓鄭靖業給了唐淵的兒子唐希敏,一個讓蔣進賢薦了個賢材楚信。

這裡還要個花,誥命的優待條件之一就是,達到一定的品級,國家每年給你發生日紅包。每個誥命都登記在冊,便於到時候發放領取。如果品級不到,但是活得足夠老,同樣有生日紅包,過年的時候還另有歲錢。一翻簿子,二祁差點能從慶祝親孃生日過到慶祝親孃滿月了。

這樣的結果,祁高自是不肯服的,無奈事實俱在,上頭定的案子,無人肯爲他說話,不忍也得忍。祁高罵了三天朝中諸公,鄭靖業捱罵算是的,蔣進賢被罵得尤其多。蓋因祁高先前沒跟蔣進賢等人“走”,事到臨頭這貨居然幫不上忙,祁高那顆既不純潔也不天真的心靈還是到了莫大的傷害。

罵完了,氣,還要著頭皮給京中寫信,謝蔣進賢的照顧,他的兩個兒子在牢裡沒大折騰。然後裝可憐,說自己真是老了,看不世道了,可是家族大任在肩,希蔣進賢能夠看在同事一場,自己又老病的份上,至把三兒子祁耒,又或者是他的幾個孫子,弄幾個小做著,別讓祁家倒得太快。

蔣進賢看著祁高的信也是慨萬千,縣令啊,主薄啊,京中的八、九品小啊,倒不是不能考慮。也就寫了回信,言道祁耒不好安排,祁高的孫子倒是能安排一個京供職,職位也不會高,八品。祁高沒奈何,也只能答應了。鄭靖業是管吏部的啊!你說坑爹不坑爹?!

蔣進賢悲憫地想,跟鄭靖業關係好的,不會提拔他,跟鄭靖業關係不好的,多半是會親自捲袖子上。不要誤會,什麼培養一個人,用來撕了對手,自己好漁人得利這種事,一般人不會幹的。有那功夫,不如培養自家人,然後親自上陣。蔣進賢用自己並不弱的智商起誓,這是真的!一旦培養出氣候了,那就是競爭對手,有那麼二缺的人“沒有困難製造困難也要上”嗎?這跟借刀殺人完全是兩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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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此一事,祁氏勢衰,再也不能事。池修之氣候已,沒見到郡衙外面已經有一大堆人聚起來重新研究、打探公務員招考事宜了嗎?哦,對了,農民們還自發自覺地組織起護田隊伍,日夜巡邏,防止田地被壞人破壞。

不用說,這裡面的宣傳,很給力!有利益關係,還有國家大義作爲幌子,小民很勵志。

經此一事,池修之在鄢郡徹底樹立起了威,郡衙天天收名帖。池修之也就了鄢郡近兩百年來第一個上任之後沒拜碼頭,然後被人當碼頭給拜了的人。葉文咬著手指頭想,娘子說得真對,不住地頭蛇的,都不是強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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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這個一點也不守規矩的傢伙,乾脆在後衙大廳裡開會。本郡機要書、形二把手李敬農君很淡定地瞄了眼本郡太上皇——鄭琰,識趣地不再發表任何意見。任何一個敢持兇組團闖進別人家的人,一定都是人間兇

言歸正傳,他們正在研究一堆拜帖。李敬農很敬業地介紹道:“郎君、夫人,下把所有拜帖分作兩份了,這一邊,”指著薄的那一撂,語氣裡帶著驕傲也帶著輕蔑,“算是本郡族,這一邊,”指著厚的那一撂,口氣淡淡的,“是些鄉紳人家。”

張亮與鄭德儉對一眼,心中只有一個信念:這種無意之中炫耀自家底蘊、炫耀對世家的瞭解的口氣,真tm欠啊!等會兒找他切磋切磋,蓋他個麻袋吧!

在這種場合,鄭琰一般不高談闊論,說得很,往往是不得不說才詢問一二,池修之纔是一郡之長。池修之問李敬農:“有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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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敬農真是個心小書:“陳、王、朱、張四姓族都有拜帖,此外,對著戶籍田冊,大概的富戶二十餘戶也全了。”

朱震問道:“府君,見麼?”

“自然要見。”

李敬農皺眉道:“究竟怎麼個見法,還要商榷呢。這些族,大概有示好,還有試探。保不齊還要爲祁氏說,不是說他們互有姻親麼?”

池修之懶洋洋地道:“要是沒有,反倒奇怪了。我們過來又不是爲了跟祁氏慪氣的,他們老老實實的,我才懶得管,非要自己找事,怪得了誰?”

此話深得在座的諸位之心。

“那——”

“安排一下罷,”池修之指定了李敬農打頭,其他人幫忙,不幫忙也不行,統共就這麼幾個人,忙不過來的,“畢竟士庶有別。”

李敬農會意:“從明日開始?也不用單獨見罷,又太鄭重了,把他們招來先見一次。”

鄭琰最後說話了:“上次出去的榜文,如今也該有個下文了。我們也當言而有信,說是要考試通過的人就擇優錄名爲,也要兌現的。考試的題目還沒出呢。”

鄭德儉想了一想,道:“這些族倒還罷了。鄉紳們大概很想知道怎麼個考法吧?畢竟上進之路太窄。”

張亮來了興趣:“怎麼考?考什麼?”爲難人神馬的,他最看了。

池修之道:“禮儀、才幹、文字,若有武略,我用不著,難道還不能薦給別人?題目麼,我還要仔細想一想,明日想好了,你們再擬榜文,張出去,趁著田裡還不忙,把這事給定了。招到了人,理一理規矩,到秋收的時候正好可用。”

朱震又彙報:“還有那些正在服役的人呢?接下來要怎麼辦?修渠原是在冬天才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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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很白目地問了一個外行問題:“爲什麼是冬天修渠?有什麼講究麼?”

現學現賣的鄭德儉乖乖回答:“每年冬天,正是農閒的時候,這樣不耽誤事兒,又不令民人遊手好閒,閒極生事。”

“每年?”

“正是每年,今冬修好的渠,明春開始走水,總要衝壞一些。是以每到冬天都要派工拓寬。”

鄭琰眨眨眼,這不科學!哪家的水渠這麼坑爹?“這麼不使麼?”

說明一下,此時的渠都是在地上直接開挖,挖了之後通水。可不像鄭琰穿越前,連下水道都是水泥管子通的,只要定時清理一下就行。明白了,徹底明白了,於是,要不要做呢?要不要在今年冬天把全郡渠改造一下呢?這事兒不用郡裡花錢,因爲凡是服力役的羣衆,都是自備乾糧的,頂多郡裡給重力活一點津

池修之沉默了一下:“先把眼下的事辦好,出了考試題目,定下考試時間,就出榜文。”

李敬農道:“既然如此,下再把接見這些人的日子往後推上兩天,待府君想好了,再草擬榜文。接見的時候府君也正好幾他們一點風聲,讓他們有所準備。真要考試,也就是這些人家子弟來了,貧民之子,有識字的人啊!”

“也好。”

就這麼定了下來。接下來,是確定考試題目,在這件事上,誰都不能保證能比池修之做得更好。他是boss,想要什麼人、做什麼工作,全都在他心裡,以此爲標準招聘幫手,當然要以他爲中心。

接下來的兩天,池修之擬定了題目。痛定思痛,大概也是被蕭令先這樣的二貨給折騰的,池修之決定,凡是不懂禮法的混蛋他統統不要!然後纔是考較學問,默書啊、寫作文一類。接著是考較政務能力,對國家機構的認識、公文寫作、案件理、公務流程、對於律法的悉程度等等等等。

寫完之後,池修之表示很滿意,他這是仿照著他研究過的岳父大人招考簡章克隆來的。應該是比較全面實用的,要知道鄭靖業的招考簡章已經使用了幾十年了,經過這麼多年的實踐,早就索出最實用的考試方法來了。

一切準備妥當,來主簿寫榜文。鄭德儉與朱震也不是頭一回寫這個了,下筆快,以上一次榜文的基礎上,簡明扼要地寫了考試時間、考試地點、參考資格、考試範圍。幾分鐘就寫好了,吹乾了捧來讓池修之檢查。池修之提筆略改了兩,鄭琰又添上了四個字“唯纔是舉”。

鄭德儉捧著去重新謄抄,鄭琰對池修之道:“還要添兩個書吏做抄寫纔好。”

朱震就趁這個功夫,把原來那張草稿給揣了,準備回去好好揣字要怎麼寫。書法,對於員的晉升,也是很重要的。鄭琰書承大家,又是自勤習,較之從小雖然也刻苦學習,稍長大一點就要分心家計的池修之,好得不是一點半點。鄭德儉的字雖也中規中矩,到底了幾分氣度。

榜文在抄寫,郡守接待日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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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是世家還是土鱉們,見到年輕俊俏的新郡守,都不由得張了起來。他們這不是第一次見池修之,其實分水的時候,他們就遠遠地旁觀過了,當時是派代表簽字畫押,自己蔽觀察。人還是那個人,臉還是那張臉,只要聯想想他怎麼對付祁氏的,不由得人不老實。

無論是世家還是土鱉,見面先誇府君“好風采”!然後就是誇讚京兆池氏真是名門啊名門,我們仰慕許久了,從我們爺爺的爺爺的爺爺的爺爺……開始,就很仰慕了,沒想到讓我們在有生之年還見到了活化石!接著就是盛讚池修之爲國爲民,減了稅賦,又分派了水源免了械鬥之災。

池修之微笑地聽著,等人誇完了,纔有針對地談話。

世家的家主們都到了,年紀大概都在五十歲上下,材出奇的一致,都是有些瘦、不高不矮,飾修潔。

對他們池修之面上淡淡的,回一句:“過獎了,以前的京兆池氏已是過往了。”新的嘛,現在揚帆啓航。池修之對世家也保有三分面,言語間也頗爲客氣:“我初來乍到,一切都還生疏,地方上的事,還要仰仗諸位賢達。”說著,還tm靦腆地一笑。

家主們好想吐槽,你個大尾狼裝什麼鵪鶉啊?你這還生疏?生疏了都幹翻了祁高,括完了田,正常一個郡守,幹上五年十年都幹不了的事,你倒好,不到一個月就全乾完了,你還裝!雖說裝是世家的必修技能,池修之這一裝,著實讓人吐

大家還要跟著裝,表一表與政府合作的態度。池修之對此表示滿意,同時也暗示:“我確是新到,於文書上的鄢郡倒是知道了一點兒,眼前的鄢郡,還是兩眼一抹黑呢。前任趙府君也夠促狹的,一個人也不留給我,也不知道孰賢孰愚,也不知道何該賢。本府不日將張榜納賢,諸位家中有子侄想來試試,亦無不可。”

幾位家主都說一定配合工作,他們需要這樣一個機會。雖然以往他們家的子弟,不用怎麼考試,只要看起來差不多,會寫字,不是傻子,都能被聘爲這樣或者那樣的。但是,誰讓這個府君氣場強大呢?而且言語中還出“本來要擡舉你們的,你們死活不上前,既不自薦也不推薦,晾著老子一個月,老子纔不要上趕著結你們呢”的意思,攤上這麼個傲貨,幾人也只得認了,悔不該一直觀著的。

得到幾位家主的保證,靦腆年池修之更開心了,與大家相談甚歡。幾位家主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年輕人確實有兩把刷子。接著就發現,此人還真是不能得罪。

他們家的人,名義上都歸首相管,歸吏部考覈。更缺德的是,朱家有兒子在鄭琇手下當縣令,陳家有族侄在京兆府裡做主簿,張家出了一個郡守,池修之去年在大正宮裡見過,還記得蕭令先的評語。

打一掌給一甜棗,池修之亦表示,四家子弟,他會酌各取一其,是定名額,但是,他不要歪瓜劣棗。四家子弟須出俊彥子弟,他會聘任,如果幹得好,他回京之後,有機會一定會往上推薦。如果四家派出來考試的子弟有傑出者,但是他用不了的,他也會代爲推薦給別人。他自己雖然職位不高,但是,老婆娘家給力,他自己又混皇帝邊,直接推薦給皇帝都不是不可能的事。

陳、王、朱、張四人聽罷,臉上的笑容也真誠了幾分,心中又不免爲祁高惋惜,可惜了,這樣好的機會。

土鱉們就更好對付了,土鱉們也有錢,但是苦於無權無,或者只出幾個小。他們是最盼著有這樣機會的人,比起世家,他們的行爲就略有侷促,這還不是裝出來的。也有力持鎮定的,卻終究了那一點氣度。

吹捧完了池府君,接著表忠心。池修之也不跟他們過於客套,只說:“諸位也是一方士紳,當知輕重急緩。本府從不務虛言,只做實事。”

知道,知道,您都已經用事實證明了。土鱉們

不敢拿喬,就有一方氏地主小心翼翼地道:“先前見府君張榜,要以考試招賢者,不知——怎麼個考法?我等鄙,族中卻有幾個識字的人,或當個書吏,或聽雜使,也想,咳咳,沾些斯文氣的。”

池修之道:“何必妄自菲薄呢?當得何用,考過便知,不日本府就張榜公佈考試日期,爾等來看就是。認真做事,老實做人,難道還沒有。昔年定《氏族志》,多原本的世家被除名,又有多新興之族得以續?事在人爲,不要說喪氣話,什麼時候,都不能沒了志氣。”

庶族地主很開心,池修之一枝筆,前幾年下許多世家,又塞進許多土鱉,讓朝廷認證了新世家。多人恨不得把他給裱起來掛在牆上當祖宗供著,晨昏三叩首,早晚一爐香。他開心了,真能提你檔次啊!

這些人忠心表得那一個赤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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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日榜文果然了出來,七縣都滿了,日子定在夏初,算是給了大家一點準備的時間。

在鄭琰一路奔回京裡給爹、老師過生日的時候,池修之收到了四姓族轉達的求和意向:祁耒想拜見府君。

祁高還是想慪氣的,王、朱兩家都勸他:“府君給你留了面了,否則玩起手段來,真參你個藐視國法,幾十年都過來了,臨了還要被申斥嗎?再說,他如今纔多大年紀?真正的年有爲,此時結冤,祁氏被他上幾十年,還能有出頭之日嗎?”

祁高終於識時務地讓步了,讓三子去拜訪池修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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