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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66幾個麻煩人

“那您讓他挑點兒唄。”

“胡說!”

“你要累著我的夫君,還不許我護著麼?”

“別胡說,是好事!”蕭令先強調。

你妹!你們家父子說的好事,從來都不那麼好!“說出來讓我高興高興唄~”

蕭令先忍不住道:“讓他做太府寺卿,如何?”

窩勒個去!“相當不如何!”

“嗯?”

“他還年輕呢,做卿就好。我爹常說,年輕人,就要腳踏實地,否則驟居高位,不知下,就要禍國殃民。”

“我做得我皇帝,他就做得了九卿。”

鄭琰上前一步道:“不帶你這樣的啊,朝中老大人們你又不是不知道,認個死理兒,年輕資歷淺,本就不合適。已經有人說他是個佞臣呢,他是佞臣,先帝是什麼,你是什麼?反正我聽不得這樣的話。雖說清者自清,可話一說出來,了聽的人的耳朵,謠言最難澄清!再說了,先是扔鄢郡去,累得半死不活,再回來又扔去算爛賬。別以爲我不知道,太府現在一團呢。”

蕭令先舉手投降:“我說不過你,別人盼丈夫上進,你倒好,反著來。”

“我只要一家人平平安安的,您就再想想吧,啊——剛除了孝,就大用東宮舊人什麼的,您想過還有不宗室正飢一頓飽一頓爲國效力而不可得嗎?真要用他,讓他做卿,照樣幹活兒。”

蕭令先被轟炸得暈了頭,居然真的在認真考慮起鄭琰的建議來了,旁的尤可,蕭令先是致力於建設一個和諧皇室的人,仔細想一想,還真有幾個宗室裡的旁枝長輩需要用哩!再說,蕭令先還有自己的小算盤,給親媽正名什麼的,需要宗室的支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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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犯愁的事讓他老婆給搞定了一大半,不一會兒徐瑩也回來了:“聊上了?兩個都送回去了,看著都還。”徐瑩篤定徐君不會拿腹中骨開玩笑,自是有什麼保票就打什麼保票。蕭令先還地道:“你辛苦了。”

鄭琰翻了個白眼,徐瑩看了,心中一樂:“我還要與阿琰說說廣選淑的事呢。”

蕭令先道:“你們看著辦吧。”他就這麼放手把挑小老婆的事給老婆跟老婆的好基友去辦了。

鄭琰也很快地告辭了:“我對現在京中淑還真不,以前的人定親的定親,嫁人的嫁人,你要真讓我去看看,得給我點兒時間,我這就回去打聽打聽。要順的?”

徐瑩翻一個白眼:“裝蒜。”

“知道了。”討厭誰就把誰扔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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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氏小夫妻回了家就互相報,池修之對於徐君也不太冒:“不用理,掀不起風浪,以侍人者,能得幾時好?一個不疼妻子的男人,他做什麼事都不會很牢靠。”鄭琰樂得歪了一歪

池修之嘆道:“倒是太府寺,我正愁著呢,多半要讓樑橫得手了。”

“哈?他做九卿?不是史麼?”

“他是做史,聖上近來想要做的兩件事,一是升擢我,二是讓他做史。總不能兩件都駁了聖上的面子,九卿我是不做的,聖上多半會假意堅持,而後來個折中。我做卿了,岳父就得妥協讓樑橫做史,有岳父支持,蔣、葉等人就反對不了。樑橫那條瘋狗,做史真是盡其用!聖上,真是……越來越……了!”最後三個字說得那一個咬牙切齒!蕭令先真的越來越像一個皇帝了,雖然還嫌稚,卻是一直在長,至在玩手腕上,已經有了長足的進步了,這真是讓人又又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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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修之所料不差,朝上口沫橫飛,個個正義凜然。反對樑橫的人一眼就看出這貨在這個位置上會有多大的殺傷力了,使出渾解數,什麼樑橫爲人不好啊,什麼樑橫是個小人啊,什麼樑橫禮義不通,怎麼能知道對錯呢?不知道對錯的人如何做得史?

蕭令先也據理力爭:“諸卿曾當堂考較,彼時他是留下來的!且樑橫揭發弊案有功,有功如何能不賞?!”他做了幾年皇帝,氣勢也有了一些。

大臣本不買賬!蔣進賢、葉文學攻擊樑橫攻擊得尤爲厲害,什麼爲小吏而謀上本就是個不安份的人,雖然揭發出了太府弊案,但是,他針對的人都是他的上司,這樣的人,人品有問題!

蕭令先道:“若上清白,豈畏下屬?!”

蔣進賢應聲道:“長此以往,則小吏得志,輒以誣告相脅,如之奈何?”

蕭令先果斷轉換了話題,提出了池修之的任命:“好,樑橫的事容後再議,太府又沒了正卿了,趕補上一個纔是正理。我看池修之很好,你們以爲呢?”

袁曼道上前道:“池修之太年輕,臣以爲可以之爲卿。”

鄭靖業道:“臣附議。”

蔣進賢咬了咬牙:“臣以爲聖上之議可也。”他很快想到了應對之策。

朝上一片混,這一回朝臣不再是鐵板一塊,衆口一詞地反對皇帝。最後,樑橫出任史,池修之做了太府卿,一位宗室的老長者蕭文了池修之的頂頭上司。

池家開宴慶賀男主人高升,一片歌舞昇平。鄭琰一高興,連開了幾天的大宴,不知道的還以爲是男人當宰相了。卻不想這般熱鬧又招了個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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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又冒出頭來了,他經過幾年的蜇伏,心中怨氣更甚,但是卻懂得了一些人世故,至行事沒以前那麼二缺了,這樣的他,危害更大。在他的心裡,鄭靖業這一邊的還算是好人了,卻架不住實驗組與對照組之間的對比過於強烈。尤其是池修之,功名就啊!池修之之前的名聲是有些不好,但是經過鄢郡三年的穩紮穩打,連蔣進賢都得承認,池修之是個能臣,是個好。爲人也算厚道,對祁家一點也沒有趕盡殺絕。鄢郡百姓對這位府君讚不絕口,京城周圍都在說池修之是好人。兩相對比,樑橫心裡越發不平衡。

樑橫自以爲在太府事件中出力最多,得到的回報卻最,最大的甜頭還是讓池修之給得了去!宗室長者神馬的,頭髮都白了,眼看就是個請長期病假的料,太府還不是池修之說了算?可這樣大好的局面是他樑橫創造的,結果呢?尼瑪只當了個七品史!兩人差了六大級、十二小級!恨吶!

池家開宴,樑橫這個大恩人居然沒被邀請!樑橫怒了。

但是他現在會忍,於是在蕭令先面前輕輕下點兒小舌頭:“池卿春風得意,家中開了好幾天的宴呢。”

蕭令先道:“必是阿琰搞的鬼,們剛回來,正好樂一樂吧。他們家的歌舞是很不錯的,你覺得怎麼樣?”

“臣,並未有興得登府門呢。未得主人之邀,不敢貿然前往。”

蕭令先沒放到心裡去,只在鄭琰進宮的時候稍提了一下。鄭琰就怒了,你以爲你是誰啊?“我們的賓客,都帶著眷呢,他湊個什麼熱鬧!衝撞了未婚小娘子們,他開罪得起嗎?娘子不是讓我幫忙相看什麼的麼?我又不能見天往有閨的人家裡跑,著了相反而不,這就借個由頭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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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又被忽悠了!鄭琰兒就沒打算給他推薦小老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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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琰怒氣衝衝地回來的時候,池修之正好在家裡跟人喝小酒,來的是李神策與李俊這兩個以前不對盤,現在也不對盤卻經常詭異地同時出現的組合。也不是大宴,就到花園裡喝喝小酒,八嘞個卦。

鄭琰對他們倆倒不怎麼避諱,尋路到了他們喝酒的小竹屋子裡:“這就喝上了?”不客氣地坐到了池修之邊,侍婢利索地給上杯箸。

李俊翻個白眼狠喝酒,李神策笑問:“夫人一向可好?”

鄭琰亦笑道:“前輩一向可好?”

前輩二字讓李同學很用:“託福。”又贊池家飲食滋味,園林景緻宜人,還說鄭琰會發家致富,誇了個錦繡滿堂。

鄭琰笑道:“您過獎了,既喜歡,請慢用。如今我們夫婦回來了,以後正要多走,”又說了李敬農,“還在鄢郡裡磨練著呢,就是我們夫婦,也不想這麼早回來的。”

李神策揮揮手:“不說他了,男人丈夫,就該出去吃吃苦!”

池修之道:“這是從宮裡回來了?”

李俊怒道:“你們能不能別說那麼多七八糟的事?”

李神策斜睨他一眼,執壺給他斟滿了酒,李俊敢怒不敢言地低頭喝酒。鄭琰看了直樂,對池修之道:“你們在這裡喝得快活,小心新史向聖上告訴:你們不帶他一起玩兒。”

“反正難不倒夫人。”

李神策不以爲意地道:“他再掀風浪也掀不到你們上”,然後一嘆,“倒是世家,怕又要再遭一次劫難了!”

鄭琰不由把自己向鄭靖業問過的問題再問了一遍:“一個樑橫,就扳倒了太府一串子的,沒有人幫他麼?”鄭靖業的回答是,他沒有查到有。

李神策道:“誰肯幫他?我還有家人呢,他呀!人鬼不共的!”這四個字說得極其傳神。樑橫同學對自家親戚比對階級仇人還兇殘,他當上史沒兩天,家裡人敢借他的勢一點小田神馬的,統統被他親自揭發了!反應那一個迅速!尼瑪揭發親大哥啊!兇殘不兇殘?!

池修之道:“他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倒也是有幾分心機的。”

李神策絕對不承認樑橫這個二貨是個腦力勞者:“呸!就他?”

“怎麼?”鄭琰來了興致。

李神策很開心有人這樣捧場,以其犀利的言辭、敏銳的察力,爲池氏小夫妻說了一回書:“那是先前太府卿賈正欺了他,他想報仇,才反撓過來的。他那個腦子,又能有什麼深思慮?!”

鄭琰聽到“賈政”就噴了:“這個賈政是個什麼人?”

“他跟樑橫真是一路人!”果斷下評語,“不過他運氣沒樑橫好,樑橫是年紀輕輕就了聖上的眼,賈正是年近五旬才做到卿,他出不好又志大才疏,直到最近,聖上喜歡大言不慚之輩,他這才了重用,”其實賈卿家也是個土豪,但是在李神策眼裡就不夠看了,“賈卿平生有三恨:一恨自己個頭太矮,二恨別的男人長得太帥,三恨他人年名。誰沾上了這三條,他就要找人家的麻煩。最是個欺的東西,要是池郎這樣的,他就不敢惹,換作你孃家那些兄弟子侄,他也不敢惹……”

鄭琰捂直笑:“虧得他沒遇上你們,不然早收拾了,也不到樑橫。”

李神策續道:“不但如此,如果有後進之輩,就別想指他提攜。樑橫個頭不算矮了,長相雖然平庸卻勝在年輕,也算小有名氣了。”這名氣二字發音發得很古怪。

於是樑橫被欺負了。樑橫人緣、風評都不咋地,賈正又太兇殘,周圍的人沒一個肯幫他的。樑橫可不是個蜀子,忍了半年,終於忍不住了,開始暗中蒐集黑材料,過程是艱難的,前途是明的。一忍就是兩、三年,忍不發只等最好的機會,一舉扳倒了太府一干員。

樑橫不是管倉庫嗎?太府正是國家府藏重地,從上到下貪個污、報個假賬什麼的不要太方便!爲倉庫保管員,樑橫能親眼看到實的增增減減。這裡樑橫也不得不謝一下他的生父與嫡母,他們讓他學了些記賬收賬的知識,當時樑橫憤慨,現在卻是幫了他的大忙了。

鄭琰當著李神策的面不好意思說:等樑橫把世家惹急了,就有人出手收拾他了。只好說:“他就是隻蒼蠅,打了髒手,不打煩人,本不是什麼大事。”

李神策敲敲桌子:“你說得對!”也不去理會了。在他看來,世家不肯清醒,只好把他們打醒,然後才能起。現在吃點小虧,也不算壞事。

之後就是李神策與鄭琰一起吐槽朝政,池修之旁聽,李俊他苦地又喝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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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發現了李神策也有八卦的天份之後,鄭琰就很喜歡在池修之與李神策聊天的時候旁聽,從李神策的里,找到了悉的我大天朝嘲諷派網民的風格。每逢李神策來,總能的熱烈歡迎,對此池修之小有意見,攛掇著鄭琰多回孃家看看。

鄭琰很苦,每回回孃家就要被杜氏唸叨:“你到鄢郡都幹什麼去了?連個外孫也沒給我帶一個回來!你看看你看看,大郎他們兄弟幾個,婚比你還晚,現在孩子都會罵人了!” 升級了姑祖母,這還是自己親哥哥的親孫子。這個……鴨梨略大啊!

“阿孃,‘會罵人了’,是可以用來誇孩子的話嗎?”

“你閉!”

鄭琰奪路而逃。剛結婚的時候是擔心會早育,那樣對大人孩子都不好,卻也不敢隨便避孕,那樣對不好,一不小心避孕絕育,哭都來不及。是以常常算著日子,用最簡單的方面來避免。後來被杜氏唸叨得多了,到池修之外放的時候,就想,能懷上就生吧,也差不多了。

可tm就是沒懷上,開始是忙,倆人忙得晚上累得只能躺平睡覺了,一點也沒有食飽暖思xx的覺。後來一切走上正軌了,還是沒有懷上。鄭琰沒有迫切的願,只是順其自然,池修之也沒催。這不,回京就遭報應了:敢把丈母孃的話忘到耳後面的人,都是要被摧殘的!

也許,該計算一下安全期,生一個孩子了?鄭琰想,差不多也是時候了。回京有些日子了,如今已是二月末,懷上了,懷胎十月,正是冬末春初生孩子,在這個年代的條件下,坐月子也方便。

這兒正打算著呢,那邊兒來了個添堵的。

鄭琰作爲一個裝好人的典範,對於池修之僅存的兩位親戚那一個照顧有加。孃家有兇殘的娘坐陣,肚子裡沒個人質就有遭暴打的危險,倒是池外婆糯又好忽悠,鄭琰果斷去了池外婆那裡。

池外婆那裡有個池舅媽,這一天,哄得池外婆開心一笑,興勁過了之後想打瞌睡了。池舅媽意外地對鄭琰表示出了長輩的關心:“大娘可有閒暇與我說說話?”

鄭琰笑了一下:“好啊。”心裡卻想,咱們有什麼可聊的啊?

有!孩子!

“你們婚將有五年了,不想要個孩子麼?”

鄭琰道:“正想要一個呢。”

池舅媽言又止,鄭琰只好問:“舅母有什麼指教?”

“指教也談不上……你們……如果一時有難,不如給大郎納個婢妾,有個引子,也許你就能生出來了。”

!這幹你什麼事兒啊?!鄭琰被雷劈了!

作者有話要說:大家對祁二姑娘還有期待麼?好吧,後面會給加戲的。

世界末日也要更新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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