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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71聖誕節更新

蕭令先震怒,要求徹查。然而大雨掩蓋了一切痕跡,樑橫報警的時間又略晚,兇手早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京兆林清與金吾衛於元濟一起詢問,樑橫只記得來的人手執棒,面罩黑巾,高矮胖瘦都有,他本沒看清人家的臉,人家也沒有發出一點聲音來。

這還怎麼查啊?

蕭令先只能把懷疑的目放到世家上,世家行得端坐得正,十分無畏,懷疑就懷疑好了,你能把咱怎麼樣?

打死樑橫也想不到,清晨打他的人,換了服回來,中午就在翠微宮門口攙他去見蕭令先——羣毆他的是一羣宦。樑橫參劾和買之事,斷了許多宦的一條大好財路——這裡就不介紹各種貪污手法了——怎麼能不恨他?

已經沒別的指了,大部分的宦就對錢有好了,錢已經了他們新的命子,你要再閹他們一次,絕對要翻臉!

必須說,許多宦還真是有些心理暗的,“打死他!”這是宮裡新任宦總頭子的張平的指令。宦與宮不同,宮尋常是出不了宮的,宦卻可以。幾個宦走正規手續出個宮,換服,把樑橫給打了。他們忠實地執行了“打死”這一指令,真是兇殘地用打的。越打越興,一地水。

雖然沒練過葵花寶典,但是宦裡不乏武力值頗高的人,有些是做活的,有些的用途就乾脆是做一些正常男人到不了的地方的警衛工作。心理略變態,下手極兇殘,部分太監心理素質還極度過,樑橫“死而復生”之後,居然還沒有被嚇著。

此事不了了之,還被記到了世家頭上。

他的噩運還沒有結束,養了一個月的傷,大家耳清淨了一個月,蕭令先給了他十個護衛。樑橫卻推辭了:“聖上誠憐臣,臣請自募護衛,臣,不敢相信朝中舊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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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默然,答應了他的請求。樑橫趁機招募了一批人,通過蕭令先,有了正式的份,充作了他的護衛。

安全解決了,家庭問題又來了。池修之挖好了坑給他,樑橫卻是非踩不可的。給他嫡母的封賞來了,正七品,由於樑橫沒有妻子,目前樑橫家唯一的一個有品級的人就是他嫡母了。至於他生母,樑橫尚未娶妻,也就無人“讓”封賞給

樑橫趁著嫡母得了封賞的機會,向他爹提出了結婚的要求。樑父很痛快地答應了,攀世家、攀高門是有難度的,樑父也就不做此想了。樑橫對家庭沒有歸屬,正好借一門婚事,讓他與家裡的聯繫起來。樑父給他定的是姑母的兒,樑橫的表妹。

樑橫非常有意見!這位表妹只是土地主的兒,屬半文盲,長得也不十分好看。這位表妹的堂姐,是他大嫂!

樑橫當時就抗議:“我豈能娶田舍翁的兒!”

樑父臉上火辣辣的,一拍桌子:“你就是田舍翁的兒子,如何娶不得田舍翁的兒?正好門當戶對!”

樑橫死犟著不肯低頭,眼睛都要滴出來,牙咬得咯咯響,努力回憶著蘇幕說的話——“爲最忌不孝,回家千萬要對父母恭順啊!哪怕是您嫡母,再不喜,也要恭順!否則被告了忤逆,必要丟的。朝中多有忌恨郎君者,就等這個機會了呢!休要圖一時之快,致令遠大抱負空拋。”

急促地了幾口氣,樑橫僵地開口:“如此,我要接我阿孃京裡住。還有誥命,我阿孃了幾十年的委屈,我爲人子,不能讓委屈了。”

樑父當然對樑橫的生母有些喜歡,但是,此時他的腦袋卻並不昏,改了聲音,也和地道:“你接京,難道要關在屋子裡不出來麼?如何際?哪家貴婦肯與教坊際?留在這裡吧,你在京裡好好的,在家裡也算有些頭臉,些人拿的出說話。跟你京,可不是爲了辱的。是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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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垂著頭不說話,樑父又道:“至於誥命,那是你的事,要是你娘子願意,我們長輩是沒有話說的。只是現在不行——你聽我說,讓誥命與生母,是要降等的,你自己算一算,你現在七品,降完了還有品級嗎?不如讓你娘子先做著,你出息些,品級高些,再讓也不遲啊。到時候你既有威,你娘子也只好聽你的了。再說了,你表妹我是知道的,不會錯了規矩的。”

樑橫渾發抖,想要反駁,卻發現父親說的俱是實。京中形他了幾年磨自是知道的,生母現在京,就是去嘲諷的。他,也只有七品!

樑橫頭一回向現實屈服了,帶了個土地主的閨回京了。

樑表妹袁氏年方二八,一點也不貌如花,普通相貌而已。因樑橫小時候有些沉,樑姑母一點也不喜歡他,連著袁氏對這個表哥也很有意見。但是,樑橫畢竟做了,還是京,還是史。袁家認爲這門親事也算可行,雖然樑橫風評不太好,但是,有皇帝罩著!

足矣!

至於婚姻幸福不幸福,袁氏過門就有了七品銜,在政府備案登記過的,想休也不容易。袁氏更是鄉下彪悍野丫頭一個,如果有機會的話,大概比秦越那個嫡母還要兇殘一些。

現在,他們新婚,歡歡喜喜地到京城。袁家的陪嫁也頗,尤其是袁氏帶了幾個武力值不弱的侍婢。到京頭一件事,就是把跟樑橫有過幾的倆婢侍婢給毀了容,此後家中飛狗跳。

樑橫想收拾袁氏,袁氏也不怕手中有人質:“你打呀!打呀!我在這裡挨一下,我舅舅在洡縣得讓人挨十下!”樑橫親媽還扣在洡縣呢,你問樑父,親外甥跟侍妾,哪一個更重要?還用問嗎?看七品敕命在誰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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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日子沒法兒過了!樑橫快要被瘋了,他稱得上是一個孝子,親媽被扣,也只能湊合著過日子了。他一點也不想睡袁氏,袁氏又不讓他睡別人,他都快要憋出病來了。袁氏又嘲諷他“不中用”,氣得他終於忍不住,邊打邊罵:“賤人!”

袁氏豈肯坐著捱打?也反擊,頭上的簪子一撥,現的兇

這麼打打鬧鬧了幾個月,互相也磨合得差不多了。袁氏懼樑橫以休妻相脅,樑橫也恐他親媽在老家委屈,互相妥協,終於達到了恐怖的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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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家事解決了,可以來談正事了。

這幾個月最勞心勞力的還不是樑橫而是蘇幕,他眼睜睜地看著樑橫再次被擡回家來養傷。傷好了又娶了個悍婦進門,然後跟這個婆娘打了個天翻地覆。真是慘不忍睹。

不過這樣也好,有另的事牽著樑橫的心,他好惹一些更大的麻煩。大事的籌劃,他蘇幕來就可以了,樑橫就是個拖後的貨。樑橫不是一個好選擇,但是其他人他靠不上,想要展一展自己的才華,也就只能借樑橫之力了。厭惡地把鏡子給反扣到了桌子上,要是生得好看一點,也用不著靠樑橫啊!隨便投靠個誰都行。

跟著樑橫出謀劃策的時間越長,接的朝政也漸漸多了那麼一點,蘇幕發現,他的學識很坑爹,都是些無法做,只能做門客的知識。什麼社啊,什麼謀劃啊,讓他去辦實務,他就做不了。撓撓頭,蘇幕想,如果樑橫不可靠,他也得改一改策略了。如果借樑橫之手,讓別人知道了他的能力,然後再行投靠,外貌分就可以被忽略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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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機會來了。蘇幕抄著手,去樑橫的書房裡等樑橫回來了。

樑橫不想去看袁氏那張□臉,最常呆地方就是書房,他連教坊都不去了——真怕他老婆帶人去砸場子丟他的臉。要不怎麼說娶了媳婦的人都會長大呢,都是被老婆治的。

見樑橫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了進來,蘇幕站起來:“郎君可聽說了?”

“什麼?”

“聖上已有兩子了啊!”

“我知道啊。”

“那郎君可知,徐婕妤的母親並不喜歡徐婕妤,正在四說徐婕妤之過?”

“嗯?這是怎麼回事?”樑橫的眼裡漸漸有了神采。

蘇幕與樑橫對坐著,慢慢向樑橫說著徐家的八卦:“婕妤的母親從宮裡回來,沒多久就去了鄭相公府裡——哭著去的,又紅著眼睛出來了。繼而就病了,又有些探的人,出來就說,婕妤給夫人委屈了,唆使聖上斥責夫人。”

“那又如何?”樑橫心道,徐樑是鄭黨,他們家裡不合,我現在也沒功夫去管,我跟世家已經結仇了,不能再添仇人。

“郎君當結結婕妤以爲援,外依聖上以抗諸臣。”

“婕妤?”樑橫的口氣裡,對後宮頗爲不屑。

蘇幕捻了捻鬍鬚,小眼睛裡:“有兒子,若不恃此,怎麼敢給孃家人臉看呢?聖上還年輕,皇子還未長,這個愚婦很快就會發現,與孃家不合,對有百害而無一利。縱不是生母,待也不薄的,縱使有什麼虧欠,也要倚靠孃家的。皇次子,非嫡非長,若要一爭,須得借朝臣之力!孃家不能靠了,還能靠誰?!”

樑橫不自覺地點著頭。

“還有,如今宮中人漸多,卻皆不及婕妤之寵,有,很多郎君不方便說的話、做的事,都可由代爲轉圜,也免得郎君在外多結怨。”

樑橫站起來在書房裡來回踱步,蘇幕也不著急,不不慢地道:“郎君畢竟年輕資歷淺,凡事都要經營,多一分助力總是不會錯的。又不是要與婕妤綁在一起,不過是合作而已,比你急。”

樑橫終於停住了腳步,扭頭看蘇幕:“是後宮,我是外臣,緣何得見?又如何接呢?”

【笨蛋!】蘇幕暗罵一聲,還是告訴樑橫:“不是還有娘子麼?”

?不給我添就謝天謝地了,且後宮地,外命婦非經傳召不可擅,掌管這些的是皇后,婕妤如何管得了?”

“皇子要過滿月、百日、週歲,以聖上對皇子的喜,場面不會很,外命婦是要賀的。只要有機會與婕妤接,婕妤自會明白,也會想辦法的。從先帝時起,就有宮妃可召外命婦陪伴的先例。”

“只恐袁氏陋不堪此任。”

【窩勒個去!你現在跟個蔫黃瓜似的是誰整治的?世家在朝上羣毆你,在熙山蓋你麻袋都只能把你的鬥志給激出來,一娶了,你什麼氣都沒了,還敢嫌棄人家?陋,那你這個被收拾的又算什麼?】

蘇幕忍著吐槽的-,對樑橫道:“娘子來後,家中也沒了秩序,可見還是能事的人。好好對說,講明利害,聽得懂。”

樑橫手中也沒別的可用的人,又覺蘇幕說得有道理:“我與說去。”

蘇幕見樑橫答應了,也藉機告辭,回到自己的小院子裡嘆氣。樑橫跟徐婕妤不了事的,他們要面對的不但是世家,還有鄭相公,這基本上是跟滿朝爲敵,能纔怪!除非皇次子完全不像他爹孃,生了顆聰明的頭腦,還能不被養歪掉,全憑自己的個人能力征服朝臣,這個機率也太低了一點。

他只要給另人制造一點麻煩,然後趁勢投靠就好。唔,下一個飼主選誰比較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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樑橫找到袁氏的時候袁氏正在卸妝,看了他冷笑道:“喲~你今天沒迷路,還知道找回來呀?”

“我沒功夫與你胡扯,酸完了,給我過來,我有正事要說。”

“你能有什麼正事?”了京才知道,這貨品級低得令人髮指,檔次低得讓人嘆息,朋友得讓人吐。特麼就是個草包。

“過幾日,宮中有宴,你去趁機見見徐婕妤。”

“做什麼?”判斷出這一件可能是重要的事,袁氏也嚴肅了起來。

樑橫比較滿意現在的表現,把要袁氏執行的部分給說了出來。

袁氏道:“有孃家,還用你?”

“掰了。”樑橫言簡意閡。

“就算不掰,也沒壞,”袁氏自言自語了一下,對樑橫道,“行。”

袁氏尋到徐君的時候,徐君正在後悔。在最初生下兒子的狂喜過後,徐君陷了深深的困擾。發現,宮中言必稱“大郎”,徐瑩和其他人對皇長子關有加,在們的關懷下,皇長子孱弱的小有養好的趨勢。有什麼事,皇長子排名必在的兒子之前,蕭令先再喜歡兒子也沒用。

更可怕的是,朝中似乎也是這樣。蕭令先頗爲喜歡皇次子,還讓秦越給勸了一回:“聖上對自己的兒子要同樣關,必然要有偏,也是要對嫡長子抱更大的期待纔是。且皇長子爲長兄,豈有舍長而親之理?”

徐瑩似乎生不出來了,整天吃些七八糟的藥,求神也沒什麼用。徐君熱切盼的兒子做太子的事,一點風聲也沒有。只有宮裡人誇讚皇長子之沉穩,顯得聰慧,連這小破孩兒把繡球拍到徐瑩那裡,都要被說是“純孝”。他個娃娃隨便揮了一下手,巧打到了繡球而已!

君害怕了,沒有孃家的支撐,或者說,沒有外力的支持,深宮中的妃子或許能借帝王之寵而生活,可的兒子就很難有進益。偏偏把孃家給得罪了,的兄弟們全是嫡母所出的,人家不理了——玩得有點大。

壞消息接踵而來:陳人有孕了。

名門陳氏的骨啊!徐君心頭一,肯定有很多朝臣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樑橫和徐君,一對二傻的組合,嘆息~

又一年要過去了,在新的一年裡,會有激烈的事發生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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