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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之女》 177皇帝沒意思

鄭靖業道:“聖上,這事皇帝的事啊!老臣曾說過,聖上要擔得起擔子啊!”一臉的擔憂模樣,真是爲先帝發愁啊!

蕭令先臉皮沒那麼厚,客客氣氣地把鄭靖業給送了回去,在怎麼做葉廣學等人的思想工作上面,他犯了愁,他真不是這些老狐貍的對手。今天徐樑的表,怎麼看怎麼像吞了只大蒼蠅,是啊,當朝被人翻黑歷史神馬的,難怪徐樑一臉的惶恐不肯當宰相了。

蕭令先心中煩悶,打算去外面散步兼散心。走出殿門,放眼看到羣山疊翠,懷爲之一開。想想徐瑩的肚子有幾個月大了,角掛上了笑,打算去後面看看老婆和未出世的孩子。雖然比較同庶子,可是作爲一個皇帝,當有嫡子降世的時候,心裡難免還是要更歡快一些。

向後拐過了正殿,進了後宮區,卻被一個人給攔住了,攔他的人正是徐君。作爲一個後宮之中品級僅次於皇后的高級妃嬪,徐君這些日子以來沒拉攏一些人,不管徐瑩如何提防,總會有宮出於種種考量,與徐君走得近一點。

如今徐瑩懷孕,徐君比以前活躍多了。又在熙山,宮殿的佈局規劃不像在京中那樣不夠品級的往掖庭裡一關,外面進不去裡面出不來。翠微宮的整環境也寬鬆些,今天朝會的時間比較,朝會還沒散,徐君就得了消息:皇帝要讓你爹當宰相。

君整個人都斯達了,爲什麼爲什麼?怎麼會這樣?他怎麼能當宰相?曾經想過跟孃家和解,可是沒一個人領的,徐君跟自己的孃家那不是親人是仇人!這種仇視還是相互的,徐樑即使不是仇視,那也是漠視。這樣的一個人當宰相,哪怕是自己的爹,於自己也是沒有半分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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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後宮裡,掙出頭來是要靠自己的。如果徐樑做了宰相,那塗氏就該做一品國夫人了,自己的日子會更難熬!鄭靖業是宰相,鄭七已經是國夫人了,徐樑一共倆閨,自己做了婕妤,徐欣極有可能也要升品級。憑什麼呀?自己這麼辛苦,他們的升級還有自己的面子,最後一個個比自己爬得高,自己還要委屈。不行!不想再裝孫子了。

還有就是,從時不時到徐瑩那裡問安時聽到的隻言片語分析,只待民一平,地方上就會有許多中級職窯,徐瑩那裡希能夠拿到兩三個位置給自己的哥哥、堂兄弟。一箭雙鵰。

君決定,要攔下這個任命。

蕭令先看到徐君,驚訝了一下:“你怎麼跑到這裡來了?山間涼,不要凍壞了。”

君勉力一笑:“我想十七郎了。”

蕭令先毫不遲疑地握著徐君的手:“那也不要在這裡等,我哪天不去你那裡看看兒子呢?這一會兒就等不得了?”語帶調笑之意。

君很配合地了一下,低頭不語。

蕭令先是個藏不住話的人,沒做皇帝的時候還好些,做了皇帝之後被一系列的不順心給激得很是沉不住氣。見到了徐君這樣,又經了方纔一番意,順口就說:“走,一起看看皇后去。我以你父親做宰相,今天已經在朝上提出來了,等會兒我再找人談談,不用兩日,二郎就有個宰相外祖父啦。”

君心說,來了!慌忙道:“這如何使得?臣妾雖在後宮之中,也是在外面長大的,知道外面論資排輩,許多人尤在臣妾父親之上呢。”

“哎~什麼論資排輩?能者上,庸者下而已。鄭相也沒有反對,樑橫亦言,你父親在地方上做過許多年,瞭解下,又在中樞爲,亦知朝廷之心,很得宜。”蕭令先又無意間把樑橫給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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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特麼找了個豬隊友!徐君對樑橫的不滿瞬間就滿值了。

君從蕭令先手裡出了手,一提襬就跪下了,蕭令先驚了:“你這是做什麼?”

君四十五度角擡頭,眼中淚盈盈:“聖上,聖上萬萬不可。朝中難道就沒有一個人比臣妾的父親更合適的了嗎?未必呢。如果聖上用了臣妾的父親,則臣妾一家便要無地自容了。臣妾雖然愚笨,也讀過幾天書,知道自古外戚爲之禍,況且,臣妾的父親還不是正經的外戚,臣妾,也只是聖上的後宮之一呀!如果聖上這樣做,會被人說是任人唯親,有損聖上的聖明的。”言辭十分懇切。

蕭令先容了,彎下腰來握著徐君的雙臂:“你起來說話。”

君拼命搖頭:“聖上不答應,臣妾是萬萬不敢起來的。聖上且聽臣妾一言,聖君在朝,不使野有賢,焉能從親自之人開始任用?便是臣妾的父親,若是一心爲聖上著想,也不會答應的。朝臣們不反對,也不過是看著聖上的面子罷了,如果聖上問他們的本心,只怕十個裡面有九個是不樂意的。”

蕭令先有點灰心,可不是麼,要麼就是不說話,要麼就是不同意,特麼沒一個贊的!這跟數月之前林季興拜相的時候形了鮮明的對比。蕭令先有些著惱:“我並沒有私心!”

君吸吸鼻子:“聖上縱是一心爲公,也請考慮一下別人的吧!如果聖上缺了宰相,還有娘子的父親杞國公呢

,縱使不用杞國公,娘子還有叔父、有兄長。”

蕭令先皺眉道:“你且起來,我再想想。”

君察的本領是一流的,見蕭令先有不快之意,慌忙起,膝蓋跪在青石地上,冰得發麻,還踉蹌了一下。蕭令先手一攙,扶著:“慢慢兒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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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扶著徐君來看徐瑩,雖然在門前百步遠,徐君就主地分開了,還是有人報給了徐瑩聽,徐瑩氣得真哆嗦,對慶林大長公主道:“我們聖上對婕妤就是不一樣吶!”

慶林大長公主道:“你彆氣壞了孩子。”

徐瑩深吸一口氣:“我這就是爲了孩子。”

慶林大長公主一挑眉:“不就徐樑要做宰相了麼?那又怎麼樣?”徐君能知道的消息,徐瑩就更能知道了,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慶林大長公主,了的人。說起來慶林大長公主不是很看好徐瑩:沒有城府,在這個宮裡難混呀!但是更不看好徐君,徐君沒有氣度,你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得罪了,對父母兄弟都一不肯讓的人,委實令人膽寒。

徐瑩道:“這世上見風使舵的人多了去了。”

慶林大長公主道:“徐樑自己肯不肯做的東風都還是兩說呢,別擺臉子了,十七郎過來了。”

蕭令先進來了,徐瑩與慶林大長公主都起相迎,蕭令先對徐瑩點點頭:“坐下吧,你子沉。”又向慶林大長公主道辛苦。慶林大長公主道:“我呆在家裡也是閒著無事,來跟娘子說說話,也解了悶,我也解了悶,兩相便宜。”

蕭令先笑道:“那我就放心了,就怕累著了姑母,倒是我們的不是了。”

慶林大長公主爽快地道:“要真累了,我就跟你們說,反正不讓你們做惡人。”

徐瑩也很痛快地道:“這樣最好了,”復對蕭令先道,“我就喜歡跟實誠人說話,不用猜,大家都把要說的擺到桌面兒上來,多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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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令先跟老狐貍們纏鬥半天,勞神費力,破天荒地非常贊同徐瑩:“就是,君子坦。”

慶林大長公主是不會主跟徐君說話的,徐瑩跟蕭令先聊了一會兒,才問徐君:“二郎呢?你把他放到屋裡自己出來的?”說話像是趕人。

君心道,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得了空就要說你家兄弟的事兒,,我給你騰地兒,你說去吧。面上卻做出關心孩子的樣子:“呀!他這會兒該醒了。”告辭去看兒子。

蕭令先是來看徐瑩的,還沒有詢問徐瑩的肚子,自然不會跟徐君就這麼走了,叮囑一句:“路上小心。”他留了下來。

慶林大長公主知道徐瑩要吹吹枕頭風,便不耽誤小兩口說話,亦起道:“今日宮中無大事,我也回家去了,我們家裡兩個神,這會兒不定又在鬧騰什麼了。你們小兩口慢慢說話。”也走了。

閒雜人等清場,小兩口雖不是意綿綿,氣氛也緩和了許多,徐瑩自打懷孕之後,對蕭令先的看法就在改觀,至蕭令先是個願意承擔的父親,很關心肚子裡的孩子。雖然剛纔扶著徐君的作讓不悅,現在蕭令先對肚子的關心卻是實實在在的。想到這裡,徐瑩臉上也見了笑影:“他很乖呢。”

蕭令先敬畏地看著徐瑩的肚子,半晌才道:“一直乖乖地纔好。”

徐瑩笑笑:“你的臉卻是不太好,是前朝事煩的嗎?”

蕭令先不想讓多想,也不想讓傷神,胡道:“也沒什麼。”今天皇帝又得了個沒臉,被葉廣學爲首的壞大臣集團給削了面子,這等沒面子的事還是不要跟孕婦說了。

這是不肯說實話了?徐瑩的心又變差了,想到自己還有事要求他,努力調整了語氣,把話題往地方任命上引,先說朝上多事,蕭令先要保重。蕭令先很用:“你也是,外面的事並不很嚴重,已經派人清剿了,不日便有捷報。”

徐瑩故意問有什麼人去領兵,況如何?得知有宗室的時候,還關心了一下宗室的安危。蕭令先道:“他們這回應該不會出錯了,只可恨一羣庸吏誤國。”

徐瑩心說,來了:“辦不好事,就換人唄。”

蕭令先長嘆一聲:“哪有那麼容易?又要能幹,還要能辦我要他們辦的事,還不能捅子,人材難得啊!”

徐瑩趁機道:“那,我那幾個哥哥,你看可還做得郡守?”

蕭令先耳朵一抖,皺眉道:“他們還是在京中老實呆著罷!”

徐瑩怒了,你小老婆的爹就要做宰相,我哥哥當個郡守你都不答應!孕婦的緒總是容易激的,按著口,冷冷地道:“徐樑可爲相,我的哥哥連個郡守都不能當嗎?你也太吝嗇了!我還在這裡呢,就如此擡一個一個,你究竟要置我於何地?我纔是你明正娶的結髮妻子!”

蕭令先也生氣了:“徐樑是個有本事的人,你的哥哥們,有幾個是有能耐的?吃喝看歌舞行,臨郡治民他們行嗎?他分得清莊稼和稗草嗎?連個縣令都沒有做過,還要做郡守?!”

徐瑩努力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特麼還是忍不住!“你又知道什麼是莊稼什麼是稗草了?你還是藩王的時候,家裡的事務都是我在打理,這麼些年了,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你……擡舉一個妾的父親來讓我難堪……”眼淚不控制地落了下來。徐君兒子的外祖父做了宰相,這要讓徐瑩怎麼接?蕭令先還沒有一點彌補的意思,他這是要寵妾滅妻嗎?

一難肚子還疼了。

蕭令先正生氣呢,徐君多懂事兒多謙卑多知進退呀!反觀徐瑩怎麼就這麼蠻不講理呢?正要開罵,看徐瑩捂著肚子臉蒼白,便把要反諷的話給嚥了下去:“醫呢?看好皇后!不要讓胡思想!”

他自己去看寶貝二郎去了,徐瑩在衆奴婢的隙裡看到了蕭令先的背影,心道: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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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的兒子生得白白胖胖,長得頗爲可,蕭令先如所有的呆爸爸一樣,看到心的小寶貝就把所有的煩惱都暫時拋到了腦後。徐君又藉機代父辭相,蕭令先語氣平淡地道:“這不是後宮該管的事。”還真有那麼一點兒爲人君者高深莫測的意思。

君識趣地不多言,兩人又逗了一回兒子。蕭令先就回到了辦公室,頭一件事就是把徐樑給拎過來,經過剛纔的事兒,反而把他的火氣給激了上來,就徐樑了,他幹也得幹,不幹也得幹。

徐樑正後悔呢!還沒跟鄭靖業解釋完,蕭令先又要拎他去談話!鄭靖業手按在他的肩膀上:“靜下心來!不要慌了手腳!先是林季興,再是你,能忍一個,他們未必肯忍第二個。倒不是你不夠好。”

徐樑苦哈哈地點頭,跟著張平去見蕭令先。

蕭令先不改初衷地希徐樑能夠“勇於任事”。

徐樑一點也不客氣,嚴詞拒絕了蕭令先的提議,聲稱自己絕對沒有那個能力。蕭令先道:“其實先帝也很看好你的,樑橫說的也有道理……”

“!”這裡面又有這個二貨什麼事啊?!樑橫昨天跑到他家門口想討好賣乖,徐樑都沒見他,直接把人給趕走了。你妹!當老子不知道你跟那個孽混到一起了啊?!現在徐樑後悔了,早知道就應該見上一見的,那貨估計是去賣好的。早知道了也好早作應對啊。

接下來,任憑蕭令先說出花兒來,徐樑還是不肯答應,跟不對老闆很痛苦的!徐樑敏銳地覺到了朝中氣氛的不對勁!

說到最後,蕭令先也生氣了,他對徐樑的印象本就不是特別好,現在徐樑又不乖,蕭令先的臉冷了下來:“朕知道了,既然卿不願意,朕那就罷了!”

這個皇帝當得可真沒意思,從上到下、從裡到外,居然沒人肯聽他的,連後宮都要作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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