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漸聞言皺眉,憂心地說:“那賊人窮兇極惡,手中怕是犯了無數人命司,讓他逃走了真是可惜了。”
賀林晚試探地問:“元大哥怎知他手中犯了無數人命司?”
賀林晚想知道元漸看到了多。
元漸說:“我之前聽到聲音跑過來發現了這賊人,他上上滿是腥味,我便懷疑他是剛殺了人,便詐他說目睹了他殺人要抓他去見府,他二話不說就要殺我滅口。幸虧我武藝不弱,今日若是撞上他的是別的普通人哪里還有命……”
元漸說到這里突然大驚道:“糟了!你二伯母不會是被他……”
賀林晚連忙說:“沒有。賀家的人已經找到我二伯母了,們沒事,只是從馬車中摔下來之后暈了過去。”
元漸聞言一臉猶疑,“們失蹤之事不知是不是與那賊人有關。可若是有關,那賊人又如何會留下活口?”。
賀林晚頓了頓,說道:“元大哥若是想知道,等我二伯母醒來去問問便知。”
元漸點了點頭,“你說的對。”
賀林晚又道:“不過我有一事相求。”
元漸擺了擺手,爽快道:“有什麼事就說,只要我能辦到絕不托詞。別說什麼求不求的,你可是我的救命恩人,讓我回去給你立塊長生排位每日三炷香都沒問題。”
賀林晚無奈道:“元大哥別說笑了。我想求是是等下了山,你先別與他人提及懷疑我二伯母是被賊人擄走之事。你知道世人對子尤為苛刻,這猜測若是傳了出去,怕是會引來不流言蜚語。尤其是我四妹妹剛進了宮,生母若是出了事,怕是立即就會為別人攻擊的把柄。”
元漸聞言臉嚴肅起來,“人命關天,我為皇城衛,因職責所在,遇到有人在京畿附近行兇犯案是必然要追查到底的。”
皇城軍直屬皇帝統轄,平日里除了守衛皇宮之外還要負責京城九座城門的外守衛和門,另外還需負責巡夜、救火,令、緝捕和斷獄,職權不小。
元漸又道:“不過你說的也有道理!你放心,我的目的只是抓住那賊人,必定會小心不會牽扯上賀二太太讓惹人非議的。”
賀林晚行了一禮,“那就多謝元大哥了。”
元漸擺了擺手,又看了看四周道:“我先送你回去,再帶人上來回來查探一番,那賊人若真殺了人,發生命案之地必然離此不遠。”
賀林晚估算了一下崔彥善后需要的時間,覺得應該能在元漸帶人來之前理好,便沒有再說什麼。
兩人商議好了之后就一同下了山,元漸和賀林晚在城門口分別,賀林晚回了賀家,元漸則去將此事上報統領。
賀林晚回到賀家之后立即去了二太太的院子。
二夫人已經聽到消息過來了,賀林晚過去的時候正好聽到二夫人在斥責二太太院子里的奴婢。
“你們是死的嗎!什麼命令該聽什麼命令不該聽都不知道?若是再不肯開門,就讓人把門撞開!”
二太太此時臉上雖然布滿寒霜,但是心里卻有些焦急,不知道曹氏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剛剛醒來之后突然大喊大,還把照顧的人都趕了出去,跟著出門的那侍也呆呆傻傻的如同丟了魂一般,怎麼喊都沒有反應。
現在主仆兩人關門閉戶躲在屋子里不肯出來,向來二太太看重的潘氏被關在外頭一臉焦急,二夫人怎麼都不開門。
賀林晚走過去向二夫人行了一禮。
二夫人看到賀林晚剛想問,卻又顧忌到什麼,把賀林晚拉到一旁去低聲道:“阿晚,你剛剛不是跟著去找你二伯母了嗎?你可知道發生了何事?送回來的護院說昏倒在山上,問別的他們則言辭閃爍,只說不知。”
潘氏也連忙走了過來。
賀林晚看了看院子里的丫鬟奴仆,輕聲道:“二伯母怕是被嚇壞了。那匹瘋馬不知怎麼將馬車拉上了寶安山,二伯母被發現的時候昏倒在一座無主的荒墳前。那些護衛到不是因為別的閃爍其詞,是怕沖撞了什麼不敢輕言鬼神。”
一般人聽到這種詭異的事肯定嚇得不輕,二夫人反到是松了一口氣, “原來如此。”
這種時候二太太撞了鬼倒是比撞了人好,否則名聲怕是毀了。不過二夫人向來謹慎,對賀林晚的話也不敢全信。
賀林晚看了看閉的房門,對二夫人道:“伯祖母,要不我去勸勸二伯母吧,二伯母向來待我親善,說不定我勸勸能有用。”
二夫人點了點頭,“好,你快去勸勸,讓有什麼事一定要跟我說,千萬別瞞著。”
潘氏連忙道:“我也一同進去吧,我很擔心母親。”
賀林晚卻說道:“聽說二伯母說二嫂最近正在調理,還是不要進去的好,免得有所沖撞。”
潘氏進門許久一直沒有傳出喜訊,秦氏和曹氏都急得很,最近請了大夫在給調理。
二夫人也怕潘氏會沖撞了什麼,影響孫兒的子嗣,輕叱道:“你回你院子里待著去,這幾日先別出來了!年紀輕輕的,別不知輕重。”
潘氏看了一眼二太太的房門,低眉順眼地應了一聲是,臨走之前看了賀林晚一眼,目有些幽怨。
賀林晚走到二太太房門前敲門。
“二伯母,能不能開開門?阿晚有話跟二伯母說。”
可惜賀林晚敲了許久,房門都沒有靜,
賀林晚想了想,說道:“二伯母,你是不是有什麼不妥,要不要讓大夫進府來看一看?還二伯母保重,以免在宮中的四妹妹為您擔心。”
這句話說完沒多久,一只寂靜無聲的屋子里居然有靜了,接著就有腳步聲向著門口走來。
賀林晚看著門被打開,出了曹氏那張失了魂般的慘白的臉。
曹氏手和都發著,目沒有和賀林晚對上,卻仿佛本能般地輕聲問道:“珍兒,珍兒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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