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章標題響應群眾號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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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林晚看著曹氏的樣子，嘆了一口氣，回頭向正走過來的二夫人輕輕搖了搖頭，二夫人正猶豫著要不要過來，見狀便站在原沒。

賀林晚輕輕扶了曹氏，無意間到曹氏的手腕，抖了一下，賀林晚則覺自己到的是一塊冰，毫無半點熱氣。

賀林晚扶著曹氏進了房門，反手又將門關上了，隔絕了屋外所有的視線。

曹氏的臥房里，跟隨出門的侍冬梅呆呆地坐在床前的腳踏上，眼珠子一不，屋里進了人也沒有任何反應。

賀林晚將曹氏扶到塌前坐下，想要放開曹氏的手，曹氏卻像是了驚一樣反過來握住了的手腕，力道大得仿佛要講的腕骨碎一般，賀林晚卻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就任由這麼握著。

“死了……”曹氏突然說。

賀林晚看著曹氏問，“什麼人死了？”

“衡……曾衡。”抖著吐出了這兩個字，曹氏的眼淚止不住往下落。

賀林晚拿出手帕遞給曹氏，輕聲問：“若是府的人來問二伯母，二伯母也這麼回答嗎？”

曹氏像是突然被提醒了，“對，府！我要去報，捉到兇手為他報仇。”

賀林晚冷靜地說：“捉到兇手報了仇倒是全了二伯母跟那位曾衡的誼，可是四妹妹要怎麼辦？”

曹氏呆住。

“讓人知道生母與外男私通，在宮里的好日子怕是也要到頭了。”

曹氏驚恐地搖頭，“不，我沒有！我與衡哥之間并無茍且之事！”

賀林晚點了點頭，“我自然是信二伯母的，但是別人肯信嗎？你若是去報，府必定要查你與死者的關系。二伯母最近跟死者有沒有私下里見過面？”

現實刺激得曹氏終于緩緩冷靜了下來，賀林晚覺得的手沒有那麼涼了。

曹氏愣怔了許久，痛苦地說：“他是為了我死的。兇手挾持了我，著他去救我，他就真的來了，然后被……”

曹氏回想起那噩夢般的一幕，說不下去了，剛剛止住的淚水又流了下來。

“我卻連幫他報仇都做不到。”

“報仇？”咀嚼著這兩個字，賀林晚勾了勾角看起來有些冷酷，“你怎麼知道曾衡不是被人尋仇而死？”

曹氏聞言下意識地想否認，但是突然想起那兇手在殺曾衡之前說的那句話，他說：“你這條狗命遠不足以償還我一家幾十口命，不過祭祭我手中這把屠刀到也聊勝于無。”

曹氏雖不知曾衡到底做了什麼，但是知道這些年他做的事必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

曹氏的表有些驚疑不定。

賀林晚道：“曾衡未必是為你而死，但是他拖累了你到是事實。二伯母是想讓四妹妹也被你們連累，那大可以跟人說出實。”

曹氏沉默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語氣堅定地說：“若是要拖累珍兒，我寧愿自己去死。”

賀林晚點了點頭，“二伯母想清楚了就好。之后不管是誰來問你，你都一口咬定自己是被驚馬帶上山的，別的什麼也不知道，不認識什麼曾衡，更不曾目睹過什麼命案，今日發生的種種就都忘了吧。”

曹氏點了點頭，卻又搖頭，表有些痛苦，“怎麼可能會忘。”

賀林晚也不在意曹氏心里忘不忘，只要別在人前說就好了。又代了曹氏一些應付眾人的說辭，曹氏都一一記住了，最后賀林晚看向坐在一旁的冬梅。

曹氏也看向冬梅，說道：“我給安排一筆厚的嫁妝，遠遠嫁出去。”

賀林晚說：“這個樣子怎麼嫁人？先找大夫給看看，若是清醒了，你代不要說話。”

曾衡不無辜，這侍卻是無辜的。

曹氏應了，“跟我多年，一直忠心，不會說話的。”

賀林晚見該代的都待了，便起要走。

曹氏也跟著起，都說為母則剛，現在的樣子已經差不多恢復正常了，只是臉還有些蒼白。

“你是怎麼知道我跟曾衡……”曹氏忍不住猶豫著問。

賀林晚停下腳步，“他就是你說的那個跟薛家有些關系的人吧？”

“嗯。”曹氏點了點頭，猶豫了一瞬，解釋道，“他也是個可憐人，自喪父，母親四做零工養活他長大，我還在娘家的時候他幫著母親給我家后廚送些菜蔬，因此認識了。后來他母親重病到借錢而不得，我便拿了自己的首飾送去給他們，他這些年一直記著我的恩。”

當然，曹氏瞞了曾衡慕，年時也對那個一邊打零工養家糊口一邊讀書識字的聰慧年心生慕，最后卻不得不接長輩的安排嫁到賀家這一段往事。

賀林晚對這些不興趣，只問：“他跟薛家到底什麼關系？”

曹氏這會兒也沒什麼好瞞的，說道：“我只知道薛家有把柄在他雇主手中，當初不得不為他雇主辦事，衡……曾衡跟隨那位雇主多年，所以知道些事，薛家不敢輕易得罪他。”

賀林晚明白了，曾衡其實也不過是借著那位雇主的勢，狐假虎威罷了。

“他那位雇主是不是姓范？”

“我不知道，他極與我提他在外頭做的事。唯一有一次提到是在五年前，他突然得了一大筆賞銀。”曹氏一邊回憶一邊說，“他把銀子給我我不肯要，他有些急便跟我了些事，說銀子是他幫雇主辦了一件大事得的賞銀，以后連薛家也不敢輕易得罪他，他不缺銀子了。”

賀林晚諷刺地想，五年前那件所謂的大事應該就是幫助他雇主范家害了楊家。

知道曹氏這里問不出什麼了，賀林晚什麼也沒說就離開了。

二夫人見賀林晚出來了，連忙問：“你二伯母如何了？”

賀林晚收拾好自己的緒，對二夫人道：“我剛陪著二伯母聊了聊四妹妹，已經好多了。伯祖母放心，二伯母說自己只是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在墳山，眼前還有一座荒墳，被嚇壞了。”

二夫人雙手合十，“阿彌陀佛，謝天謝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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