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是這樣的,那孩子患重病,要很多錢才能治,他們家很窮本沒錢治,我們醫院願意免費給他們治,你們能幫忙送他們到京城來嗎?當然路費我們可以出。”郭湘說道。
“這個……我要問一下領導。”公安說道,那孩子不是犯人,也不是證人,公安一般是沒有義務送的。
“如果實在不行,就把人送到火車上也行,看他們上火車,你們幫忙墊一下車票錢,到時候我會給你們寄過去。對了,還有一個孩子,是要給病孩子配型的,沒有他也不行。”
“公安同志,人命關天,那個孩子的病十分危險,耽誤不了多長時間了。”郭湘說道。
“好,我這就去請示領導。”公安說道,掛了電話。
“我們能做的都做了,現在就看天命了。”郭湘放下電話。
“可是那個人怎麼辦?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企求的目,不是傻子,看到我們就故意把上的鐵鏈弄得嘩嘩響,眼淚都掉下來,就是想我們救,可是當時我們也無能為力。”果兒很疚。
“那村長就是睜著眼睛說瞎話,他騙了公安,那人肯定不是傻子,肯定是拐過去給他的傻兒子當媳婦的。”果兒氣憤地說道。
“可是,正如公安說的,我們沒有證據,除非那個人的家人報警找過去可能才能證明,可是現在我們都不知道是誰,家住在哪裡……”郭湘無奈說道。
“那怎麼辦?就讓關在那裡一輩子?”果兒急了。
三人都沉默,好像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而且現在訊息太不發達,想找一個人太難了。
在後世,隨便在尋人網上一發,或在警局查一下失蹤人口,得到資料,發個照片,可能就有網友幫忙人,可是現在,就是有人失蹤也沒有查找的渠道。
“那個人多大?”郭湘問。
“也就二十來歲的樣子,我們看到的時候還穿的整齊,看樣子家裡不是很差,不像是本地的。不過既然會被拐到那裡,也許也不是太遠,可能就附近地區或縣市。”
“也許還是個大學生呢,涉世未深,不懂人心險惡。如果是這樣,失蹤了,他們家人肯定會報警吧?能不能從失蹤人口手?”
郭湘點頭,可是現在要查失蹤人口也是很難的,只能打電話到當地派出所問,不要說鄰省,就是本省,鄰近縣市都不知道有多派出所,一個個問嗎?
但又沒有那個孩的資料,沒有照片,沒有姓名,怎麼問?
現在又沒有網絡,什麼信息一個郵件甚至一個QQ就可以傳送的,現在一點辦法都沒有。
真的很頭疼。
“嫂子,難道一點辦法也沒有嗎?”果兒很是沮喪。
“現在我們既然知道了就不能見死不救。”郭湘說道,“你們把孩的大概特征、年紀這些寫下來,從當地縣市開始,一個個派出所打電話問,有沒有相符的失蹤人口。”
“最好有當地人幫忙,可是沒有認識的……”
“這麼一說我還真有個同學好像是那邊的人,不過離得有點遠,但是如果讓他跑一趟也許可以。”唐樂說道。
“可以啊,我們可以有償,相當於幫我們出差,看看有沒有當地人在找人,可能會尋人啟事啊,登報啊什麼的,盡量多跑一些地方看看。”郭湘說道。
“好,我馬上去聯系那個同學。放假了,他已經回家了,現在應該在家裡。”唐樂說道,馬上去行李包裡找自己的筆記本,上面有同學的通訊錄。
找到那個同學的電話,打了過去,是在一個單位小區,了好一會兒才找到人。
“喂,哪位?”
“黃廣慶,我是唐樂。”唐樂說道。
“是你啊,怎麼想到打電話給我?有事兒?”黃廣慶問。
“嗯,有個事兒想讓個幫個忙……”唐樂把這次見到的事大概跟黃廣慶說了一遍。
“啊?還有這樣的事兒?”黃廣慶大吃一驚。
“我們懷疑那個孩就是被拐賣的,只不過沒有證據,現在想找那個孩的家人,只有他們找過去,才能證明。但我們不知道那孩什麼,家在哪裡,所以想讓你幫幫忙。”
“要怎麼做?”黃廣慶問。
“就是在當地打聽一下,有哪家人兒失蹤了,大概二十來歲,長得有點清秀,當時穿著一件白襯衫,留著學生頭……”唐樂大概說了一下。
不過當時太黑,雖然用手電照了但也沒看清楚臉,只是看了個大概,不過如果有照片唐樂覺得自己能認出來。
“這有點大海撈針啊。”黃廣慶說道。
“是,所以我們找你幫忙,你家好歹近一點,有償的,不白讓你幫忙,會付工資給你。”唐樂說道。
“那怎麼好意思?你們也是做好事。”黃廣慶有點不好意思。
“沒事,這麼熱的天跑出去也辛苦,應該的。你還可以讓家人幫忙打聽一下,看看附近有沒有符合的失蹤人口,如果沒有,就去我說的地方找,再沒有就在鄰近縣市,就不出省了,范圍太大。”唐樂說道。
“那行, 那我就去打聽一下,跑一趟。”黃廣慶說道。
“謝謝了!”唐樂說道,“如果你有親戚朋友在當地也可以問一下,就不用跑來跑去。最好有派出所的朋友什麼的。”
“嗯,我知道了。”黃廣慶應了一聲。
掛了電話,唐樂看向郭湘和果兒,“現在只能這樣了。”
“等消息吧,我們已經盡力了。”郭湘點頭。
“你們也累了,回去休息吧,明天再來上班,如果那個孩子那邊順利的話,過幾天他們就會到,到時候還要你們去接他們。”郭湘說道。
“好!”唐樂點頭,看向果兒,“我先送你回家。”
“我們一起!”果兒抓住唐樂的手,還沒有緩過來,心裡還是有點害怕。
“樂樂這兩天就住家裡吧,我跟師父說一聲。”郭湘說道。
“好!”唐樂點頭,他也想陪在果兒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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