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班的時候郭湘換了服正想走,突然發現外面長椅上還坐著一個人,一看,這不是林誠嗎?
林誠就是保安公司最初招進去的那個退伍兵,葉茜的戰友,以前保護過阿卜新。
“你怎麼來了?來看病?”郭湘問。
林誠站了起來,“不是,我是來保護你的。”
“啊?我就不用了吧?”郭湘笑了笑。
“其實前幾天我就在了,只不過一直躲在暗,顧老板說不要讓你覺得不自在。”林誠說道,“不過這兩天我發現總有人在醫院附近徘徊,我擔心對你不利,還是跟著你吧。”
“是嗎?”郭湘皺起眉頭,還真沒注意,難道那個付佩文又想搞什麼麼蛾子?
“行,那一起走吧!”郭湘說道。
走到停車場,林誠上前,“我來開車吧?”
“好!”郭湘把鑰匙遞給林誠,他上了駕駛位,郭湘坐在他後的位置。
開到半途中的時候,在一個岔路口,突然一個人從路邊躥了出來。
“小心!”郭湘驚一聲,林誠急忙踩剎車,那人著車頭倒了下去。
“快下去看看!”郭湘連忙說道,不要撞著人才好。
“我下去,你別!”林誠很謹慎,總覺得那人是來瓷的。
林誠開了車門往前走,郭湘探著頭正想看看前面的況,車門突然被人拉開,一隻手進來就想把郭湘拉出去。
郭湘整個子往後一仰躲過去,抓住那隻手用力一扭,“啊!”那人慘一聲,可能完全沒想到這個人會功夫。
前面的林誠聽到靜急忙後退,倒在地上的人突然跳起朝他打了過去。
後面的郭湘扭著那人的手沒放,用力一關車門把那隻手夾住,那人又是一聲慘。
郭湘再打開車門手一松,抬一踢把那人踢出老遠。
那人一見郭湘不好對付,捂著傷的手就跑,前面的林誠打的人也沒打兩下本不是林誠的對手,趁著林誠分心去看郭湘的機會,一溜煙跑了。
“郭老板,你怎麼樣,沒事兒吧?”林誠連忙走過來。
“我沒事兒,那人還不是我的對手。”郭湘回答。
林誠有點驚訝,“沒想到郭老板手也不錯。”
郭湘笑笑,“對付這樣的還是可以,不過如果沒有你我一個人對付幾個可能就吃不消了。那個付佩文果然不消停。”
“今天來的人本沒什麼用,不知是不是只是來探探路的,郭老板,以後要小心!”林誠說道。
郭湘點頭,“有你在不用擔心。”
當初葉茜就說過當年他在部隊是區大比亞軍,那不是蓋的,一般人對付不了。
林誠把郭湘送回家,跟葉茜和顧振南匯報了一下今天的況。
顧振南皺起眉頭,“這段時間你就一直跟在你們老板邊,不要松懈。”
“是!”林誠點頭。
顧振南又讓葉茜注意孩子那邊,一定要保護好。
葉茜點頭,“您放心,除了我自己還了一個戰友一起,一定沒問題。”
吃完晚飯洗了澡兩人回房,顧振南拉郭湘坐下,“今天沒嚇著吧?”
“沒,我又不是沒見過。”郭湘笑笑,“不過今天那兩人本不是我們的對手,別說是有林誠在,就是我一個人也能對付。”
“他們沒佔到便宜付佩文一定不會善罷甘休,那個人還真是喪心病狂,要不是犯法,我都想把先除掉!”顧振南沉著臉說道。
“別擔心,我也不是那麼好對付的。”郭湘握住顧振南的手,“你也要小心一點,不知道會不會對付你。”
“在我這邊更討不到便宜,也就隻敢對你手。”顧振南搖搖頭,把郭湘摟進懷裡,“如果還敢你,我會讓生不如死!”
這種人真的很討厭,你都不計較做的那些事兒,還不斷地來惡心你,給你製造麻煩,真是想除了以絕後患。
可是他們不像付佩文是那種沒有底線的人,做不出來,而且姥爺就是政法系統的,真不想做那些違法的事讓他失。
難道只能被接的擾嗎?顧振南想著怎麼辦才好。
另一邊付佩文得知那兩個小混混不僅沒傷到郭湘,反倒把自己傷了,氣得臉鐵青。
看來小混混靠不住,還是得找混黑的人,找幾個狠角才行。
這天又到了去中醫院針灸日子,付佩文本來心就不好,想到又要扎針,心更差了。已經扎了一個多月,還是一點變化都沒有,總覺得中醫是騙人的。
“梁院長,我這已經扎了這麼久的針還是一點覺都沒有,中醫是不是不行啊?”付佩文說道。
梁院長有點不高興,“哪有那麼快?你去外國治還不是半年沒治好?中醫講究的是慢慢調養,如果你想一下就治好,恕我學藝不沒那本事!”
“治不了你就說治不了啊,費那麼多功夫。”付佩文也不高興了。
“你……”梁院長的臉沉了下來。
“佩文,怎麼說話的?”付母連忙兇了一句,對梁院長陪笑,“梁院長您別介意啊,我兒心不好,自從傷了人就消沉了,不是故意針對您的,您理解……”
梁院長皺起眉頭,要不是看在母親的份上,真不想給這個人看病。
“我的確學藝不,如果是我師父,也許可以……”梁院長歎口氣,似乎陷回憶中,臉上湧起一愧。
“您還有師父?他在哪兒?能不能幫忙引見一下?”付母驚喜, 梁院長的師父那一定是高人,肯定比梁院長厲害啊。
“這個……”梁院長面難,“實話跟你說,我年輕的時候跟我師父有點誤會,好多年沒來往了,不過他的醫的確高明,我自愧不如。”
“那……”付母心一下又涼了,那不是沒希了?
“不過他現在倒是在京城,你們可以直接去找他,不要說是我說的,不然他也許反倒不願意幫你們看了。”梁院長說道。
他也是偶爾一次機會看到師父,後來打聽才知道他回了京城,還在醫院出診了。
“好,那他現在在哪個醫院出診?”付母連忙問。
“我聽說是在京安醫院的中醫門診。”梁院長說道,“他姓紀,紀昌林,是有真本事的老中醫,早年因為一些事下了鄉,否則,他很有可能為國家領導的保健醫生。”
“京安醫院?”母倆都傻了眼,怎麼又是在那個人的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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