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老!”其中一個公安認識顧希德,他以前是檢察院的,公安抓了犯人都是給他們審判,難免會打通。
“我們接到這位領導的報案,說他兒失蹤了,他們之前和顧總有些過節,所以我們就過來了解一下況……”公安委婉說道。
“付佩文又失蹤了?”郭湘驚訝。
“你別給我裝傻充愣,是不是你?就是你把我兒抓走的,你們把藏到哪兒去了?”付夫人指著郭湘激地說道。
“付夫人請慎言!”郭湘臉沉了下來,“今天我們哪兒也沒去,一直在家,你不要口噴人!倒是付佩文,前兩天還讓人在路上伏擊我,好在我雇用了保鏢,否則……”
“正好,公安同志你們來了,我報案,付佩文買兇對付我,給我造很嚴重的影響,你們快去抓!”郭湘冷冷說道。
“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你就要抓我兒,說,你們到底把藏哪兒去了?我兒都那樣了,你們為什麼還不放過?”付夫人哭了起來。
“我們沒有做過的事兒為什麼要承認?付領導,與其在我們這兒浪費時間不如好好去別的地方找找!”顧振南冷笑一聲。
“我們一家人今天哪兒也沒去,我可以作證!”顧希德開口。
“你作證有什麼用?你是他姥爺,還不是會包庇他們?”付夫人本不聽。
“我以我的人格,以我五十多年的黨齡保證,我們一家包括我外孫和外孫媳婦一直在家,哪兒也沒去,不是我們做的!”顧希德面嚴峻。
“我也可以保證以前的事也不是我他們乾的,你們能保證嗎?能保證你們的兒沒雇人對付過我外孫和外孫媳婦?”顧希德厲聲說道。
付衛國沒吭聲,他當然不敢保證,他知道就是兒乾的。
“顧老,您別激,我們就是過來了解一下況……”公安有點尷尬,自己衝了。
“難道不是過來興師問罪的?沒得到我們家人同意就衝進來?!”顧希德嚴厲說道。
“對不起!”公安訕訕道歉。
“付領導,我看我們還是先去別的地方找找吧!”公安看向付衛國。
付衛國也知道問不出什麼了,看了郭湘和顧振南一眼,扭頭就走。
“哎,老付,不能就這麼走了啊,就是他們,不是他們還會有誰?”付夫人大起來。
“別在這丟人現眼了!”付衛國老臉一紅,拉著老伴往外走。
“還是先去電影院查一下吧!”公安說道。
到了電影院,把工作人員回來詢問,看到公安,工作人員也不好甩臉,不過那麼多人看電影誰會注意一個人?
“你們這兒有沒有其他出口?”公安問。
“有!”工作人員回答,“進口只有一個,因為要檢票,但出不限制,那邊上還有一個小門出去!”
“去看看!”公安說道。
幾人一起到另一邊,果然有一個偏門,蓋著厚厚的布簾子,只要打開就可以出去。
公安注意到門邊地上丟了很多瓜籽殼什麼的,問道:“這邊也有人賣東西嗎?”
“有,一般口有人賣花生瓜籽汽水什麼的。出口也會有一些,只不過沒有口多。”工作人員回答。
“那在這裡賣東西的人是不是固定的?都是什麼人?”公安又問。
“一般是固定的,因為要給我們電影院管理費,也就那麼兩三家,就住在這附近。”工作人員說道,並把小販的地址告訴公安。
公安去走訪了一下,果然查到電影看到沒多久,就有一個坐椅的人出來。
因為坐著椅太與眾不同了,所以他們印象深刻。
“是自己出來的?一個人?”公安問。
“對,就是一個人。那出口有一個小臺階,我們還幫了一把。”小販說道。
“出來後你們看到去哪兒了嗎?”公安又問。
“那個人出了大街,我看見攔了一輛出租車走了,至於去哪兒就不知道了。”小販回答。
公安看向付衛國夫婦,很明顯是付佩文自己走的,不是被人綁架的,而且還故意躲著司機從這偏門走,就是不想讓人知道,所以本不關郭湘和顧振南的事兒。
付衛國臉難看,難道兒又想搞什麼事兒?
……
鄭興華在湯老的幫助下調到市公安局進了刑偵隊,因為表現好,幾個月之就提升為副隊長。
當然除了他自己的努力,還因為有湯老這個靠山。
他和葉茜剛結婚不久,因為剛來還沒有分房,住在公安局的單人宿舍。
不過兩人新婚燕爾倒也沒有在意,兩人投意合,又是新婚,如漆似膠。
這天剛躺下沒多久,房門被拍得山響,鄭興華急忙起。
“鄭隊,鄭隊,有命案!”外面人。
鄭興華連忙穿上警服,對葉茜說:“我走了!”
“嗯!”葉茜點頭,雖然才幾個月,不過這樣的事經常發生,都習慣了。
鄭興華跑到前面,已經有隊員開著車過來,鄭興華迅速上了車。
“什麼況?”鄭興華問。
“接到報警,‘金悅’酒吧有人被殺了!”刑偵隊員蔣品超說道。
“法醫和痕檢的同志到了嗎?”鄭興華問。
“已經了, 應該也過去了!”蔣品超說道。
到了“金悅”酒吧,外面已經停了一輛警車,邊上圍滿了人,門口已經攔起了警界線。
“鄭隊!”守在邊上的公安看見鄭興華行了個禮。
鄭興華點頭,和蔣品超一起拿起警界線走了進去。
到了酒吧裡面,燈火通明,裡面的人早就疏散出去了,有派出所的民警在前面帶路,“在這邊!”
鄭興華走到那間出事的包廂,痕檢的同志和法醫已經在場。
“怎麼樣?”鄭興華問。
“初步判斷,是被勒死的,你看……”法醫把上的布掀了起來。
“付佩文?”鄭興華大吃一驚。
法醫點頭,“就是!”
因為付佩文以前是主持人,還是有很多人認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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