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興華和蔣品超對視一眼，這是承認了?

可是再審問的時候，崔建良始終不說話，就像啞了一樣不吭聲，神似乎很痛苦。

“崔建良，你抵賴也沒有用，證據確鑿，說吧，你到底是怎樣把付佩文殺害的?或者殺的另有其人，你只是強尖了而已?”鄭興華又問道。

崔建良閉上眼再不回答，就在鄭興華快要失去耐心的時候，他突然開口，“讓我想想，讓我好好想想！”

接下來幾天崔建良就像啞一樣再也沒有開過口，卻也沒有否認行兇，一直沉默，鄭華興都有點拿他沒辦法了。

“就算他不承認，都有證據了，也能定他的罪吧?”蔣品超說道。

鄭興華搖頭，“可現在不知道到底是他殺了付佩文還是那兩兄弟，萬一判錯了呢?而且我還是有點不確定，剛開始我們說他殺了付佩文的時候他那麼激，說我們陷害他，當時的神不像是作假。”

“後來，他似乎一下想到了什麼，才不吭聲的，他是在包庇什麼人，難道他知道真兇是誰?”

“那他為什麼要包庇兇手?如果按他說的他那麼付佩文，知道是誰殺了應該恨之骨才對，怎麼還會包庇他?”蔣品超不解。

“這也是我想不通的地方！”鄭興華搖頭。

難道一定要抓住大龍二龍兩兄弟才能知道事實真相?可是那兩人早不知道逃到哪裡去了。

鄭興華有點頭疼。

郭湘這邊知道崔建良被抓也放心了，不過顧振南執意讓林誠再多跟幾天，以免又出什麼事兒。

到了周日曾靜約郭湘去逛商場想給未出生的孩子買服，自己沒經驗，徐唯又要值班，郭湘生過兩個孩子自然經驗比較多，就一起去逛街。

郭湘也沒有推遲，這段時間老出事，自己也沒好好放松一下。再說過兩個月平平和安安就兒園畢業要進小學，也該給他們添點新服。

正好兩個人可以一起去逛，相互參考一下。

約好時間，郭湘開車到醫院接曾靜，現在是孕婦自然照顧一點，再說兩人關系也很好，不會計較那麼多。

到醫院的時候想不到袁也在，“郭院長，搭一下你的順風車，我正好也要去友誼商場附近。”

郭湘和曾靜約好是去友誼商場，都是為孩子買服自然是想買好的，們倆也都不差錢。

“可以啊，上車吧！”郭湘一揚頭。

兩人一起坐到後座，郭湘轉方盤向朝友誼商場的方向駛去。

到了友誼商場，三人一起下了車。

袁朝一個穿白襯衫的男人跑了過去，然後轉頭朝郭湘們擺擺手，似乎沒有想介紹那個男人給郭湘他們認識的打算。

笑盈盈的挽起那人的手走了。

郭湘和曾靜在後面看著，“那是袁醫生的對象?”郭湘問。

“應該是吧?我也不知道。”曾靜揚揚眉。

兩人進商場自然是朝裝區去，嬰兒服裝和中小裝正好也在一起，兩人決定先幫曾靜看，然後再去買小裝。

兩人挑了一會兒，挑了好幾套嬰兒服，曾靜的預產期是年底，的嬰兒服買的都是全棉的，外套就先買了兩三套小棉襖，孩子長得快，也許一個月就穿不了了，到時候再買。

買完兩人朝那邊中小的服裝區去。

突然郭湘看到另一邊的裝區有一個悉的影，側過頭看了一下，大吃一驚。

那不是崔建良嗎?他怎麼在這兒?

鄭興華不是說他已經被抓起來了嗎?

而且看他這樣子似乎很健康，一點也不像傷的樣子。

他邊上還有一個孩子，似乎是為那個孩買服，兩人還甜。

“怎麼了?”曾靜見郭湘神不對連忙問。

“你等一下，坐這兒歇會兒吧，我打個電話！”郭湘說道。

從包裡拿出大哥大直接拔了葉茜宿舍的電話，今天是周日鄭興華也許沒上班。

鄭興華和葉茜住在公安局的宿舍，宿舍暫時還沒有裝電話，不過值班室有，葉茜早就告訴過郭湘，以防有事找的時候找不到人。

結果葉茜說鄭興華在刑偵隊沒在家，郭湘又打了刑偵隊的電話。

找到人，郭湘直接問道:“鄭隊，那個崔建良不是抓起來了嗎?又放出來了?”

“沒有啊，還關在拘留所裡。”鄭興華說道。

“不會吧，我現在正在友誼商場，崔建良就在我對面，不會錯，就是他！”郭湘看了一眼對面那人繼續說道，“長得一模一樣。”

“你等一下，我問一下。”鄭興華捂住電話，邊上的人去核實一下崔建良的況，確定了還在拘留所裡。

“郭院長，崔建良還在，並沒有放出來，他那麼重大的嫌疑怎麼可能會放?”鄭興華說道。

郭湘盯著那邊的人，那人似乎也覺到這有人看他，轉過臉朝郭湘看了一眼，發現不認識又轉了回去。

“不會錯，就是他，長得一模一樣，除非……”郭湘一頓，“除非是雙胞胎！”

“什麼?雙胞胎?”鄭興華大吃一驚，自己完全沒有想過這個問題，突然他想到了什麼，急忙問，“郭院長，雙胞胎的基因是不是完全一致?”

“理論上來說是的，除非特殊況。”郭湘說道，也想到了之前的問題，如果是兩個人，那就說得通了。

鄭興華也想到了，“我馬上派人過去，郭院長你暫時幫我盯著！”

“好的，你們快點來，不然他如果要走我也不好攔！”郭湘點頭。

鄭興華掛了電話，立刻吩咐隊裡的其他人，“小剛，你幫我查一下崔建良的家庭員，著重查查他是不是有一個雙胞胎兄弟！”

“小蔣，快跟我走，去抓人！”鄭興華馬上拿起車鑰匙往外跑。

“抓什麼人?”蔣品超一邊抓起大蓋帽戴起來一邊跟著跑出去。

“崔建良也許有個雙胞胎兄弟，如果是的話，那他那天的表現就說得通了，不是他殺了付佩文，他開始並不知道，後來說到和他Y相符的基因，他應該是想到了他的兄弟，所以態度一下就變了。”

“他不想承認，因為不是他殺的，但他又不敢否認，因為否認了就等於說是他兄弟殺的，所以他才一直保持沉默，他在糾結！”鄭興華說道。

“不能吧?我們之前去他家了解過況，他家似乎只有他一個兒子。”蔣品超驚訝。

“也許因為什麼原因另一個放在別人家裡養，是我們疏忽了。現在已經發現了人，馬上把他抓回來！”鄭興華跳上車，立刻發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