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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古代日本當劍豪》 第535章 畏緒方如虎【5100字】

稻森所說的這些,全部在理。

若是爲了一個緒方一刀齋而影響到了對紅月要塞的征討,那的確是得不償失,虧大了。

因此營中衆將紛紛頷首,以示同意。僅有區區幾名年紀尚輕,不懂何爲大局,滿腦子只有“名譽”的年輕將憤懣。

但這幾名年輕將此時也不敢再多說些什麼,畢竟他們也不是讀不懂空氣,他們已經看出營中絕大部分的將都贊同稻森“以紅月要塞爲最優先”的戰略。

就連老中鬆平定信都於剛剛親自發聲,對稻森的戰略表示贊同。

面對現在這種局面,這幾名希先追討緒方一刀齋、挽回名譽的年輕將領,也不敢多說些什麼。

“主帥。”一名位置離稻森極近,頭髮和鬍鬚半白的老將此時沉聲道,“生天目大人已不幸陣亡,所以有必要換一名新的將領來統率第1軍。”

“主帥,您覺得第1軍的新總大將,由誰來擔任比較合適呢?”

稻森沉默半晌:“……這事不急,待明日後再慢慢考慮。”

說罷,稻森看向黑田:

“黑田君。現在第1軍就繼續暫時由你負責統率。”

稻森的話音剛落,黑田立即向稻森低頭行禮,並高聲迴應:

“是!”

……

……

近半個時辰後——

“真麻煩啊……”與秋月結伴走在離開主帥大營的路上的黑田,一邊著自己的後脖頸,一邊出苦悶的表,“真希能快點把第1軍的總指揮權給別人啊……”

軍議,已經於剛剛結束了。

在向衆將確定了“以紅月要塞爲最優先”的戰略後,稻森就第1軍的休整工作,以及後續的進軍計劃做出了一些簡單的指示後,便解散了軍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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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議結束後,衆將自主帥大帳中魚貫而出,關係良好的秋月和黑田一如既往地結伴同行。

“你這傢伙真是在福中不知福啊。”走在其旁的秋月用半開玩笑的口吻說道,“你知不知道有多建功立業的人想坐在你現在的位置上啊?”

“我這人對建功立業並不是那麼地……”黑田臉上的苦悶變化爲無奈,“而且我現在的能力,也不足以統率3000大軍。”

“這幾天你也看到我有多麼地手忙腳了吧?”

“我現在只想快點將‘暫時統率第1軍’的重任早日給他人去負責。”

說到這,黑田長出一口氣。

“也罷,反正應該用不了幾天,稻森大人就會派一名新的將領來接過對第1軍的指揮了。”

“啊,抱歉。我的走路速度好像有些過快了。”

語畢,黑田配合著因傷勢未愈,目前連快步走都沒有辦法做到的秋月放緩了自己的腳步。

“你現在變了不嘛。”秋月笑了笑,“我剛纔還想著要不要提醒一下你:我快跟不上你的腳步了呢。”

因爲上有傷的緣故,所以秋月並沒有穿戴鎧甲,只穿著布

秋月是鎖骨的那一片位置傷,所以從脖頸到領外的,都被包上了厚厚的麻布。

著秋月他那領外面的麻布,黑田嘆了口氣:

“你今天覺怎麼樣?有變舒服一點嗎?”

“要是我的傷有這麼快痊癒就好了。”秋月輕嘆了口氣,隨後擡手自己那纏滿麻布的上,“不過今日的的確是變得比較舒服一些了……傷口傳來的痛和昨日相比要減輕了一些……你呢?你的手掌現在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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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擡起他那雙仍舊纏滿麻布的雙手,在秋月的眼前晃了晃:

“我只是掌皮和些許被扯掉了而已,本就不是什麼多麼重的傷,傷口已經不痛了,等再過些時日,應該就能好得七七八八的了。”

秋月正和黑田對彼此的傷進行著“流”,但就於此時,二人雙雙聽到前的不遠傳來一道帶著些許畏懼之的話音:

“那個‘劊子手一刀齋’簡直就是個怪啊……”

對於現在的秋月和黑田來說,“劊子手一刀齋”就是一個難以忽略的極敏詞彙。

在聽到這道話音後,秋月和黑田雙雙循聲看去——說話之人是一名年紀不老不的青年將領。

這名青年將領現在正與他旁的數名年紀相仿的將領並肩同行。

這幾名將領秋月都看著面生,應該都是第二軍的將領。

見走在他們前方的這些人似乎是在討論緒方一刀齋,所以秋月和黑田都不約而同地豎起耳朵,想要聽聽他們都聊些什麼。

這夥人沒有特地低音量,所以他們的對話,秋月和黑田都聽得一清二楚。

“可不是嘛……實在是太可怕了……攻進3000大軍駐守的營寨,竟如無人之境……這樣的劍,已經是前無古人,後也應該沒來者了吧……”

“現在應該沒有誰能在單挑上贏過緒方一刀齋了吧……我覺得即使是柳生石舟齋、宮本武藏這些在青史上赫赫有名的大劍豪,也都不是緒方一刀齋的對手了……”

“仔細一想——覺怪可惜的呢,緒方一刀齋沒有和柳生石舟齋、宮本武藏這些人生於同一時代,如果他們能生於同一時代的話,就能知道他們到底孰強孰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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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緒方一刀齋的劍再高超又有什麼用?他已墮修羅之道,註定會遭世人、後人的唾棄。”

“真可惜啊,這樣的天才劍客,不能爲我們幕府所用……”

“我其實還蠻想和緒方一刀齋較量一下的……”

“你想和緒方一刀齋較量?請恕我直言,你恐怕連緒方一刀齋的一招都接不下來。”

“我知道。雖說緒方一刀齋已偏離了正途,但不可否認的是他的劍極爲高超,若是能在與這種大劍豪的堂堂正正的較量中,死於其劍下,倒也是一種榮幸。”

……

秋月和黑田靜靜地聽著前的這夥青年將領對緒方的“探討”。

“……在軍議開始之前,就聽到不人在那聊緒方一刀齋。”黑田苦笑道,“沒想到在軍議結束之後,還是能聽到有人在聊緒方一刀齋啊……”

剛纔,在軍議還未開始,提前到主帥大帳中就坐的諸位將領,就依靠著閒聊來打發時間。

那時,黑田就有留意到——絕大部分的將領所聊的話題,都與緒方有關。

有爲緒方爲何會在這蝦夷地表示不解的。

有爲緒方的驚人劍與膽識表示驚歎的。

有爲緒方視幕府尊嚴於無到憤懣的。

但不論是討論些什麼,這些以緒方爲話題的,字裡行間中都著相同的——對緒方的畏懼。

一人獨闖有3000大軍駐守的軍營並全而退——這種聳人聽聞的事就這麼切切實實地發生在眼前,衆人無一不對緒方產生了或輕或重的畏懼。

沒有遭過緒方攻擊的第二軍將領們,對緒方的畏懼還尚輕一些。

而親歷過“遭緒方一刀齋攻擊”這一事件的第一軍將領們……用一句話就能很好地形容第一軍將領們對緒方是什麼態度——“畏緒方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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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田低頭看著自己的雙手手掌,出自嘲的笑:“我現在一聽到緒方一刀齋的名號,就覺好不容易不再傳出痛的傷口又在作痛了……嗯?秋月,你怎麼了?幹嘛出這樣的表。”

黑田眼角的餘注意到——旁的秋月於不知何時,出了像是在思考著什麼的沉思模樣。

“沒什麼……”秋月緩緩道,“只是……在與緒方一刀齋較量過後,就有一事一直讓我很在意……”

“我總覺得……緒方一刀齋的聲音……很耳……好像曾在什麼地方聽過……”

“啊?”黑田的雙眼微微睜大了一些,“耳?”

黑田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

“你之前該不會曾經在什麼地方偶遇過緒方一刀齋吧?”

“不可能。”秋月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

“那也許是你曾經遇見過某位聲音和緒方一刀齋很像的人吧。”黑田寬道,“全天下這麼多號人,有兩人的聲音比較像,也是正常的。”

“……或許吧。”秋月輕輕地點了點頭。

……

……

“阿町,來,把這喝下去。”

緒方一手將正躺在毯子上的阿町扶起,一手端這碗藥,朝阿町的脣邊遞去。

在這碗藥的碗沿到阿町的脣後,阿町立即順從地張開,咕咚咕咚地將這碗溫度正合適的藥給一口氣喝盡。

待阿町將這碗藥喝盡後,緒方便讓阿町重新躺平,然後擡手阿町的額頭——仍舊有些燙手。

焦躁與不安在緒方的眼瞳深浮現——但這兩抹緒剛在緒方的眼瞳深浮現,便被緒方給強行藏了下去。

“你先在這躺著休息一下吧。”緒方朝阿町說道,“我先去和阿依贊、亞希利他們一起準備午餐。”

“嗯……”阿町輕聲應和了一聲。

緒方端著已經空了的碗,鑽出狩獵小屋。

剛出了狩獵小屋,一淡淡的香味便向緒方撲面而來——不遠,阿依贊和亞希利正圍在正咕咚咕咚冒著水泡的鍋旁,烹製著今日的午飯。

“我來幫忙了。”緒方端著已經空了的藥碗靠向阿依贊和亞希利,“亞希利,你去料理那隻兔子吧,我來添柴火。”

聽完阿依贊的轉譯,亞希利欣然放下手中的木柴,然後拔出自己的山刀,大步走向放置在旁邊的地上的兩隻兔子。

緒方坐到亞希利剛剛所坐的位置,然後隨意抓起腳邊的兩長木枝,將其掰短木條後,將其逐一放進鍋底下的火堆中。

“真島先生……”這時,阿依贊突然瞥了瞥不遠的狩獵小屋,然後低音量朝緒方低聲道,“阿町小姐的……還是很不好嗎?”

剛剛,在緒方從狩獵小屋中鑽出後,阿依贊就敏銳發現緒方的表有些凝重。

阿依贊也不是笨蛋,自然知道在現在這種況下,會讓緒方表凝重的,都會是些什麼事

“嗯……”緒方輕輕地點了點頭,“阿町溫一直降不下去……老實說……我有點擔心……”

“真島先生,放心吧,一直在發燒是正常的,雖然不知是何原因,但人了很重的傷後,基本都會發燒,並且要燒上一段時間的。”

阿依贊安著。

“以前,我們村裡曾有一個小夥子,他在獵熊時失敗了,那頭熊發反撲,將那小夥子的口抓得模糊。”

“所幸的是那頭熊也很膽小,在打傷那小夥子後,就直接逃離了。”

“那小夥子憑著自己的意志力回到村子後,在醫生的治療下,很快就又恢復了健康。”

“當時,那小夥子也是發了好久的燒。”

“我們現在就快回到赫葉哲了,等回到赫葉哲後,我們就讓赫葉哲的一些醫生來給阿町小姐看看吧。”

“嗯……”緒方輕輕地點了點頭,“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爲阿町報仇——這已經是數日之前的事了。

自爲阿町報了仇後,緒方他們就繼續按照原先所計劃的那樣,走在返回紅月要塞的路上。

經過了數日的跋涉,總算是要回到久違的紅月要塞了。

據估算——只要不出什麼意外的話,他們在今日傍晚之前,就能抵達紅月要塞。

阿依贊在簡單地安緒方過後,二人便都不再言語。

緒方默默地往鍋底下加著木柴,而阿依贊也專心地往鍋里加著佐料。

直到過去半晌後,覺得氣氛有些太沉悶、想要活躍下氛圍的阿依贊才一邊笑著,一邊點了點自己的臉。

“真島先生,我一直很好奇啊,你戴著這人皮面,不會覺得很難嗎?”

“還好。”緒方笑了笑,“剛開始戴時,的確是有些不習慣。”

“但只要戴習慣了,就幾乎不到它的存在了。”

數日前,在爲阿町報仇之後,緒方便跟阿依贊與亞希利解釋了他爲何會有2副面容的原因。

當然——緒方不會就這麼傻傻地直接告知阿依贊和亞希利他們所有的真相。

緒方沒有告訴阿依贊和亞希利他是“和人社會頭號通緝犯”,只告訴二人自己因爲一些原因,必須得戴著這副人皮面來掩飾真實的容貌。

同時,緒方也沒有告訴二人他的真名。

阿依贊和亞希利都是善解人意……或者說是很聰明的人。

他們二人見緒方不願多說他藏自己的真實面容的原因後,並沒有打破砂鍋問到底。

見緒方不多說,他們也不多問——繼續維持著彼此之間的距離,誰也不點破。

阿依贊和亞希利的這種聰明,讓緒方鬆了一口氣——如果二人一個勁地請求緒方將他藏面容的原因吐出來,那緒方還真不知道該怎麼矇混過去。

緒方和阿依贊簡單地聊過幾句後,亞希利捧著終於理好的兔,回到了鍋子旁。

因爲阿町現在還很虛弱,所以緒方他們還特地爲阿町熬了一些粥——用的是緒方和阿町一直隨攜帶的米。

在趕赴蝦夷地之前,緒方和阿町除了購置各種乾糧之外,也購置了一些米——專門用來在吃乾糧吃吐了時,調劑下口味的。

但米的數量並不多,經過了這段時間的消耗,米差不多已經見底了。

緒方一行人在簡單地吃過午飯,然後休息了一段時間後,便重新踏上了返回紅月要塞的路途。

阿町現在的狀態,自然是沒有辦法騎馬,因此這幾日4人的乘馬方式不得不進行一些改變——緒方和阿町共乘蘿蔔,而阿依贊和亞希利共乘葡萄。

之所以這麼安排,都是爲了讓阿町能有更好的休息。

緒方坐在後面,阿町坐在緒方的前面。這樣一來,阿町就能把緒方當椅背,倚靠著背後的緒方休息。

方便了阿町,但卻苦了阿依贊和亞希利……

阿依贊和亞希利都不會騎馬,所以二人不得不急學習馬匹的騎乘方式……

幸好葡萄是一匹溫順的馬,而阿依贊也頗有騎馬的天賦。

在經過急的特訓後,阿依贊勉強能駕馭著葡萄小跑前進。

天公作——自緒方一行人重新上路後,天氣晴朗,路上也沒有到熊、狼或是上什麼別的意外。

在天空披上一層薄薄的黑紗後,紅月要塞那氣派的雙城牆,終於出現在了緒方他們的視野盡頭。

緒方稍稍加快了些馬速,在湊近了要塞之後,阿依贊和亞希利便齊聲用阿伊努語朝城牆上的人大喊著“我們回來了”、“我們是奇拿村的人”……

在緒方他們湊近城牆厚,城牆上的人影便開始快速晃起來。

“嗯……?”

這時,緒方突然因注意到了一些異樣,而微微皺起了眉頭。

緒方的視力雖遠不如阿町,但也並不差。

他們一行人離城牆不算遠,所以緒方依稀能看到城牆上的那些守衛們臉上的神——他們的臉上都有著警戒與……畏懼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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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兩天,很多書友都產生誤解了啊……我爸媽所開的商場,不是萬達廣場那樣子的商場啊,而是百貨商場的那種商場,所以作者君並不是什麼富二代……頂多只能算是小康家庭而已。

所以也不存在什麼“小說寫得不好就繼承家業”這種事……我是家裡的次子,所以繼承家業肯定是不到我頭上的,而且我也不想繼承什麼家業……因爲我對開百貨商場並沒有什麼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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