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一卷皇帝的行書,柳乘風出宮的時候正是正午,第一次面聖,讓他對這個時代多了幾分自信。看來皇帝老子也不是那麼可怕,自己在他的面前,似乎留下了一個非常不錯的印象。
想到腋下夾著的字帖,柳乘風不由笑了,這玩意兒雖說沒什麼用,可是帶回家去不知會惹來多大的風波。
柳乘風先是去了一趟百戶所,將王司吏來,王司吏見柳乘風完好無損地回來也算鬆了口氣,昨日砸了東廠,今日皇上召見,王司吏還以爲是龍大怒,柳百戶一倒,百戶所沒了主心骨兒,那東廠的番子們遲早要一個個和大家清算的。
柳乘風也不與王司吏寒暄,只是吩咐了幾句,說自己十日之不會來百戶所,王司吏暫代主持。
王司吏詫異地道:“大人,莫非出了什麼事嗎?”
柳乘風呵呵一笑道:“是出了大事,不過你不必擔心,我這些時日要去東宮去。”
說罷便從百戶所出來,又回了溫家,柳乘風打算搬出去獨立住的宅子這時候還沒有找到,暫時也只能在這兒住著,他將皇帝的字帖暫時存在櫃裡,便人去請溫晨曦來,又是吩咐了幾句,溫晨曦立即給柳乘風打點行裝,安囑幾句,說什麼太子在京城的聲譽一向不好,伴君如伴虎,太子雖不是君,卻也要小心在意。
柳乘風應下了,帶了個小廝將行囊裝了車,看到溫晨曦倚門而盼地在門房這邊目送自己,倒像是送君一別不知何時再能相會的模樣,柳乘風覺得好笑,又不是出遠門,一年半載不能回來。
可是笑過之後,心裡卻又覺得有些酸楚,十天對柳乘風來說或許不算長,可是對溫晨曦卻是不同,溫晨曦只有丈夫,而柳乘風卻有太多的事要做。
“這是一次機會,若是能握住,從此以後,看誰還敢輕視我?又誰還敢取笑溫晨曦嫁得不好?”柳乘風心裡暗暗想著,攥了拳頭。
踏著正午的烈,柳乘風的影越來越遠。
東宮這邊,柳乘風已經安頓下來了,朱厚照顯然對柳乘風的到來很是歡喜,忙人在自己的寢殿邊收拾了一個廂房,又了個太監來在邊上伺候著,這太監張永,是個不善言笑的人,不過骨子裡著一子明,手腳也勤快,對柳乘風還算俯首帖耳。
“原來他就是張永?”柳乘風不由端詳了這小太監一下,若說他對歷史的瞭解,在那武宗朝裡,唯一能記住的兩個太監只怕也唯有劉瑾和張永二人了。這個張永,似乎在太監裡算是不太壞。
不過一個死太監,柳乘風也沒興致琢磨,就算是知道這個名字,可是連皇帝都見過,柳乘風對這些所謂的歷史名人,早已沒了敬畏。
安頓下來之後,柳乘風與朱厚照到宮殿裡就坐,朱厚照大:“來人,上馬來。”
柳乘風卻是道:“上茶!”
那下頭的劉瑾,卻是先看看朱厚照,再看看朱厚照,道:“太子爺是要上馬?”
朱厚照垂頭喪氣地道:“師父要喝茶,自然是上茶。”
劉瑾纔看了柳乘風一眼,眼中覺得有點兒不是滋味,應了一聲,快步去了。
朱厚照笑道:“師父,你打到東廠去,爲何不上本宮?真是氣死我了,若不是因爲這幾日藩王們來得多,父皇本宮去與他們打道,否則本宮便是要上翅膀也要去湊湊趣。”
柳乘風故意將朱厚照的話題移開,笑地道:“殿下和藩王王子們打道,一定覺得有趣吧。”
朱厚照頓時大怒,攥著拳頭道:“這些人真沒意思,一個個除了吹噓他們藩地的諸般好,就是詩作對,無趣,無趣極了。尤其是那個上高王朱宸濠最是可恨,日掛著笑,卻對本宮明朝暗諷,他當本宮聽不出來?本宮是不願意和他計較。”
柳乘風心裡笑,藩王們好不容易來一趟京城,那些藩王世子、王子們多半時就曾過訓誡,來了這京城要知書達理,不能被人看輕,其實這些人,估著是草包居多一些,也就是在朱厚照面前得瑟得瑟罷了。
倒是那寧王次子上高王朱宸濠卻是有的放矢,也不知是誰借他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騎在太子頭上拉屎,這傢伙真是不知死了。
柳乘風正道:“那朱宸濠也太可恨了,不過再過些時候,殿下就要和他比試文章,到時候若是再輸給他,還不知那傢伙會如何。”
朱厚照的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怒氣衝衝地道:“本宮最擔心的就是這個,不過父皇請師父來教我做文章,師父允文允武,想必一定有辦法是不是?這一次非贏那個朱宸濠不可。”
柳乘風笑了,只要朱厚照好勝,自己就還有機會。他微微一笑,道:“殿下只要肯學就好辦了,時間不多,咱們這就開始吧。”
朱厚照咬咬脣,道:“好,師父,我人拿筆墨來。”
柳乘風搖頭道:“不必,你先好好地坐下,劉瑾怎麼還沒有端茶來?今日師父並不急著讓你做文章,而是讓你先聽師父講故事。”
“講故事……”
…………
柳乘風講的,是後世的三國演義,只是這三國演義他沒有到倒背如流的地步,大致只記得一些經典的節,譬如桃園三結義、關下斬華雄之類的片段,不過柳乘風口才本就好,心思又靈,將這些彩的片段串聯起來,吸引力也是不同凡響。
這時候三國演義雖然已經書,可是流傳卻並不廣,朱厚照本就喜歡打打殺殺,這種故事最合他的胃口。
柳乘風口若懸河,一說便是兩個時辰,朱厚照聽得津津有味,時而掌好,時而捶跌足。柳乘風已是講不了,慢吞吞地喝了口茶,道:“殿下,這故事好聽嗎?”
朱厚照大喜道:“好聽極了。”
柳乘風循循善道:“那殿下最喜歡師父口中哪一個人?”柳乘風心裡默唸:“趙雲……趙雲……趙雲……”
朱厚照道:“曹……曹……”
柳乘風臉不太好看了:“爲何是曹賊?”
朱厚照笑嘻嘻地道:“因爲他夠險,打仗也厲害。”
柳乘風被他打敗了,看來朱厚照的心裡還有幾分老巨猾的傾向,這可不是好苗頭。不過眼下當務之急,是教他如何寫出好文章來,倒也顧忌不了這麼多了,便道:“你當真喜歡曹?”
朱厚照道:“這還有假?”
“好!”柳乘風拍拍手,道:“你既然如此喜歡曹,我便念一句詩給你聽。你且記住了:君不見漢家失統三靈變,魏武爭雄六龍戰。海吞江制中國,迴天運鬥應南面。都城紫陌開,迢迢分野黃星見……”
這一次朱厚照聽得很是認真,逐字逐句地揣詩文,他這一個多月來已經大致能能背誦論語、禮記了,其他的四書五經也都有了獵及,文學的功底已經有了一些。這詩文自然也聽得懂,待柳乘風將這長詩唸完了,鄭重其事地道:“這是唐人張鼎的《鄴城引》,是師父近來讀書時記下來的,你來說說看,這詩詞有什麼好?”
朱厚照呆了一呆,道:“詩文雄闊,氣迴腸。”
柳乘風一拍大,心說孺子可教也,笑地道:“對,這一篇詩文,已將魏武的提馬揚鞭的雄闊之氣寫活了,我問問你,若是你來寫一篇稱頌魏武的文章或是詩文會如何筆?”
朱厚照呆住了,踟躇道:“我……我……”
柳乘風慢條斯理地道:“不要著急,可以慢慢來,你先來想象一下,那魏武投鞭於河,萬夫爲其所使的景象。”
“嗯……”朱厚照聽罷,開始思索起來。
這一次朱厚照思索得很認真,朱宸濠的挑釁或許只是因,可是柳乘風的故事也讓他全心地投了進去,他喜歡曹,喜這個人,自然而然的,也在悟曹那雄闊的氣勢,一時間居然忘乎所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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