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朵讓柳乘風坐到邊上去,柳乘風看到那兩個公子哥一副冷笑的樣子,微微一笑,從容地坐到朵朵近前的椅上,朵朵甜甜一笑,親自起爲柳乘風斟了杯茶,吐氣如蘭地道:“父皇和母后在宮裡經常提起柳公子,說柳公子又忠心又能幹,什麼事落在柳公子手裡都能做得妥妥帖帖。且學識也好,行書作畫,連父皇都稱讚不已。”
朵朵這麼一說,柳乘風立即了這廳堂裡的大家閨秀們的香餑餑,不人不由地多看了他幾眼,見他危襟正坐,臉上出莞爾的微笑,劍眉星目,尤其是那眼睛,既有幾分溫,可是若是往深裡看,又有幾分飽經世故的深邃。
溫晨若聽到朵朵這般誇獎自家姐夫,小脯不高起來,恨不得將自己與柳乘風的關係告訴所有人。柳乘風眼角掃落在溫晨若上,心裡嘆口氣,想:“傻丫頭,你還真以爲別人在誇你姐夫,其實這是公主故意將你姐夫推到風口浪尖上,吸引別人的仇恨呢。”
那兩個公子哥果然又妒又恨地瞪了柳乘風一眼,其中一人冷笑道:“是嗎?原來我大明居然有如此俊傑,只是不知柳公子現居何職?”
柳乘風的眼睛落在首先發難的這人上,淡淡地道:“敢問兄臺高姓大名。”
這人其實生得也頗爲英俊瀟灑,上穿戴著綢緞長衫,不過此刻臉上的帶有幾分猙獰,顯得有點兒過於惻惻了一些。
“鄙人周通,坐在我邊的仁兄方晉。”
周通話音剛落,出自認瀟灑的樣子,搖著一柄無骨白扇,全然忘了此時正是寒冬臘月。
柳乘風微微一笑,道:“柳某人現在在錦衛中做事,現任百戶一職。”
周通和方晉隨即哈哈大笑,方晉道:“原來只是個百戶,一個親軍百戶,陛下還惦記著,這倒也是奇聞了。”
周通搖扇笑道:“百戶親軍……嘖嘖……這可是六品武,柳公子做的原來是武職,失敬、失敬。”
朵朵嗔怒道:“周通、方晉,你們不要對柳公子放肆。”
雖是這樣說,卻是笑地看著柳乘風,這意思好像是在給周通、方晉二人鼓勁一樣。
“這個傢伙……太可惡了,周通和方晉都是學識還算淵博的公侯子弟,今日正好給他一點難堪。”朵朵心裡撥打著小算盤,卻是一副很乖巧的樣子,含脈脈地看著柳乘風。
柳乘風心裡卻是對朵朵有點兒不悅,不過臉卻還是如常,抿著,慢悠悠地道:“只是不知方公子和周公子現居何職?”
這一下倒是把周通和方晉問倒了,朵朵替他們答道:“他們一個是漳州侯的世子,一個是世襲的一等輔國將軍。現在並沒有仕。”
方晉和周通二人隨即又恢復了驕傲。
柳乘風只是不屑地看了他們一眼,淡淡地道:“失敬,失敬,原來是世子和未來的將軍。”
他口裡客氣,臉上卻一點客氣都沒有,讓方晉和周通二人不由地略帶幾分尷尬。
隨即柳乘風繼續道:“倒是柳某人,剛剛因功敕封了一個伯爵,比起二位來卻是差得遠了。”
這一下,方晉和周通就顯得有些難堪了,原以爲可以拿柳乘風的百戶武職來嘲諷一下,誰知道人家竟是個伯爵,而且不是靠恩蔭世襲來的,而是自己靠著功勞掙來的,只這一點便可以甩掉二人幾條街。
方晉尷尬一笑,道:“原來竟是柳伯爺,哈哈……大家能在這兒相會也是有緣,既然都是讀書人,大家索還是說些士林的事吧。”
他故意把士林兩個字咬得很重,那周通會意,隨即笑道:“方兄可不要埋汰了我和柳公子,誰不知道你文章寫得好?前幾日還有一篇時文被學而報刊載了,哈哈……只此一舉,足以名天下了。”
方晉的臉上自然地閃出得意之,要知道大明的讀書人這麼多,而學而報的文章一天卻只收這麼幾篇,再加上名家大儒又掉了一半的名額,他的文章能選上去刊載絕對是一件值得炫耀一番的事,他這時多半心裡在想,就算是靠功勞掙了個伯爵又如何?和本公子比文采,你卻是差得遠了。
柳乘風笑了笑道:“哦?原來方公子有這樣的文采?這倒是難得了。”
他淡淡地誇了方晉一句。
這些大家閨秀又不由地高看了方晉一眼,學而報,大家都略有耳聞,看來這方晉倒還真有幾分真材實料,與其他府上的紈絝公子不同。
溫晨若卻忍不住地道:“學而報?姐夫……你開的那家報館,可是學而報嗎?”
溫晨若這麼問出來,讓所有人都呆了一下,學而報是柳乘風開的?這……這個人這麼年輕……
柳乘風淡淡地道:“不過是混口飯吃而已,隨便辦個報紙挪爲家用,讓大家見笑。”他說的越客氣,方晉的臉就變得越差。
方晉不過是寫了一篇文章刊載在學而報上,可是人家柳乘風卻是這學而報的主辦之人,這二人的差距實在是十萬八千里。
柳乘風風淡雲清地一句混口飯吃而已,更是讓方晉一時恨不得找個地鑽進去,人家混口飯吃的東西,自己卻引以爲榮,這不是自討沒趣嗎?
學而報的影響確實不小,這裡頭不大家閨秀平時待字閨中的時候也會看一些報紙來打發時間,不過們的心思自然都沒有放在報紙裡的文章上,喜歡的是那末版的一些趣味故事,才子佳人之類。
聽說學而報居然是柳乘風辦的,不小姐紅著臉向柳乘風問東問西,柳乘風一副柳下惠的樣子,一一作答,他笑起來如沐春風,讓不小姐不由放開了一些,有時也會吃吃地笑。
朵朵的臉就有點兒不好看了,也不知是因爲方晉、周通二人沒用,還是因爲柳乘風冷落與其他小姐相談甚歡的緣故,反正的心裡酸溜溜的,一口氣憋在心裡很難。
至於方晉和周通則顯得更加難,他們能進來這裡,一是份不同凡響,二是家中幾個姐妹也隨之來了,所以不怕別人說是非。原以爲能在這裡引人注目,尤其是公主殿下若是能高看他們一眼,那便更是一件爽快的事,誰知二人坐在角落,柳乘風卻靠著公主坐下,他們二人無人搭理,柳乘風卻是惹得那些小姐一個個吃吃地笑。
以他們的份,其實不管走在哪裡都該是萬衆矚目纔是,誰知道今日卻給人做了陪襯,這心裡自是五味雜陳,說不出的難。
柳乘風說了一陣子話,心裡惦記著衛所幾個同僚的約定,便想站起來告辭,方晉見柳乘風要走,終於還是厚著臉皮道:“柳公子大才,想必詩詞做得是極好的了,倒不如你我二人各作詩詞一首,請柳公子指點一二,如何?”
周通倒也罷了,方晉畢竟肚子裡有些墨水,現在看柳乘風這般威風,自然是氣憤不過,無論如何也要將這場面找回來。再者說,柳乘風封爵,那自是他的功勞,柳乘風辦報,只能說他會做生意,卻算不得什麼文采出衆,正好在詩詞上勝柳乘風一場。
周通見方晉要和柳乘風比試,立即歡呼道:“好,好極了,便請公主殿下來品評,柳公子,可敢一試嗎?”
“做詩詞?”柳乘風橫了方晉一眼,隨即道:“做詩詞,我不喜歡。”
方晉以爲柳乘風怕了,心裡竊喜,心中想,果然是抓住了他的肋,擺出一副矜持的樣子道:“柳公子爲何不喜歡?”
柳乘風道:“前年的時候,韃靼人侵犯遼東各邊鎮,擄走百姓數千人,今歲,又是湘江、松江河水氾濫,百姓流離失所,外有強敵在伺,有百姓陷水火之中,天下雖是大致安定,可是這時候,卻正是大丈夫北擊韃靼、安黎民的時候,此時詩作賦,莫非方公子要效仿商嗎?”
所謂商,其實出自商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這句詩的意思,是諷刺抨擊豪紳權貴沉溺於聲,家國多難,卻只知風花雪月。
柳乘風目幽幽,正道:“大丈夫立世,當救國扶危;上報國家,下安黎民,如此,纔不枉在這世上走一遭,詩詞歌賦雖好,以柳乘風看來只是小道,可以怡,卻不能視之爲正業。”
柳乘風的一番話把方晉奚落得擡不起頭來,他不由辯駁道:“現在是太平盛世,柳公子的意思莫非是說這天下盪,我大明與那後主之南陳、隋煬帝之大隋無異嗎?”
柳乘風笑了笑道:“方公子的話嚴重了,不過說起來,其實大明與它們也並沒什麼不同。”
柳乘風說出這句話,方晉和周通心裡不竊喜,這個柳乘風,膽子夠大的,這樣的悖逆之詞居然也敢說出來,這句話若是傳出去,便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他砍的,他這樣說,豈不是將當今皇上與那隋煬帝、陳後主都歸納爲亡國之君了?
誰知柳乘風繼續道:“須知千里之堤毀於蟻,又有一個說法治大國如烹小鮮,正是因爲如此,當今皇上才日理萬機,日夜顛倒,時常食不甘味、夜不能寐,你知道是爲何嗎?這是因爲大明的天下固然安定,可是患重重,陛下如此,所爲的便是防止重蹈隋煬帝和陳後主的覆轍。你我都是人臣,說起來二位公子還是世國恩之輩,正是因爲如此,才更該多想一想家國,談一些風月。”
方晉、周通二人的臉驟然變,連回的機會都沒有。
朵朵這時候心複雜,不多看了柳乘風一眼,總覺得柳乘風居然和自己的父皇在某些方面很是相像,的眼眸裡閃出一若有所思。
其他的小姐也都紛紛肅然,只是忍不住對柳乘風好更增,詩詞固然是好,可是說起來這世上更讓人慕的是那種頂天立地的英雄。
柳乘風隨即微微一笑,罵也罵夠了,話鋒一轉,道:“不過既然方公子要賜教,那麼柳乘風索就獻醜一番吧,這裡有筆墨嗎?”
在旁服侍的小太監立即搬了筆墨過來,柳乘風略略一想,隨即下筆,片刻功夫,寫書寥寥一行小詩,隨即擱筆,也不等方晉作詩,朝朵朵和諸位小姐報了報手道:“柳乘風有事,今日先告辭了,能與諸位攀談,榮幸之至,若是有緣,定再聆聽諸位小姐仙音。”
說罷,柳乘風便昂首闊步出去,留下無數各懷著心事的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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