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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好丈夫》 第244章 爲君分憂

京城。

兵部是最先發覺異常的,原本按照規矩,軍馬的移防調,必須經過閣、兵部的批文,不容有毫的差池,以防止有人居心不軌,滋生事端。

當然,也不是沒有特殊的況,比如說宮中傳出旨意,而現在,山東、直隸那邊,倒還真出現了一份旨意,不過是旨,卻是將就近的千戶所軍馬全部調走了,拿著旨的是柳乘風,這傢伙,居然調了十三個千戶所,還勒令各知府、知縣衙門籌措糧秣,這麼大的舉,早有人飛報京,隨即,引起整個兵部的震盪。

聖旨?沒有聽說過呀,這聖旨是從哪裡冒出來的?若說是中旨,多都會有點兒風聲,要是閣擬定的旨意,也早就代了下來,旨是什麼東西,這東西是真是假都是兩說。那柳乘風就這麼大膽,居然直接就敢調京師附近的軍馬了。

這絕對是很嚴重的問題,京畿是什麼地方?這兒可是天子腳下,是至關要的津要,若是有人圖謀不軌,這還了得,是要顛覆社稷的。

最後兵部這邊急磋商了一下,最後得出了一個結論,柳乘風的膽子太大,簡直是豈有此理。且不論旨的真假,隨意調軍馬,節制直隸、山東的州縣,這就是膽大妄爲,若是不好好的申飭甚至是治罪,豈不是要壞了祖宗的制度?

兵部尚書劉大夏也是覺得有點兒不太尋常,劉大夏是個明的人,覺得這一次調兵的背後,一定會有什麼舉,雖然柳乘風調兵時語焉不詳,只是說去平叛,問題的焦點就是這平叛上,平的到底是哪兒的叛,是北通州?北通州那邊確實有黨,可是至朝廷看來,這叛黨的問題應當不會嚴重的大肆調兵的地步,有通州幾個千戶所,更有兵備道配合,足夠應付,更不必說,還有漕司下頭的兩衛軍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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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讓人覺得可疑了,既然是如此,這柳乘風爲何捨近求遠,不找通州的軍馬,拿出旨,卻是去山東,去天津衛。

劉大夏想了想,想不通,自然而然的去閣那邊,向閣的幾個閣老通氣。

這事兒,從兵部傳出,立即傳的沸沸揚揚,閣這裡,也是一團糟,突然來了這麼一下子,調了這麼多軍馬,居然閣和兵部都不知,而且還冒出了一個旨,這問題還真令人頭痛。

劉大夏到的時候,劉健正準備進宮覲見,無論如何,也得先確定旨的真實,見劉大夏來,只好先緩一緩,讓劉大夏坐下,慢吞吞的道:“總共調了多軍馬?”

劉大夏回答道:“總共是天津衛和登州等地十三個衛所,人數在萬人上下,還有大批的糧秣輜重。”

劉健的眉頭皺的的,一時間,真不知該哭還是該笑了,出了這種事,實在出人意表,若是現在這柳乘風居心叵測,豈不是整個京師都要陷盪?

著案牘,良久之後劉健才道:“兵部那邊還有消息嗎?有沒有派人快馬加急去北通州問,這事兒非同小可,且不論柳乘風調兵的機,此例一開,勢必會鬧出子,唐人的前車之鑑相去不遠,不得不慎哪。”

劉大夏也是點頭,這事兒畢竟涉及到了兵部,所以他心裡也很是焦急,沉了片刻,道:“劉公,下已經一邊去北通州探聽消息,一邊命京師五大營隨時警戒,驍騎營、神機營也都已經隨時做好準備,若是有人居心不軌,可是隨時彈。不過這事兒,下總是覺得著古怪,如何,下也說不上來。”

劉健頜首點頭,現在倒不是相信不相信柳乘風忠誠的時候,不管這柳乘風到底出於什麼目的,京師這邊做好提防是肯定的,劉大夏這麼做,倒是可以安定人心。他想了想:“老夫正準備京,向陛下垂詢此事,劉大人何不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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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大夏點頭,道:“好。”

二人正要準備,通政司那邊,卻是遞來了一本奏書。

一個書吏快步進來,道:“大捷……閣老、劉大人,通州大捷!”

劉健和劉大夏聽的一頭霧水,連一邊兒置其他公務的李東和謝遷二人此時也不驚愕擡頭。

大捷……大個哪門子捷,所謂的捷,指的是大軍擊潰了敵人傳遞來的勝利消息,可是敵人在哪裡?難道是北通州那麼點兒的黨?這似乎和捷報也沒有什麼相干。

劉健倒是痛快,直截了當的那書吏將所謂的捷報遞上來,展開了一看,頓時呆住了。

明教餘孽起事,兵備道按察使私通黨,拉攏駐地衛所,假傳軍令試圖焚燬漕糧……

這些消息,讓劉健的眼中不由掠過一

堂堂兵備道按察使,居然是黨。黨的手裡,居然有五六千人,這樣的消息,著實駭人一跳。

而且黨的目標,居然是漕糧,這漕糧是什麼?這是朝廷的命子,沒了它,是要出大事的。

而柳乘風在捷報中寫著,自己拿著旨,四調軍馬,趁著這些黨起事,一舉破城,殺敵兩千餘人,斬殺賊首黃震人等。

這些消息,實在讓人覺得難以接,劉健只是略的看了幾眼,連忙將奏書合上,正的對劉大夏問:“黃震這個人如何?”

黃震這個北通州兵備道按察使算是兵部的直轄員,經常是要出京師與兵部打道的,所以劉大夏倒是對黃震有些印象,他沉良久,道:“此人爲人還算穩重,兵部上下皆以爲能。”

這個評價算是很高的了,這也難怪,北通州一直沒有出什麼子,黃震在北通州的兵備道任上,一直中規中矩,從來沒有過什麼過份的事,莫說是兵部,連京察時都沒人挑出他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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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健臉沉的點了點頭,卻是沒有說話。

劉大夏見他這個樣子,不由道:“怎麼,劉公爲何問起此人?”

劉健淡淡道:“黃震造反了。”

“啊……”不只是劉健,劉大夏此時也是嚇了一大跳,造反……兵備道按察使,這可是三品大員,而且這黃震年紀並不大,前程似錦,至也能做個侍郎的,就這麼一個人,居然會造反,劉健不說,劉大夏只怕連想都不敢想,現在就算劉健說出來,劉大夏也有點兒半信半疑。

劉大夏見過黃震幾次,對黃震的印象一直不錯,無論如何也不能將黃震與黨勾連起來。

劉健道:“這事兒,倒也未必確有其事,可是柳乘風卻是明白無誤的說這黃震與黨有關係,現在且不論這個,你我立即宮,先見了陛下再說。”

………………………

這幾日京師的天氣總是沉沉的,再加上前日下了一場雨,讓這紫城變得溼漉漉的,偶爾有幾地方,居然還積了水,不過弘治朝就是這樣,皇上節儉,不肯花錢修葺一下,下頭的人也不敢去提,因此一場雨之後,這巍峨的紫城,就顯得有點兒黯然無了。

朱佑樘的心和這鬱的天氣一樣,變化無常,這一場春雨,下的倒是及時,朱佑樘趁機下了勸農令,接著又去地壇告了天地,隨即又開始忙碌起來,他繼位以來,就定下了一個不文的規矩,但凡到了農桑時節,給得的父母都要按時將勸農桑的一些消息報上來,下面的員自然投其所好,推陳出新,弄出了不勸農的辦法,對這些奏書,朱佑樘看的很是認真,在他看來,朝廷能不能穩定,府庫能不能盈,最要的一點就是農桑,這事兒得抓,不能有一一毫的差錯,一年之計在於春,若是這個時候有什麼疏忽,今年就別想過好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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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的時候,北通州的消息他也會過問一下,不過漸漸的,那兒的事還是淡出了他的視野,畢竟他雖然擔心,可是眼下還有許多重要的事要做,此時忙昏了頭,居然忘了北通州那邊還有個不安的因素。

清早的時候,他已經和三個閣老通過氣,正準備讓戶部派出一些員,前往各地巡檢一下,瞭解一些農事,可是過了片刻,外頭有人來報,說是劉健又來了,而且這一次同來的還有兵部尚書。

朱佑樘不有點兒不解,按理說,該代的事他已經向劉健代了,這時候再來,莫非是爲了農事?可要是爲了農事,那劉大夏來湊什麼熱鬧,不劉大夏是兵部尚書,跟農事一點兒也不沾邊,總不能要和自家討論各地衛所農耕事宜吧。衛所雖然也有土地,不過朝廷並不向他們徵收稅賦,所以衛所的農田朝廷一向不太關注的,朱佑樘便認爲,肯定是出事了。

想到這裡,一個念頭在朱佑樘的腦海中劃過——北通州,莫非是北通州出事了。

朱佑樘的臉,霎時變得有點兒不太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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