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的前一天,李勳已經與李怡、趙詢、趙智等人做了最後的告別,稍晚的時候,更是帶著酒,去了一趟大理寺,看了一下黃,黃知道了李勳即將接替自己,主管武州軍事之後,說了許多那裡的事,並讓李勳小心木浪河對面的西州大石將軍,此人是大石帝國帝皇的近侍出,格殘暴,爲人很狂,前番黃領軍度過木浪河,攻打西州,就是因爲此人多次挑釁,截殺大晉百姓,並在木浪河建築木寨,進行屯兵,黃實在忍無可忍,這纔出兵攻打。
第二天一早,一切準備妥當,李勳收拾好行裝,準備出發。
李滿倉與小蓮已經等在門外。
李滿倉著兒子的腦袋,有些傷的說道:“去了那邊,做人做事低調一些,有事沒事多往家裡寫信,讓我知道你在那邊的況。”
“老頭子,我又不是不回來了,頂多一二年的事,你這個樣子,我都捨不得離開了。”
李勳開著玩笑,開解著父親的心。
“你有這麼老實就好咯!”
李滿倉搖了搖頭,對著一旁的江大熊叮囑道:“大熊,他們都說你武藝很好,一定要保護好爺。”
江大熊用力點了點頭,拍著自己的脯保證道:“有我大熊在,誰也別想傷著老大。”
最後,李勳看向小蓮,後者看著李勳,滿臉的不捨。
李勳上前抱住小蓮,深一吻。
啊!
這個作,這個世界,無疑是非常大膽與無禮的一種的行爲,而且還是當著李滿倉與江大熊的面,小蓮頓時的滿臉通紅。
李勳深深看了小蓮一會兒,把的面貌牢牢記在腦海中,最後,李勳只是叮囑了一句‘照顧好咱爸,等我回來’。隨即與江大熊上馬離開。
李滿倉與小蓮看著李勳離去的背影,兩人站在原地,久久不語。
到了城外,五百親衛已經全副武裝,列好隊伍,等候多時。
單仇、趙衛等人見到李勳,架馬迎了上來。
單仇出言笑罵道:“李勳,你小子是不是睡過頭了,晚到了一個多時辰。”
李勳笑了笑:“這不看著馬上就要去隴右,昨天心激,倒是睡的有些晚了。”
“你小子盡不說實話,我看你昨晚定是與娘難捨難分,胡鬧了過頭,這纔起來的晚了吧!”
單仇大笑著開玩笑,即將跟著李勳去往隴右,再行軍旅生涯,這讓憂愁了好長時間的單仇,終於是放開了心扉,心完全好轉,雖然這次去隴右,沒有任何職在,但單仇已經看出來,皇上雖然罷了自己的職,但還是留有餘地,並不是想要把自己一子打到底,永世不得翻,單仇有自信,只要機會到來,憑著自己的能力,復原職,並不是一件難事。
李勳也是哈哈大笑:“單大哥,我可沒有你想的那麼壞,我長這麼大,可還是沒有嘗過人的滋味呢。”
見李勳說的這麼直接放,趙衛等人也是不由紛紛笑了起來。
單仇停下笑聲,看向李勳,玩味的說道:“是嗎,你說這些話,我可是有些不信。”
李勳愣了愣,不解道:“單大哥,你這話什麼意思?”
單仇笑了笑,手指了指後面。
李勳頭看去,只見數百米之外,五百親衛騎兵排列整齊,軍勢穩重,自有一肅殺之氣息,一旁,一輛馬車停在那裡,範中允正與兩名男子有說有笑。
李勳架馬前行,到了近前,這纔看清楚與範中允說話之人的面貌,臉上頓時有了驚愕之。
“尤敏?你怎麼跑這裡來了。”
尤敏一男子打扮,曾經的黑順長髮已經被剪到齊肩,在後,也是一名子男裝,不過李勳並不認識。
尤敏看著李勳,輕笑道:“李將軍,你我可是有言在先的,我若是想去隴右,你便帶我同去,如今我來了,你待如何?”
李勳苦笑道:“那晚與你的約定,我只當是個玩笑,哪能當真?”
聽聞李勳如此說,尤敏臉上的笑容頓時沒有了,神暗淡下來,沉默不語。
看著尤敏這個模樣,李勳暗歎一聲,心中有些發,出口說道:“你若真是跟我去了隴右,你父親知道了,指不定要把我給罵死。”
尤敏直直看著李勳,雙眼已是有些發紅,問道:“你怕了?”
看著尤敏那本該弱,卻非要強裝出一副堅的神,李勳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給用力攪了一番,深吸一口氣,李勳直視尤敏,反問道:“你怕?”
“我不怕!”
尤敏聳了聳鼻子,抹去眼角的淚水,然後深出左手,開袖,出手腕的刀痕:“我連死都不怕,還會怕這些?”
李勳點了點頭:“行軍可是很幸苦的一件事,你若是掉了隊,我可不會管你。”
尤敏微微揚起脖子:“騎馬我也會,絕不會你後退。”
李勳笑了笑,不再多說,掃了隊伍一眼,大手一揮:“出發。”
軍令如山,李勳騎馬在前,衆人隨而行,數百騎兵,浩浩的啓程前往隴右。
“怎麼樣,我就說李勳這小子心,你只要眼淚這麼一出,他絕不會忍心拒絕與你。”
範中允看了一眼離去的隊伍,笑著對尤敏說道。
尤敏點了點頭,激道:“多謝範先生指教。”
範中允擺了擺手,輕笑道:“我也是爲了我自己,我不善騎馬,趕著馬車過來,恐怕要遭人恥笑,剛好你也要去隴右,路上我若是疲了,你可要把馬車借我用用。”
“範先生只管使用,我騎馬就行了。”
範中允笑了笑,不再多說,上了馬,朝著李勳追趕過去。
“小云,你回去吧,若是爹爹..問起我,就說我想出去散散心。”
跟尤敏一樣扮男裝的這名子,做小云,臉上長了一些麻子,但五很緻,材小玲瓏,是尤敏的侍,今年剛滿十六,自跟則尤敏一同長大,兩人同姐妹。
小云撇著說道:“小姐,我穿這打扮,你還沒有看出來?你要去隴右,我當然也要跟著一起去,你就這麼走了,我一個人回去,老爺非得打死我不可。”
尤敏想了想,小云說的也是,自己就這麼走了,小云知不報,父親非要的命不可。
“那好,你趕著馬車,跟上來。”
說罷,尤敏笨手笨腳的上了一匹材小的馬,然後晃晃悠悠的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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