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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五百六十九章 偽裝者(下)

我向著他走了幾步,他又快速後退,依舊和我保持十米以上的距離。

我問他「你是誰?你知道羅有方的份?」

他說「你能這麼問,說明你已經知道羅有方的真實份了。左有道,你果然很聰明,羅有方沒有看錯人。如果他泉下有知,一定會非常欣。」

我「羅有方死了?」

他搖頭「沒死,但是他現在的境非常危險。如果你當他是個人的話,請想辦法救他。」

我問「羅有方在哪,我怎麼救他?」

他依然搖頭「我不知道。我的時間快到了,最後囑咐你一句,別相信任何人……」

說到這裡,他臉上的表突然開始扭曲,子也開始劇烈地搐起來,他咬著牙,從牙出了最後幾個字「鬼的左腳……沒有……掌紋……殺了……我!」

這時候,他的子快速一團,手電筒的束打在他上,我就看見他臉上皮開始快速落,羅有方的麵相漸漸了出來,可很快,羅有方的臉皮也開始快速落,一張張不悉的臉不斷出現,他的,似乎就是用這一層層的假皮包裹起來的。

當最後一張臉快速塌、褶皺的時候,從他上散發出了淡淡的氣。

氣我太悉了,二龍灣和老黃家地宮出現過的影上,都有著一模一樣的怪異氣。

我立刻持青鋼劍上前,剛到他邊,就見它的後背裂開一道很長的隙,一個形態枯槁的影從中鑽了出來。

這種邪的速度很快,為防它逃走,在它出現的一剎那我就揮劍斬了過去。

嗤啦啦一陣細響,青鋼劍在它的肩頭劃過,傳來一陣如同細沙,它的左臂應聲而斷。

這時候我已經出了封魂符,它猛地側了側子,想要從皮囊中逃出去。可也就在這時候,那副正在塌的皮囊突然出了手,死死抓住了影,借著影停頓的短暫時機,我立刻擲出封魂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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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魂符剛一到影的麵門上,就在頃刻間打散了它上的氣,影了兩下,隨後就癱下去,開始快速腐爛。

我蹲下子,看著那張像泄氣皮球一樣的皮囊,在那張塌的臉上,已經無法分辨出表,但那雙眼睛卻一直盯著我,我看到那雙眼睛還有彩,他好像在想我哀求,求我給他一個解

青鋼劍無法傷害他,我從揹包裡拿出了一登山釘,用力貫進了他的口,就見那副皮囊在劇烈抖一下之後,慢慢癱下去,而那雙眼睛中的彩也漸漸渙散了。

我坐在地上,看著依然在慢慢塌的皮囊,腦子裡一片混

這個喬裝粱厚載的人到底是誰,他到底是人,還是其他的東西?為什麼他的會有影,他和羅有方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其中一張臉是羅有方的,他是怎麼避開粱厚載和耿師兄來到這裡的?在羅有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的突然出現給我帶來了無數疑問,這些疑問在我的腦海中不管盤旋著,彷彿形了一個巨大的漩渦,讓我頭昏目眩,心境無法平復。

過了很長時間,我才稍稍緩過神來,起看了看他先前扔在地上的東西,才發現那是一麵捲起來的招魂幡,那是一麵兌字幡,由於捲了圓筒狀,起初我還以為是把加長的手槍。

這麵招魂幡不是一直在我師伯上嗎,怎麼到他手裡了?

有種不好的預,難道說,師伯也出事了。

將招魂幡小心收進揹包,我就拿上了手電筒準備離開,快要走出墓道的時候,我又想起了假粱厚載背上那個揹包,他的揹包和粱厚載的一模一樣,就連水壺的位置都沒有差別。

其實不隻是揹包,他上的每一個細節都和粱厚載別無二致,以至於剛才開始的時候我真的將他錯認了粱厚載,直到他說錯了話,才出馬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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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和粱厚載認識至今,除了剛開始的一兩年,梁厚載從來沒有直呼過我的名字。

我回到皮囊附近,撿起了地上的揹包,開啟一看,裡麵沒有別的東西,裝滿了杯子大小的空藥瓶,我用手電筒照了照,發現有些藥瓶中還殘留著一些末。

又看了看落在地上的手電筒,從外形上看,它和我的手電筒沒有太大差別,但我上麵的按鈕,卻發現這種手電筒無法調

還有別在揹包上的工兵鏟,也比我們平時用的輕一些。

看樣子,他在很早之前就知道我們要來了,並為此做了心的準備,但大概是時間不足,有些細節準備得還是不夠充分。

我拿著他的揹包離開了墓道,回到地麵上的時候,粱厚載和耿師兄還在大坑旁邊站著。

當我拖著裝滿藥瓶的揹包爬到坑外時,粱厚載看到我手裡的揹包,頓時皺起了眉頭「這不是我的揹包嗎?」

他一邊說著,一邊出手背後,臉立即就變了「有人假扮我!」

我將手中的揹包放在地上「裡麵全是空藥瓶,有些還殘留著藥。剛才假扮你的人已經被我弄死了,其實也不能說是我弄死的,我下手的時候,他就剩半條命了,在他的子裡,還藏著一。」

耿師兄也湊過來,朝我上看了看,還問我「你沒傷吧。」

「我沒事,」我擺了擺手,說道「我在墓裡找到了一隻諸懷,它死得很慘,不但被人斬首,眼睛也被挖掉了。這次葬教派了高手進墓,那個人的修為在我師父之上。」

耿師兄顯得有些驚慌「修為比柴師叔還高?在整個行當裡,道行能和柴師叔相當的,也就是那幾個修派的老怪了,要說比柴師叔修為還高的……難道是龍虎山的張真人,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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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將耿師兄打斷「應該不是行當裡的人,我懷疑,這次是葬教的教主親自下墓。」

說話的時候,我看了粱厚載一眼,他好像想到了什麼,但礙於耿師兄在場,他沒有開口說話。

我則繼續對耿師兄說道「揹包裡的藥瓶最好拿回寄魂莊,讓莊師兄他們分析一下,別上給組織。」

耿師兄顯得有些疑「為什麼?」

鬼藏得很深,」我對耿師兄說「他們提前得知了訊息,早就知道咱們要來,不然的話,不可能派人偽裝粱厚載。師兄,你注意看一看那個揹包,和粱厚載的幾乎一模一樣。」

耿師兄看了看粱厚載的揹包,麵帶憂地說「難道說,有人一直在跟著咱們。」

我說「不一定是跟在咱們邊,但他一定知道咱們的底細和向,不過我估計,鬼應該不知道坐標的事,不然的話葬教不可能現在才下手。這次葬教下墓的時間,正好卡在大偉回組織復命、我們滯留在部隊的這段時間。所以我認為,鬼應該是組織高層,大偉向他報告了我們的行計劃,而鬼則將這個計劃泄給了葬教。」

耿師兄皺起了眉頭「組織高層……不可能有鬼吧。」

我問耿師兄「師兄,你仔細想一想,有沒有哪一個高層是直接和咱們聯絡的,或者說,直接與莊師兄或者大偉聯絡?」

耿師兄想了想,說「還真有一個,但我不知道那個人是誰。」

我問耿師兄「他知道坐標的事嗎?」

耿師兄搖頭「應該是不知道的,目前來說,坐標的事應該隻有老大、莊師兄還有大偉那個小隊裡的人知道,再加上咱們幾個。嗯,就這麼多人,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的。」

「老大是誰?」

耿師兄突然笑了「你猜猜看,這個人你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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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首先聯想到的無外乎就是陳道長和仉二爺他們那幫老人,可仔細琢磨了一下,又覺得不對。

這時候,粱厚載在一旁說道「不會是王大富吧?」

耿師兄很驚奇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的?」

粱厚載說「王大富是最後一代守墓人,讓他來負責九大墓的事,再合適不過了。」

「要麼說你聰明呢,一想就想到了,」耿師兄說「確實是王大富。其實早在王大富進龍王墓守墓的時候,他就已經不是普通的軍職了,我聽莊師兄說,王大富在那時候就是組織的人,而且職位很高。」

我問耿師兄「現在王大富是組織的大頭嗎?」

耿師兄搖頭「不是,他算是二把手或者三把手吧,主要負責九大墓的事,說是等這事結了就退休。」

說到這,我又想起了第一次見王大富的景,那時候我就一直覺得,他好像沒有表麵看上去那麼簡單,包括玉被劫,他彷彿也早有預料。

當時我隻認為他是個有故事的人,但沒想到他是組織裡的人。

記得在幾年前,他曾帶著梁子到寄魂莊找我和師父,托我們調查九大墓的事,那時候,師父和他之間對話總給人一種心照不宣的覺,我想,也許在那時候,師父就已經知道他的份了,但梁子似乎被蒙在鼓裡。

耿師兄對我說,王大富的份目前隻有極數的人知道,他將這些告訴我,也是因為我和王大富本來就認識,而且我們這個小隊還是九大墓任務的主力。

我問耿師兄,除了我們以外,還其他人參與九大墓的事嗎?

耿師兄卻搖頭,說我們的行都是高度機,隻有幾個組織高層知道我們的向。

現在問題又回到了原點上,究竟是誰泄了我們的行蹤,每一個人都有嫌疑,但和大偉他們直接接的那個人嫌疑最大。

我對耿師兄說「師兄,我覺得,咱們還是有必要查一查和大偉接頭的人,但隻能私下調查,不能讓組織裡的人知道。」

耿師兄顯得有些為難「這……不太好吧,再說了,讓誰去調查呢?」

我想了想,說「隻能讓包師兄出馬了,現在是非常時期,就得用點非常的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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