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師伯也說「看你一副慌慌張張的樣子,出什麼事了?」
我沒回答他們的問題,直接問他們「夏師伯、趙師伯,你們是從哪裡得知『羅中行』這個名字的?」
夏師伯說「聽九封山的人說的,他們在兩個月前就開始到散播訊息,說十全道人的真名就是『羅中行』啊。不過到目前為止,我和你趙師伯也猜不九封山的人這麼做,到底有什麼目的。讓他們這麼一搞,整個行當裡都知道有十全道人這麼一個人了。」
是九封山公開了十全道人的名字?我有不好的預,九封山可能出事了。
「夏師伯,你們知道是哪個九封山門人散播了這個訊息嗎?」
夏師伯搖頭「他們是大麵積散播,恐怕有很多九封山門人都參與進來了。你趙師伯猜測,可能是九封山那邊已經出了問題,不過我看過星象,九封山的運勢在明年年初之前還是比較平穩的。哎,師侄啊,聽你的意思,好像早就就知道十全道人什麼了?」
我回應夏師伯「本來十全道人的真名隻是包括我在極數人知道的,當初師父將他的名字告訴我的時候,還特意囑咐我不要外傳。師伯,如果一個人離了天道迴,那他的命數還能推算出來嗎?」
「離天道迴?怎麼可能有這樣的人呢?」夏師伯先是不解,隨後又說「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他的命數肯定是無法推算的。你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
如果九封山現在已經出事,不管他們出了什麼事,一定和十全道人有關!
趙師伯又在一旁問道「有道,你最近應該沒有和行當裡的人道吧。哦,除了仉侗和咱們寄魂莊的人。」
我不知道他這麼問是什麼意思,但還是點了點頭。
趙師伯「那就怪了,你沒和行當裡的接,應該也不知道九封山最近做的那些事吧?那你是怎麼知道,我和夏師兄已經掌握了十全道人的姓名?」
「昨天我在北邙山見到了一個老道,」我說「李壬風說他是不語道人……」
「不語道人?」
夏師伯和趙師伯幾乎是同時喊出這四個字。
趙師伯站了起來,一臉驚訝地盯著我說「你真的見到了不語道人?」
看樣子,夏師伯和趙師伯都聽說過不語道人的名號啊,李壬風說外閣的古籍中有關於他的記載,可外閣的書我都翻遍了呀,本沒有看到這麼一本書。
夏師伯也湊過來問我「不語道人對你說什麼了?」
我說「他向我了很多關於羅中行的事,唉,有機會我再細說吧。夏師伯,你手上有羅有方的生辰八字嗎?」
夏師伯搖頭「誰能有他的生辰八字,你要幹什麼?」
原本我還想讓夏師伯算一算羅有方現在在哪,看樣子是沒戲了。
我不敢把羅有方是線的事給兩位師伯,隻是說「沒事,就是問問。夏師伯,你看,你能不能用一下手裡的資源,查一下九封山的事。最好能請九封山的人來寄魂莊一趟。」
夏師伯皺起了眉頭「咱們寄魂莊可是輕易不讓外人進來啊。有道,到底出什麼事了?我從剛才就覺得你慌慌張張的。」
我說「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說,也說不清楚。師伯,咱們得儘快找到羅有方。」
趙師伯也擰著眉頭說「有道,你到底想幹嘛呀?找羅有方幹什麼?」
我沉思了一會,纔回應趙師伯「要出大事了。」
夏師伯「出什麼大事,你是不是得到什麼訊息了?」
「我手頭確實有一些資訊,」我說道「但這些資訊都需要破譯。對了,咱們寄魂莊還有多顆玉?」
趙師伯顯得有些不耐煩了「不是,我說你這孩子怎麼一會說東一會說西的,這都什麼七八糟的,搞得我心裡也慌慌的。」
夏師伯揚了揚手,示意趙師伯先不要說話,隨後又對我說「算上從黃河口帶回來的兩顆玉,儲存在咱們寄魂莊的玉一共是四顆。有道,你現在可是守正一脈的掌門了,不管出了什麼事,你都不能慌啊!」
我無奈地笑了笑「師伯,我心裡靜得很,沒慌。現在就是有些比較急的事,我隻能……」
沒等我說完,後就傳來劉尚昂的嚷聲「道哥,載哥讓你過去一趟。」
我簡短地對夏師伯說了句「師伯,咱們得儘快和九封山那邊取得聯絡。」
說完我就要走,可夏師伯卻一把拉住了我「有道,我問你,到底要出什麼大事?昨天我卜卦的時候就發現寄魂莊會有一場大劫,昨天夜觀星象,我看到了劫數,卻沒找到化解的辦法。你如果知道些什麼的話,就說出來吧,咱們也好一起拿個主意。」
我看著夏師伯,說「夏師伯,我也不知道究竟會有什麼樣的事發生。這麼說吧,我現在做的事,也是要弄清楚寄魂莊到底要遭遇什麼。不過說到化解的辦法,我確實有一個。」
夏師伯瞪大了眼睛「快說!」
我湊到他跟前,低了聲音「將咱們手裡的玉轉移到別的地方,悄悄轉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它們去了哪。師伯,我還是先去厚載那邊看看吧。」
夏師伯放開了我,可臉上依舊帶著極為疑的表。
我這邊正要走,趙師伯那邊又沖我喊「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呢!」
「什麼問題?」我一腳踏在門外,一腳留在門,轉過頭去問趙師伯。
就聽趙師伯說「你怎麼知道,我和夏師兄已經掌握了十全道人的真名?」
「因為李壬風。」我隨口應了一聲,就跟著劉尚昂走了。
半路上,我還聽到趙師伯在大堂裡嚷嚷「這孩子今天是怎麼回事,每句話都隻說一半,真讓人著急。」
我想,仙兒之所以認為師伯他們全都知道了十全道人的真名,是因為從北邙山來寄魂莊的路上,李壬風也和我們一起探討過不語道人所說的話,當他提起羅中行的時候,就知道羅中行和十全道人是同一個人。
這種連李壬風都知道的事,宗字輩和有字輩的人肯定也都知道了,換句話說,十全道人的真名,現在已不再是一個。
我剛纔看上去確實有些慌張,但這副樣子卻是我刻意做給兩位師伯看的,到目前為止,有些事我還不能說出來,但我有必要用這種方式調兩位師伯的緒,我必須讓兩位師伯知道事已經很嚴重,他們手裡積攢的那些老人脈、老資源,該拿出來用了。
隨著劉尚昂來到外閣的時候,我就看到地上擺滿了展開的竹簡和翻開的古書,梁厚載正盤坐在地上,盯著仙兒帶來的兩支竹簡發獃。
我走過去問梁厚載「怎麼樣,分析出什麼來了嗎?」
梁厚載抬頭看著我說「不用分析,這個無當肯定就是十全道人。之前我猜錯了,一切開始的地方,並不是十全道人的出生地,也不是地藏墓,而是在百泉和牧野之間。無當說,他是在逃離商朝大營的過程中被俘虜,當時薑太公應該正領兵路過百泉,向朝歌進發。道哥,咱們還是得回河南啊。」
聽梁厚載的意思,他是認為,無當被薑太公收為奴僕的那一天,纔是一切的開端。
我問他「依你看,十全道人的真名是羅中行嗎?」
「不是,」梁厚載搖頭「這個名字應該屬於漢代的某個人,這個人是十全道人的弟子,在他死後,十全道人沿用了他的名字。道哥,你可別忘了,老道人說得很清楚,數千年來,長生者隻有兩個,一個是周烈,另一個就是十全道人。」
李壬風在旁邊上了話「不對啊,不語道人的原話不是說,第二個長生者是羅雲,他一直沒有提到過無當這樣一個人啊。」
梁厚載說「我們現在已經能夠確定無當是可以長生的,至於書簡上的羅雲,以他出生的時代來看,不可能跟隨薑太公鎮夜魔。我想,老道人應該也不知道十全道人的真名,在他認識十全道人的時候,十全道人已經改名為羅中行。」
我點了點頭「你們都吃過飯了吧?」
梁厚載「吃過了。」
「收拾東西,回河南。」我一邊說著,一邊快速離開外閣。
其他人也呼呼啦啦跟著我一起跑了出來,直奔寄魂莊口。
劉尚昂之前已經連續開了很長時間的車,接下來的路,羅菲隻能和他換著開車,他們兩個坐前排,剩下人則在了後排。
這輛小卡的最大載客量是五個人,而我們卻是六個人,由於擔心半路上被查到超載,出了山區以後,就帶著梁厚載就去了貨廂,順便探討一下羅有方的事。
我試圖讓梁厚載推測羅有方上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手頭的線索太了,梁厚載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說真的,對於十全道人的事,我談不上著急,更何況他那邊的事也急不得,必須小心謀劃。現在我最擔心的就是羅有方,他可千萬不能出什麼差池啊。
到達第一個服務區的時候,劉尚昂就聯絡了包師兄,讓他幫忙調查一下百泉那邊況,沒想到包師兄在那裡沒有眼線,隻能委託胡南茜派人過去查探,胡南茜沒幹過這種事,讓去查也是事倍功半,包師兄沒辦法,隻能親自上陣了。
快到達百泉的時候,包師兄早已訂好了酒店,我問他查到什麼沒有,他說查到了,但現在還不能告訴我調查結果,並囑咐我,等我們進了酒店,第一個任務就是好好休息,其他的事等明天一早再說。
連著趕了太長時間的車,大家都已經非常疲倦,確實應該好好休整一下了。
一進酒店大門,包師兄和胡南茜就在大堂裡等著,見我們進門,包師兄就湊了上來「房間裡有飯菜,你們抓時間吃飯、休息,明天一早我會過來找你們。仙兒,你負責讓大家夢。」
仙兒連忙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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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后宮,不套路,不無敵,不系統,不無腦,不爽文,介意者慎入。)當我以為這只是尋常的一天時,卻發現自己被捉到了終焉之地。當我以為只需要不斷的參加死亡游戲就可以逃脫時,卻發現眾人開始覺醒超自然之力。當我以為這里是「造神之地」時,一切卻又奔著湮滅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