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之前的所聞所見,我又問「何老鬼是不是去了古道?」
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而是自言自語地嘟囔著「那兩個人的目的,是古道裡的東西。」
我長脖子,盯著臉上的表,問「什麼東西?」
經我這麼一問,何紅纔回過神來,就聽說「我也不知道那是什麼,隻是過去聽掌門說,好像在千多年前,有個修為很高的人在古道裡留下了一樣東西,好像還說……隻要得到它,就能殺死一個道人還是什麼的。」
殺死一個道人?是十全道人嗎?
我問何紅「他們口中的古道在什麼地方?」
何紅搖了搖頭「我隻是聽掌門說在第九府的後麵,連著一條古道。那裡是九封山的地,隻有掌門知道它的位置。我先前也曾想過,也許掌門現在就藏在那裡。」
我又朝那邊湊了湊「怎麼去府?」
「府在山巔上,」何紅一邊思索著,一邊回應道「可現在山上霧氣瀰漫,進去就迷路,本到不了山巔那邊。」
李壬風也說「山上的大霧確實是個麻煩,霧氣不散,我也沒辦法在山上辨別方向呢。可如果將大霧驅散了,村裡人都會遭殃。哎呀,真的是很麻煩。」
從來沒見他用這麼嚴肅的口吻說過話,而且我覺得,他這麼說話,很有些裝腔作勢的味道。
驅散大霧?別鬧了,驅散霧氣必須先上山巔,可現在本上不去,更別說驅散霧氣了。
村裡人遭殃不遭殃,目前已經不是首要考慮的事,先想辦法上去再說。
我環抱著雙手坐在凳子上,皺著眉頭沉思起來,怎麼才能找到去山巔的路呢?
大概是見我很長時間沒說話,李壬風又有點不住了,他問我「師叔,你想什麼呢?」
「在想怎麼上山,」我先是這麼回了他一句,隨後又問何紅「之前你說,不管你跑到那裡,山上那些看不見的人都能找到你?」
何紅點頭「他們好像能預知我的向一樣。」
我了下,推測道「也許,這些人在山上行的時候,視線並不大霧影響呢?」
何紅看著我,默默地點頭,表示贊同,我則沖笑了笑「何紅,咱們再回山上看看吧,估計你隻要一出現,那些人就會冒頭的。」
看著我,臉上又是不解又是驚恐,那些看不見的人似乎曾帶給很不好的經歷,很抗拒再次見到那些人。
李壬風又在旁邊問我「師叔,你想幹嘛呀?」
我說「既然咱們在山上無法辨認方向,不如向別人借幾雙眼睛。」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如果換梁厚載他們,肯定立刻就能知道我想幹什麼,可李壬風還是一臉茫然地看著我。
我在心裡嘆口氣,對他和何紅說「山上那些人,雖然能在大霧中藏形,但他們的修為大多不高。何紅,我打算拿你做餌,將那些人引出來,然後我再出手,隻要能俘虜其中的一兩個,我想,咱們應該就能借他們的眼睛找到去山巔的路。」
對於我的提議,何紅表現出了很強的抗拒,上雖然沒說話,可臉上那副猶豫和厭煩的表卻說明瞭一切。
於是我對說「也許這是咱們找到何老鬼的唯一機會了。對了,現在的老村長,你認識嗎?我的意思是,那個將自己當老村長的人,你認識嗎?」
「他是三封門的門主,除了掌門,他在九封山的威是最高的。」何紅很認真地回答我。
我就對說「明天晚上,如果他再出問題,就有可能命不保了。」
之前我已經將黑白雙丁的對話轉述給了何紅,現在,我也隻不過是再提醒一下。
我這麼做,確實有點迫的意思,我知道自己有點過分了,但這也是沒辦法的事。
誠然,如果不儘快行的話,那些將自己當村民的九封山門人就有可能丟了命,說不定黑白雙丁還會先我們一步找到何老鬼,一旦他們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何老鬼還能不能活著,那可就兩說了。
但我這麼做,其實還有另一層目的。我覺得,梁厚載他們的失蹤,很可能與山上的「明人」有關聯,隻要能抓住其中一兩個,說不定就能知道梁厚載他們的下落。
我承認自己是有私心的,對於當時的我來說,九封山的安危,遠遠比不上樑厚載他們的下落重要,但我也知道孰輕孰重。
何紅猶豫了很久,可終究還是點了點頭「好吧。」
我沖著笑「放心吧,絕對不會讓你有事的。」
說完,我就急催著何紅出村,還是有些抗拒,走得並不快,我也不好再催促,就任著的速度來。
進山以後,我從揹包裡拿出一條比較細的鋼索,將一端連在何紅腰上,另一端拿在手裡,並對何紅說「咱們前後拉開十米的距離,你在前麵走,我們在後麵跟著。如果我扯鋼索,你就停下,如果你那邊出了狀況,就用力晃這條鋼索。」
何紅深吸一口氣,麵帶張地點頭。
我擺擺手,示意向前走,每走一步都會回過頭來看看,我不斷地示意安心,可卻變得越發張。
當我和何紅間的距離超過三米,就互相看不到對方了。
等走出十米開外的時候,鋼索幾乎完全被拉直,我就順著鎖鏈上細微的牽引力慢慢向前走。
霧氣越來越濃了,能見度已經下降到兩米左右,我扥了扥鋼索,何紅就在前麵停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李壬風小聲對我說「萬一那些人看到了鎖鏈,不過來怎麼辦?」
「鋼索的和霧氣差不多,不注意看應該看不到。李壬風,你從現在開始噤聲,不讓你說話你就別張。」我著前方的霧氣,一點不客氣地回應道。
不是我仗著輩分他,實在是這傢夥太囉嗦,比劉尚昂小時候還囉嗦,而且盡問些沒用的問題。
等待的過程十分煎熬,我看到何紅,不知道究竟怎麼樣了,一直提心弔膽的,應該比我還難熬,在霧氣中,一定充滿了恐懼。
大概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在霧氣的另一端才傳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我立刻從揹包裡掏出一把硃砂和兩張鎖魂符。
其實我也在賭,我在賭對方看不到我和李壬風,賭我能靠著鎖魂符和硃砂讓對方現。
十秒鐘、二十秒鐘……腳步聲越來越近,我覺到在鋼索在輕輕晃,似乎是何紅正張地發抖。
腳步聲突然消失,片刻之後,鋼索則以極大的幅度晃起來。
我沒再多想,立即沿著鋼索前沖。
我和何紅之間的距離隻有十米,使出八步神行瞬間就到了麵前,這時候,我就見已經被某種力量抬到了半空,似乎還有人抓住了腰上的鋼索,想要將它解開。
我甩手臂,將兩張鎖魂符同時擲在地上,又一把將硃砂全都撒了出去。
鎖魂符的靈韻快速瀰漫,而硃砂則吸收了這靈韻,它們先是在半空中撲撒開來,隨後又撞上了什麼東西,一粒粒紅的砂礫四崩飛。
也是在同一時間,正抓著何紅四肢的四個人已經顯現出了形。
他們是九封山的門人,上清一的黑長袍,頭上帶一個鐵椎似的黑尖帽。
被硃砂打中的時候,他們一齊轉過頭來,十分疑地朝我這邊觀,他們看到了硃砂,可似乎仍然看不到我。
我也沒廢話,直接衝上去,探手抓住其中兩個人的後頸,用力一,這兩個人沒有反抗就昏迷過去。
另外兩人一看同伴昏倒,頓時驚慌起來,他們扔下了何紅,轉就要跑。
不過我已經先一步來到了他們跟前,抬腳將兩人踹翻在地,又快速揮鎖鏈,將他們兩個捆了個結實。
這時候李壬風也過來了,他跑到我跟前,大概是打算幫忙,可又不知道該做些什麼,於是就很木訥地站在我旁邊,傻愣愣地看著。
直到被鋼索捆住,那兩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出了什麼事,一臉癡呆地看著李壬風和何紅,至於我,則自被他們忽略了,我估計直到現在,他們依然看不見我。
何紅皺著眉頭湊了過來,現在臉上已經看不到恐懼,代之以一份被抑的憤怒和極端的疑,看著被捆住的兩個人,口問道「肖師弟、楚師妹?」
說話的時候雖然盡量保持了語氣平靜,但我能覺到中團著一口火氣,現在的何紅,就像是一座眼看快要噴發的火山。
那兩個人看著何紅,一臉懵。
何紅強著怒火,聲音微微有些發「我是何紅。」
被鋼索捆住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驚一聲「何師姐?」
其中一個人還問「你真的是何師姐嗎,可為什麼你現在……」
他一邊說著,一邊用眼神在何紅上掃了幾下。
一個原本三十多歲的人一夜之間變了八歲,換是誰都無法相信吧。
何紅冷冷地看著那個人「肖曉華,你現在已經背叛師門了麼?」
說完,又轉向了另一個人「楚林媛,還有你,你現在也背叛師門了?」
兩人刻意避開了何紅的視線,將頭偏到一邊。
何紅步步地喊著這兩個人的名字「肖曉華,楚林媛?」
那個肖曉華的人先回話了「大師姐,我們這也是被得沒辦法了……」
沒等他說完,被何紅稱作「楚林媛」的人突然將他打斷「什麼大師姐,你看那樣子,哪一點像大師姐了?肖師兄,你可看仔細,別被人給騙了。」
剛才還是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怎麼這會又理直氣壯了呢,這人翻臉比翻書快多了。
我心裡正這麼想著,就聽李壬風在不遠說話「怪不得他們上有磁場呢,原來都帶著這樣的磁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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