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提醒李壬風,讓他留意看看山上,試著找找梁厚載他們,後來一想還是算了,就算李壬風平時渾渾噩噩,但這樣的事,不用我說他也會去做,更何況他從剛才開始就一直是一副靜心沉思的樣子,似乎是在思考九封山的風水佈局,我也不忍心打擾他。
李壬風對何紅說「你們這裡的風水,和小龍潭那邊祥雲峰很像啊,都是四開山走五氣的格局。你說的九個府,應該就在四山五氣割的位置。」
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手指,一一點出了九大府的位置。
何紅顯得非常驚奇「雖說九大府我也隻去過三個,不過那三個府的位置,你確實說對了。就連九封山的門人都不知道所有府的位置,你不會是蒙得吧?」
李壬風「還用蒙嗎?你們這的風水雖然看起來佈置得很麻煩,其實吧,也就是那麼回事,逆推一下,什麼都能推出來。」
何紅嘆了口氣「怪不得掌門說,讓誰進山,也不能讓豫鹹一脈的人進山,你們一來,九封山就沒有了。」
「也不能這麼說,」李壬風接上話茬「我現在雖然能判出府的位置,可一時半會還看不出該怎麼過去。你確定自己還記得路吧?」
何紅「記得一些,我去過的三個府裡,第九的那條路是最難走的,我也隻是記住了一些地標,也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通。」
李壬風點了點頭「有地標就好辦了,你告訴我地標,我應該能推出路來。」
看他們兩個聊天時的樣子,我總有種很彆扭的覺。很有人能和李壬風說這麼多話還不煩他,李壬風也很在說了這麼多話之後還保持正經。如果何紅現在的樣子和李壬風年齡相仿,我大概不會有什麼覺,可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歲的孩子,和李壬風走在一起聊天,卻給人一種非常不協調的覺。
可我也說不好到底是哪裡不協調。
出了林子以後,我們來到了一片山坡上,在我周十米的範圍沒有植被,甚至連塊石頭都沒有,地麵上禿禿的。
李壬風拿出了風水羅盤,抬頭著山坡上方,何紅也停在原地,朝著四周觀著。
過了好一陣子,何紅才對李壬風說「過去聽掌門說,這一片的風水是先人特意佈置出來的,如果在這裡走錯了方向,本上不了山頭。」
「這是盤龍走的風水,」李壬風回應著「東南天是兇位,西北吉位,不過這種風水講究的就是一個否極泰來,兇位,也有可能是另一個吉位。我現在也不知道是該取道東南還是西北了。」
何紅問他「東南是哪個方向?」
李壬風抬起左手,朝著左前方指了指「東南。」
「應該就是這個方向了,」何紅也指著同一個方向說「我記得那塊石頭,第一次上山巔的時候,掌門曾坐在這裡休息。」
估計那塊石頭在十米之外,在我這個位置,除了空地和霧氣,什麼都看不見。
李壬風點了點頭,回過頭來問一聲「師叔,你還跟著我們嗎?」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李壬風才繼續向前走。
他和何紅似乎都看到了什麼不得了的東西,兩人朝著周圍張的時候,臉上都是一副異常驚奇的表,我除了霧什麼都看不見,隻能跟在他們後麵乾著急。
對我來說,時間特別漫長,可看他們的樣子,好像覺不到時間的流逝似的,一路上還刻意放慢了腳步。
也不知道走了多久,霧氣終於漸漸變淡了
進後山之前我就留意過,從山腳到山腰都包圍著濃鬱的白霧,隻有山巔附近比較通,李壬風也說,山巔上沒有霧氣。
眼看著霧氣在消散,我就知道,他們兩個走的路是對的,我們已經快到山巔了。
那些霧氣越來越淡,最終消失不見,我的視野頓時間開闊起來,樹木、巖石、雜草、土壤,全都呈現在了我的視野中。
當時的覺,就好像是在水裡待了很久,突然衝出水麵一樣,我覺呼吸都順暢了許多,心裡頭的那份抑也沒了,整個人變得輕鬆起來。
李壬風和何紅還是一副尋尋覓覓的樣子,我走到他們跟前,掏出他們口袋裡的磁石,他們兩個同時回頭看向我,我則指了指周圍「霧氣散了。」
得我這麼一句話,李壬風就像是被驚醒了一樣,他先是猛地愣了一下,接著問何紅「到山巔了?」
何紅「到了。」
李壬風立刻拿出風水羅盤,一邊細細看著,一邊說「附近有路標嗎?」
何紅在四周觀了一下,指著遠山坡上的迎客鬆「是它,我上次來的時候見過。」
李壬風將羅盤舉起來,一隻眼盯著羅盤,一隻眼盯著迎客鬆,片刻,他才張口說「石上木,木上水,這是三仙走水的格局,外烈。師叔,我估計,這座山上可能有厲害的邪鎮守啊。」
我點一下頭「這地方的炁場確實有點複雜,不過問題不大。你把力放在找路上。」
九封山存在了這麼多年,這裡就算有邪,應該也和百烏山的兇神一樣,能分辨善惡吧。
李壬風收起羅盤,朝著迎客鬆附近看了看,抬手指指前方「府應該在那個方向,在地下。」
何紅在他旁點頭「對,第九個府確實在地下,你是怎麼判斷出來的?」
李壬風明顯有些得意「天上走水,地下就應該走火勢了。這座山又不是火山,火勢應該是來自於一煙火氣,也就是說,做飯的地方在地下,嘿嘿。」
讓我意外的是,何紅對他的顯擺竟然一點也不反,在他說話的時候,何紅還讚許地點頭。
現在梁厚載他們依舊下落不明,沒有更多時間可以拿來耽擱,我趕催著李壬風向前走,他卻又變得擔憂起來「像這樣的地方原本是不應滋長邪的,可九封山做了這樣一個風水,卻將天地靈氣匯聚一堂,如果真有邪的話,應該是非常厲害的。師叔,我覺得,要不你自己一個人過去吧,我們倆跟著你,也是累贅。」
「不行,我一定要過去看看,」何紅立即開口「掌門現在可能就在裡麵,我無論如何也要過去看看。」
李壬風看一眼滿麵焦急的何紅,又看向我,有些猶豫地說「要不,我也跟著吧。」
我說「這不廢話麼,等會還指你找古道呢。」
說話間,我就朝著李壬風手指的方向走,何紅跟著我,李壬風猶豫了一下,還是跟了上來。
在我看來,這個山頭除了石頭多一些,還種著幾棵形態婀娜的迎客鬆意外,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可李壬風一邊走著,一邊很好奇地左右觀,好像那些看似平凡的石頭和鬆樹都有著特殊的意義。
他在一堆雜草前停了下來,又拿出羅盤,站在那裡念念有詞的。
我湊過去一看才發現,在李壬風麵前的雜草叢中有一節很的斷木樁,還有一縷螞蟻在樹樁的斷裂麵上不停地繞圈子。
何紅過來以後,就指著那節木樁說「我記得上次來的時候,好像也見到這個木樁了……第九府應該就在這下麵。」
李壬風簡單地回了句「我知道。」,隨後就蹲下子,在樹樁周圍索起來。
他先是將雜草一簇一簇地開,然後將手掌在地麵上,用力地按上一下,每次按一次,李壬風都會不停地搖頭,然後再換一個地方,開雜草、按一下地麵……
這樣的作反覆十幾次以後,李壬風最後一次將手掌按在地麵上的時候,地上竟然被他按得陷下去一大塊。
「就是這,就是這。」李壬風一臉興地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師叔,咱們找到口了!不過下麵很結實,我按不了,要不你來吧。」
我立即走過去,抬腳狠狠踩在了凹陷的地麵上,就聽嘣一聲悶響,地底下好像有什麼東西跌落,在這之後,地麵整個下陷,要不是我躲得快,說不定已經跟著雜草一起陷進地表了。
樹樁猛也烈地震了幾下,附近的土壤慢慢陷了一個直徑在一米左右的大坑。
我拿出手電筒,朝坑裡打了打,柱在三四米深的地方投出了一個很亮的斑。
何紅趴在坑旁看了一眼,抬起頭來說「沒錯,下麵就是第九府,沒想到真的能找到。」
在說話的時候,從口中傳來一很重的腥臊氣味,那是鮮、腐,還有草藥混在一起產生怪異味道。聞到這味道的時候,我就不皺起了眉頭,何紅也趕快離開了口,下意識地避開怪味。
深三四米,我自己下去是沒有任何問題的,可李壬風和何紅就不好說了。
我在揹包裡胡找了一下,已經沒有繩索了,於是問何紅「上一次你和何老鬼是怎麼下去的。」
何紅似乎對於「何老鬼」這個稱呼比較反,每次我說出這三個字的時候,都會下意識地皺一下眉頭,這次也是,但也沒深究,隻是回應我「都是直接下去的,不過我現在這,恐怕是不行了。」
我點點頭,朝李壬風使了一個眼,我總是用對待梁厚載他們的方式來對待他,卻忘了他本看不懂我的眼神。
李壬風傻愣愣地看著我,還問「啥……啥意思啊?」
「把你包裡的鋼索拿出來!」
被我這麼一吆喝,李壬風才「哦」一聲,從揹包裡取出了鋼索。而我則將鋼索捆在樹樁上,一躍進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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