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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五十章 第九座塔

仉二爺立即從揹包裡拿出了地圖,隨後朝我點了點頭「沒錯。你是把地圖完整記住了,還是憑著自己推測出了石塔的方位?」

我說「我知道這個陣怎麼破了,先除乾,再驅氣,最後破陣!」

一邊說著,我就朝右前方的塔位走了過去,仉二爺一邊收起地圖,一邊快速跟上我的腳步,其他人也呼呼啦啦地跟了上來。

小推算涉及到守正一脈的傳承,有點東西不方便多說。但李壬風剛才的話確實提醒了我,在小推算中,巽位是最為關鍵的一個位置,一世祖肯定在那裡放置了陣的東西,隻要將那個東西毀掉,就能破陣。

現在我們已經找到了生死門和休景門,在小推算上,巽在正西,找到這兩道重合門以後,正西方位就不難判斷了。

十分鐘以後,石塔出現在我們的視線中,在仉二爺的示意下,大家放輕了腳,慢慢湊到塔門前,塔門開了一道隙,過這道隙,我就能看到乾模糊的影子。

劉尚昂快速走到我邊,開啟手電筒,讓束順著門照了進,正好將乾那張枯樹皮般的臉照得煞白。

對聲音很敏,但對於好像沒有任何應,它還是站在門的另一側,一地麵對著我們。

劉尚昂咬著手電筒,讓線的落點保持在乾臉上,隨後端著魚槍,一步一步地慢慢靠近塔門,我和仉二爺就一左一右地護著他,梁厚載也跟在他後。

一直到塔門前四米左右的距離時,劉尚昂果斷按下了扳機,就聽「嘭嗤」一聲悶響,魚箭疾馳而出,準地命中了乾的眉心。

我看到乾子微微了一下,但沒等它做出多餘的作顱骨就被擊穿了。它被擊中以後,還是保持著原來的站立姿態,沒有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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仉二爺小聲對我們說「門板沉得很,開門會弄出不小的靜。」

我點了點頭,朝後的人招招手,繼續朝著下一座石塔靠近。

來到下一座石塔前,我發現這座塔的塔門也是敞開了一道隙,乾也同樣站在正對門的位置。

這可省了我們的事了,劉尚昂故技重施,在門外發魚箭,乾在發現我們之前就被一箭穿破顱骨。

在這之後,我們在黑暗的大空間中不停地遊走,第四座石塔、第五座石塔、第六座、第七座、第八座,每一座石塔的塔門都是敞開了一道隙,每一,都著門站著。

它們就像是一早做好了準備,隻等著我們來到這裡,給它們一個解

不過我心裡有十分疑,當初葬教的人進地宮的時候,難道就沒有進石塔嗎,為什麼這些塔門都隻開了一道隙,為什麼所有的乾都被困在塔

我問仉二爺「葬教沒有進塔嗎?」

現在我們離第九座塔還有很長一段距離,二爺說話的聲音也稍微大一些「在九座塔的中央有一個馬腹雕像,雕像的左眼是漢白玉打的,右眼卻隻剩下一個空,裡麵還粘著一些凝固的蠟層,所以我們懷疑,造墓者是先將玉裹在了蠟裡,又將蠟球鑲在了馬腹像的右眼眶。那些蠟可以封住氣,上麵的反也和漢白玉相似。」

這麼說,鑲在馬腹像中的玉不太容易被發現,而石塔中的棺槨也都是造墓者佈下的疑棺,可葬教的人進墓以後沒進石塔,卻直取馬腹像,這就說明,他們在進墓之前就知道玉的確切位置。

對於此,我心中還是很疑,自言自語地說著「難道羅中行事先知道玉的位置?這不太可能吧,他在斬斷迴之前,應該是不能進九大墓的。斬斷迴之後,他又將無當的記憶全部投放在了幾個鬼胎上,也不可能知道玉的位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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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候師伯走了過來,他捋著下上的鬍鬚,若有所思地說「應該是周天師,他極可能也跟著下墓了。」

周天師?乍一聽這三個字我就覺得特別耳,但一時間又想不起來在哪聽過。

師伯補充道「這個人是葬教在明麵上的頭號人,也是羅中行的傳話人。」

他這麼一說我就想起來了,上次聽到「周天師」這個稱謂的時候我還在寄魂莊給師父守喪,那一次師伯潛寄魂莊給師父掃墓,曾提起過他的名號。

我撓了撓頭皮「羅中行的傳話人不是黑白丁嗎?」

師伯搖頭「黑白丁是羅中行的暗門長老,周天師纔是傳話人,兼首席長老。這麼說吧,黑白丁是暗麵的首席長老,而周天師是明麵上的,嗬嗬,這個人的修為嘛,應該比不上黑白丁,但他有九重天天眼通,如果真打起來,黑白丁也不是他的對手。」

我之前就不止一次聽人說起過「天眼通」這種法,但對其瞭解並不多,就問師伯「師伯的意思是,周天師就是靠著那雙眼睛找到玉的?」

師伯點了點頭「天眼通這門功夫和你的天生天眼是不一樣的,我隻知道,達到六重天境界的天眼通就能看穿三千虛門,嗬嗬,說白了就是能看任何事的本質。至於九重天嘛,在如今的行當裡,隻有周天師一個人達到了這種境界。如果他也跟著下墓,確實有可能一眼就看出馬腹像有問題。」

羅有方也過來了,他問我師伯「我在葬教待了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還有周天師這麼一個人啊。」

師伯說「你還是級別太低,葬教高層的事你知道得還不如我多。嗬嗬,這個周天師和羅中行一樣,也是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主,甚至葬教裡的幾個長老都以為,他其實就是葬教的教主。不過我打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就知道他不是。行了,都別說話,最後一座塔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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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朝前方了一眼,在幽綠的狐火邊緣,已經約浮現出最後一座塔的廓了。

仉二爺從揹包側袋裡出一魚箭,給劉尚昂「這是最後一了。」

劉尚昂沖仉二爺點了一下頭,給魚槍裝上箭矢。

我們來到第九座塔前,就看到石塔二層的牆壁上有一個半米多寬的口,一大的髮順著口湧出來,像瀑布一樣順著塔直垂而下,落地以後又朝著正南方向蔓延。

在甬道和海中見到那些髮,應該就是從這裡延出去的。

我和仉二爺對了一眼,二爺朝塔門那邊揚了揚下,示意先除掉乾,別的事等會再說。

我、仉二爺、梁厚載三個人護著劉尚昂來到了塔門前,門上依然開了一條隙,劉尚昂讓手電筒照進門的時候,乾的也確實著門站著,但之前我們見到的那些乾都是眉心正沖著門,眼前這則稍稍偏離了一點。

劉尚昂找好了角度,慢慢接近塔門,和前幾次一樣按下了扳機,魚箭飛馳的時候,引發了極難察覺的破空聲,我心裡有些不安,總覺得這座塔中的況,可能和另外八座塔不太一樣。

箭矢穿過門準地刺進了乾的眉心,那也是微微了一下,但沒有做出其他作。

我先是鬆了口氣,可隨機又聽到塔傳來了一陣異響,那聲音很輕,好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地麵上緩緩地

仉二爺也聽到了那陣聲響,他抬起手來,示意大家先不要出聲。

我們中的絕大部分人都能理解仉二爺抬手的意思,除了李壬風這個笨蛋。

他見門裡的乾被魚箭穿顱,長長地吐了一大口氣,然後說「總算是解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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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尚昂立即轉過頭去瞪著他,我不知道李壬風當時是什麼表,隻是全神貫注地注視著塔門,仉二爺此時也拔出了匕首。

「嗤啦啦,嗤啦啦——」塔門另一側的聲變得更大了,我聽出來了,那是某種金屬和地麵時發出的靜。

仉二爺邁著很輕的腳步,快速湊到塔門前,我也上前一步,盡量不發出聲響地將狐火燈籠放在地上,一手番天印、一手青鋼劍,視線正對著塔門的隙,嚴陣以待。

在我後是梁厚載和劉尚昂,我聽到劉尚昂那邊傳來換彈夾的微聲,他已經拿出了狙擊槍。

塔裡的聲響一直來到了近門口的位置,我默默凝練念力,做好了走罡的準備。

目前來說,我也不確定走罡是不是一個合理的選擇,這座塔所的位置不是厚土卦中的巽位,貿然走罡,有可能將裡麵的佈置摧垮,那樣一來,誰也不知道地宮大陣會不會出問題。

仉二爺側著子,著一扇石門,門另一側的聲到了門前就突然止住了,二爺朝我們這邊輕輕招手,示意我們靠近。

我剛剛邁出兩步,就聽塔門另一側傳來「哢嚓」一聲悶響,石門跟著猛地晃了一下,大量灰塵從門板上暴了起來。

仉二爺一看況不對就立即後退,可還沒等他從門前離開,門另一側突然傳來哐一聲悶響,接著,石門竟然離了門軸,以幾塊的速度在了仉二爺上。

這也是仉二爺,要是換別人,肯定隨著門上的力道一起飛出去了,二爺順著門板上的力道後退了兩步,猛地抬起右,一下跺在了地麵上,地上的青石板都被他給一腳踏碎了,又是一陣塵土蓬飛,可二爺也借著這一腳的力道穩住的形。

我看到有一個黑影從石塔中躥了出來,它俯向外沖的時候作非常快,我的視線幾乎無法捕捉到它的行軌跡,可朝著仉二爺衝過去的時候,它的速度卻明顯慢了下來,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後麵拖著它。

這時候我也看清楚了,從塔裡衝出來的就是一,之前我見過的那些乾穿得都是兩朝服,一副文臣裝扮,可它卻是一武將的著裝,雖然它上的服飾已被氣腐蝕得不樣子,但還是能大分辨出來,那曾經是件做工細的鎖子甲。在它的兩隻腳腕上還捆著很的鏈子,後麵拖一個鐵球樣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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