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當其實就是羅中行……這件事還是等會再說吧,」我對王大富說「我記得當初你和梁子去寄魂莊找我師父的時候,曾讓我師父尋找九州鼎的下落,可聽您的意思,不管是您還是我師父,一早就知道九州鼎在寄魂莊啊?」
王大富笑著搖頭「九州鼎可不在寄魂莊,我也不知道莊君平和周烈最後將它藏在哪了,你師父應該也不知道。當初委託你們尋找九州鼎,隻是為了告訴你們九大墓的存在,我也是聽莊有學說,你是守正一脈開派兩千年來,除李子府外唯一一個能催番天印的人。那時候我就意識到,李子府預言的那場大劫怕是要來了。」
我「什麼大劫?」
王大富沉了沉氣,說道「九星連珠,天下大。」
我看著王大富,王大富也看著我,就這麼盯著對方,好半天沒有說話。
這時候梁厚載開口了「在伯益的墓裡是不是有一道鬼門,可以連通兩界?」
王大富這纔回了回神,回應道「兩界,隻是大天和大天的一種法而已,間應該就是人間,間到底是什麼樣世界,卻沒人能說清楚啊。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伯益將假玉鐮存放在自己的墓裡,一定是有原因的。你說的鬼門,應該是羅中行打算開啟的那道門吧?」
梁厚載點了點頭,沒再說別的。
我問王大富「之前聽您說,守墓人一脈的職責就是守護九大墓,換句話說,您應該知道九大墓的確切位置吧?」
「很可惜,我不知道。」王大富嘆了口氣,搖頭道「守墓人一脈隻知道九大墓的存在,但不知道它們究竟在哪。說來也是奇怪,當初李子府將九大墓託付給守墓人一脈的時候,隻是說九州鼎上的玉就封存在那九個墓中,卻沒告訴我們墓的位置。」
我「那您是怎麼找到龍王墓的?」
王大富「嗬嗬,說起來這還是託了葬教的福。幾十年前葬教就已經出現了,在那個年代,葬教還沒有現在的規模,門徒也隻不過是幾個閑散的修,這幫子人名為修者,做得卻又是土夫子的勾當,而且專挑邪氣重的大墓下手。但這群人從來不拿墓裡的財,他們拿走的,都是一些氣很重的東西,尤其對玉石特別乾興趣。他們的舉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認為,這些人一定是在尋找九大墓中的玉。為了搶在他們前頭,組織上也派人多地勘察,最終找到了二龍灣這樣一個邪氣淤積的地方,在我們這一脈有種說法『山中走,龍,其下必有大墓』,二龍灣的風水格局,正好印證了這句話,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我才深二龍灣的。沒想到河流下方果然有一個藏有玉的大墓。」
說起二龍灣,我又想起了假王大富的事,於是問「王爺爺,你們守墓人一脈沒有道方麵的傳承嗎,覺你上好像沒有念力殘留啊?」
王大富說「在東漢末年之前是有法傳承的,可後來不知怎麼就失傳了。嗬嗬,如果我上有念力,也不會出現另外一個我了。」
我說「被玉複製出來的生命按理來說應該是非常狂躁的,不殺死本不會罷休。可您好像並沒有見過假王大富吧,他也沒有找過你?」
「找過,」王大富稍稍停頓了一下,若有所思地說「但也許是我們守墓人一脈常年在墓裡活,上的炁場和尋常人不同吧,複製的脾也因此到了影響。他上次來找我,是咱們離開龍王墓以後的事了,但他並沒有傷我命,隻是懇求我不要讓組織找到他們。」
我頓時瞪大了眼睛「您知道假王大富在哪?」
「嗯,」王大富點了點頭「他們也是一群可憐人啊。他說了,除非是守正一脈的人找他,否則我絕不能將他們的藏泄出去。我相信你應該不會為難他們的,況且柴師傅對他們有恩,有些事,他不願對我說,卻未必不願對你說。」
說這番話的時候,王大富一直半瞇著眼睛,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這時候梁厚載在一旁問「王爺爺,其實有一件事,我一直非常疑。」
王大富朝他揚了揚下「什麼事?」
梁厚載「記得當初在龍王墓的時候,影盜走玉,那時候我有一種覺,您好像一早就知道玉會被盜走似的。」
王大富笑得有些無奈「當初李子府算出天地間將有一場大劫的時候曾說過,兩千年後,九星連珠必定會出現,這是天命,誰也無法改變。所以我一早就知道,葬教肯定會集齊所有玉。但九星連珠之後,人間是否遭劫,那就看你們能不能阻止羅中行了。」
聽到王大富的話,我心裡有些沉悶,這些年我們歷經波折,不就是為阻止羅中行集齊玉嗎,可照王大富的說法,這些年我們所做的努力似乎都是徒勞的。
王大富大概是見我臉不太對,勸似地說道「不過現在看嘛,羅中行也不一定能集齊玉,嗬嗬,事在人為嘛,事在人為。」
我沒有就這個話題繼續討論下去,沉思片刻之後對王大富說「您說的這些,和我們之前調查到的資訊不太一樣。我們認為,玉其實就是從羅中行上剝離出來的,它們是羅中行的一部分,而羅中行要找到它們,一方麵是為了恢復自己的三千年道行,另一方麵是為了開啟鬼門。但如果玉來自於九州鼎……」
沒等我說完就有人推開了房門,端著一大盤羊和幾碗羊湯進來了。
我隻能暫時住口,隻等著店裡的夥計離開。
他們走後,王大富又說道「你們的結論也不算錯,玉雖說不是從羅中行上剝離出來的,但和他也有著莫大的關聯。我們這邊對羅中行瞭解可能不如你們深,但我們也查到了,羅中行之所以千年不死,是因為他得到了夜魔的元。你們之前已經和夜魔打過道了吧?」
我點了點頭,王大富則繼續說道「夜魔,其實就是大川氣所化,而川底石又是大川氣的源所在,當初大禹將川底石煉化玉鐮的時候,玉鐮竟在三天之吸收天地靈氣,修出了神識。這一道神識承載了天地間的怨氣、穢氣,大禹擔心後的玉會禍天下,就將這道神識從玉鐮上剝離出來,在了小天山下。再後來,被大禹鎮的神識附在了一個新生兒的上,那個新生兒長大後就了夜魔,再後來,夜魔的一縷殘魂又轉移到了羅中行上。」
等王大富說完,劉尚昂嘆了口氣「我靠,我怎麼聽著跟神話故事似的。」
王大富說「上古時期發生的那些事,在咱們看來像神話,可對於當時的人來說,說不定是司空見慣呢。畢竟在那個時代,天地間靈韻四溢,很多東西到這靈韻的影響,都會發生咱們本想像不到的變化。」
說到這,王大富長出了一口氣「唉,總算把這些都說出來了,心裡突然就輕鬆了呢。我了,咱們這就開吃吧,邊吃邊聊。」
我端起湯碗來喝了一口,味道確實不錯,裡麵的羊也十分,但我現在沒什麼胃口,喝了一口湯後就將碗放回桌子上,問王大富「梁子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真的是鬼嗎?」
王大富一邊吃力地嚼著裡的,一邊回應我「最近這一年多,梁子極和我聯絡,他的況我也不太瞭解。不過在一年前,他確實做了幾件很可疑的事,至於他是不是鬼,還需要你們幾個自己判斷。」
說到這裡,王大富突然話鋒一轉,問我「你現在能信任我了?我說的話,你都信麼?」
實實在在地說,直到現在我也不能百分之百地信任他。
他這麼問我,我也隻是還了他一個笑臉,算是回應。
在這之後,王大富就說起了梁子的況。
在去年的這個時候,梁子曾做了一件非常可疑的事,也正是因為有了那件事,莊師兄和王大富才將他列為重大嫌疑件。
事的前因後果王大富沒有多說,隻是說,梁子勾結閆曉天的財務主管,將公司的錢一夜之前全部轉了出來,沒想到閆曉天第二天就去銀行查賬,他問自己的財務主管錢到哪去了,那個人就說是梁子借走了,閆曉天又找到梁子,問他是怎麼回事,可梁子死活都不說。
就在閆曉天決定將梁子和他的財務主管告上法庭的時候,梁子不知道從哪弄來一大筆錢,又將這個窟窿給補上了。
最終的結果是財務主管換人,而梁子也從董事會退了出來。
時至今日,閆曉天都不知道梁子當初把錢用在什麼地方了,也不知道他是從哪裡弄來了那一大筆錢。
王大富說,就在梁子轉錢的第二天,葬教在黑市上購買了大量下墓用的裝置和槍械,而在梁子得到大筆錢財的前一天,葬教又在黑市上出售了大量古董,其價值和梁子得到的資金數目非常接近。
莊師兄因此懷疑,梁子轉出去的那筆錢,應該是資助葬教了。
這件事出了沒多久,梁子又在一個「櫻花舞廳」的夜場和人大打出手,他那天晚上之所以去夜場,主要目的不是消遣,而是為了見一個人。王大富沒說那個人的名字,隻是說,梁子當天晚上見的那個人,可以算是葬教的高層了,在此之前,梁子和他從來沒有任何集,突然約到夜場見麵,確實不太尋常。
梁子打架的原因是有人搶了他的舞伴,可莊師兄說,過去的梁子本不會跳舞,也從不去夜場。
第三件事發生在去年年底,梁子原本說要回家探親,可中途卻改道去了一趟雲南,莊師兄沒有查出他去雲南幹什麼了,但不久之後,組織裡的人發現龍王墓有被開啟的痕跡,莊師兄懷疑,梁子極有可能下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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