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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五十九章 三堂會審

我說「差不多吧。對了,有件事要提前告訴你,現在組織裡出了鬼,你是頭號懷疑件。」

梁子瞪大眼睛看著我,他用手指著自己,一臉不不可思議地問「我?」

我點頭「嗯,就是你,我們這次就是為這事來的。」

我一邊說著話就隨便找了張椅子坐下了,梁子匆忙坐在我對麵,一臉焦急地問我「怎麼我就了頭號懷疑件了?不是,為啥懷疑我呀?」

我說「因為你最近做的事疑點太多了。我問你幾個問題,你如實回答我。」

梁子立即點頭「你說。」

我問他「你的左腳掌是不是沒有掌紋?」

梁子「是啊,我靠你怎麼知道的?」

我沒回答,隻是問「為什麼沒有掌紋?」

梁子「頭些年我帶隊去唐山墓的時候遇上了酸池,當時有不人都被酸池燒了腳,任務也沒完就撤出來了。」

「這些我們都知道,」我說「現在問你第二個問題,上次見到你的時候,我和梁厚載見你狀態不對,問你出了什麼事,你為什麼要騙我們,說你和老婆鬧離婚?還說手續都辦好了。」

梁子說「我當時確實是鬧離婚啊。唉,我和我老婆是娃娃親,雖說到離婚前也沒領證,可這些年我長年不在家,家裡老人都是照顧的。五年前家裡老人去世,想和我分,可又惦記我家那套房子,畢竟老人一直是照顧的,我尋思著這些年也不容易,就想把老家的房產分給一半。我簽的那份離婚協議,其實就是一份房產分割合同。」

梁厚載「那你怎麼不實話實說呢?」

梁子顯得有些尷尬「這種事說起來太麻煩,我直接說離婚你們不就什麼都明白了?不是,你們難道就因為這個懷疑我?」

我說「不隻是因為這事,我問你,你從公司轉出來的錢,幹什麼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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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看看我,又看看梁厚載,最後又將視線轉移到了我這邊,有些扭地問我「必須說嗎?」

梁厚載在旁邊說道「必須說。」

梁子猶豫了好一陣子才開口「其實就是……我弟弟的公司資金周轉不過來,我就借給他了。哎,這事老張也是知道的,當初轉錢的時候,我弟也是答應給他十萬塊錢的傭金,他才幫我轉的。」

梁厚載問他「你還有個弟弟,他做什麼生意的?」

梁子「是表弟。他在國外做海運生意的,當時有兩條船被住了,需要一些資金才能拿回來。後來他拿到船以後就來錢了,不過那些錢不是一次給我的,是分好幾個賬號一筆一筆匯到我這裡的。我這還有轉賬資訊呢。」

他一邊說著,一邊拿出了手機,讓我看上麵的收款簡訊。

我看了看,確實有幾十條匯款簡訊,怪不得王大富說這筆錢來路不明,資金源太多,而且大多來自海外,確實不好查。

我問梁子「這事你怎麼不直接告訴閆曉天呢?」

梁子嘆了口氣,說「你又不是不知道,閆曉天不信任我。再說我私自用公司的資金本來也不是什麼好事,我就怕萬一我把這事捅出來,我弟也要牽連,畢竟陝西這邊的產業有組織裡的人盯著。萬一我弟被打上了經濟犯的標籤,那我真是對不起他了。」

我也不由地嘆了口氣「唉,太魯莽了,你這事幹得太魯莽了。」

梁子「哎呀行了,你就別再刺我了。」

我沉默了片刻,繼續發問「前陣子,你是不是去過一個櫻花舞廳的地方?」

梁子點頭「是去過啊,那天晚上有人找我的茬,被我揍了一頓。」

我問他「不是因為他們搶了你的伴嗎?」

「是啊,你們怎麼什麼都知道?」梁子瞪大眼睛看著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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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組織裡最近一直盯著你呢。」

「合著這是真把我當壞人了?」梁子靠在椅子上,很無力地說「那個伴是我朋友給介紹的件,我和本來聊得好好的,沒想到那夥人上來就搶人,我這架是打了,可人家從那以後就不願意理我了,說我有暴力傾向。你說我招誰惹誰了,要不是為了我能手嗎,結果還落一有暴力傾向的名聲。」

梁厚載在一旁問「你怎麼想起來去那種地方了?莊大哥不是說,你以前最討厭那種嘈雜的地方嗎?」

梁子「我本來也沒打算去,有個公司的老客戶說是要給我一個單子,把我約在那的。那天我正好和相親的那個的在逛街,本來不想帶,可非要去,我也是沒辦法才帶上的。」

梁厚載「你怎麼還跑出去接單子?你又不是業務人員。」

梁子說「我不是被踢出董事會了嗎,整天沒事幹,恨不得能閑死,不得有點事乾呢。那人一給我打電話我就來勁了,也沒多想就火急火燎地去了,沒想到鬧出那麼一檔子事。」

我問他「你知道,和你聯絡的這個人是什麼份嗎?」

梁子想了想纔回應我「他是個地產商吧?我記得上次閆曉天和他談生意的時候,做的就是地產,不過最後沒談攏,生意崩了。其實我也納悶的,本來都談得差不多了,可閆曉天非要找事為難人家,那人氣不過,就把正準備簽的合同給撕了。」

梁厚載說「閆曉天是故意的,組織裡已經查明瞭,你說的這個人,是葬教員。」

梁子瞪大了眼睛「哦,合著你們懷疑我,就是因為他的份有問題啊?」

我說「不隻是因為他的份有問題。我們得到了可靠訊息,混跡在組織裡的鬼,左腳沒有掌紋,而在你挪公司款項前後,葬教曾在黑市進行過大筆資金的轉移,其金額,和你呼的資金基本相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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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半張著,盯著我看了半天,末了說了句「我怎麼覺得,這是有人給我下套啊!」

一旁的梁厚載接著問他「還有一件事,你去年過年的時候是不是去了一趟二龍灣,還下了墓?」

梁子反問我「我去二龍灣幹什麼?」

說完之後,他又補充一句「哦,不過我確實去了大理。」

我問他「你去大理幹什麼?」

梁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就是吧,我朋友給我介紹一姑娘,家在大理,我就琢磨著,反正過年也沒什麼事,去看看人家。」

我很無奈「我說你這兩年就是一心撲在找姑娘上了麼?」

梁子「我都快奔四的人了,再不想個轍把自己折騰出去,以後就要孤獨終老啊。你跟你說,你到了我這歲數,你也著急!不是,我就去了一趟大理,怎麼又跟二龍灣扯上關係了呢?」

我說「你離開大理以後,組織上派人去過龍王墓,發現墓有被開啟的跡象。」

梁子立即說「我可真沒去啊,當地的老戰友可以給我作證,那兩天我基本上一直和他們在一塊了。就是剛到大理的時候我去陪了陪姑娘,前後也就兩三天。」

我看了看梁厚載,梁厚載朝我攤了攤手。

不管怎麼說,問了梁子這麼多,我覺他好像真的沒有問題,如果他說得都是真的,那就是有人在乾擾我們的視線,著我們將心思放在了梁子上。

可現在還有一個很關鍵的問題梁子究竟是不是複製

我回想上一次和他見麵的日子,那時候是月底,現在也是月底。複製在每個月的月末都會發一次痛病,之前我們懷疑,上一次梁子之所以狀態不對,就是因為痛病快要發作了,如果我們當時的推斷沒出差錯,那現在的他應該也快發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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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對梁子說「我們打算在這待一段時間,順便監視你,你沒意見吧?」

梁子頓時樂了「那好啊,嘿嘿,我正愁沒人陪我喝酒呢。對了,你好像不喝酒吧?」

我笑著點頭「沒這習慣。」

梁子又看了看梁厚載和劉尚昂「你們倆呢?」

梁厚載搖頭,劉尚昂說「我酒量不行。」

這時候仙兒突然舉起了手「喝酒找我呀,我的酒量好。」

梁子看了看仙兒和羅菲,朝我這邊湊了湊,問「這兩個是朋友啊?」

梁厚載拍了梁子一下,說「這兩個你就別惦記了,都是道哥家的人。」

梁子愣了一會,突然一拍桌子「嗨,怪不得你不理解我呢,你邊陪著倆大,你當然不著急啊!」

我趕扯開話題「別扯這些沒用了,趕上飯吧,我了。」

梁子眼地看著仙兒和羅菲一左一右地坐在我旁邊,咂了咂,嘀咕一聲「唉,浪費資源啊。」

過了一會,梁子就跑到外麵去餐了。

他回來的時候,服務員跟著一起過來,上了烤盤和一大堆生生菜,給我們點好火之後就出去了。

說起來,這家店的東西味道很一般,但貴在安靜,房間的隔音效果也很好,我們想怎麼聊怎麼喊,外麵的人也聽不見。

那天中午梁子和仙兒鬥起了酒,仙兒說自己能喝,這句話可是一點都不摻假的,確實是海量,白的啤的紅的摻著喝,我都不知道喝了多,可從頭到尾一點事都沒有,梁子就不行了,剛開始他還勸酒,好像認定了仙兒喝不過他似的,可到最後,他差點被仙兒喝到桌子底下去。

梁子家住得比較遠,加上他都快把自己灌得失去意識了,我們隻能在就近的旅店給他訂了一間房,讓他先睡在這。

安置好梁子以後,仙兒和羅菲嚷嚷著要逛街,我被們纏得沒辦法,隻能帶著們在商業區遛了一圈,因為我最近比較窮,們兩個逛街也隻是看,什麼都沒買。

大概是下午五六點鐘的時候,我回到旅店,梁厚載說梁子已經醒了,可胃了很大的刺激,喝水都吐。

對於這件事,我心裡有些埋怨仙兒,但沒說什麼。

我知道,仙兒這麼做也是有目的的,正常來說,被玉複製出來的生命都有著極強的生命和恢復力,看梁子這麼久了還沒恢復過來,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他不是複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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