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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六十章 孤家寡人

在擔心梁子的同時,說真的,我也長鬆了一口氣。

晚上我在粥店給梁子訂了稀粥,他還是沒什麼胃口,隻吃了一點。

原本我以為有了這次的經歷,梁子應該不敢再和仙兒拚酒了,可他好像覺得自己吃了虧一樣,無論如何都想找回場子來,剛緩過勁來沒兩天,他又拉著我們出去喝酒,這次他隻喝啤的,不用杯子,用湯的大碗喝,結果還是被仙兒給喝桌子底下去了。

部隊裡有自己獨特的酒文化,他們喝酒不喝酒,那完全就是玩了命地灌啊。梁子自以為在部隊待了這麼多年,早就就了鋼打的子鐵打的胃,他是想靠素質和仙兒對拚,可仙兒的質本來就和人類不一樣,梁子又一次吃了癟,從那以後就決口不提喝酒的事了。

我給莊師兄打了電話,讓他好好查一查那些跟蹤梁子的人,梁厚載推測,如果梁子是清白的,這些追蹤者極可能有大問題。

事實證明,梁厚載這次又猜對了,在幾個追蹤梁子的人中,有一個名楊先鋒,這個人曾和梁子一起去過唐山墓,他也進過酸池,左腳掌沒有掌紋。另外,每次追蹤結束之後,也是這個人向組織上報梁子的況,他們追蹤到大理的時候,同樣是這個人單獨到二龍灣那邊檢視的。

經過更為細緻地調查,莊師兄發現,楊先鋒在海外有一個私人賬戶,那個賬戶是用他父親的份辦理的,他們家上數三代都是農民,親戚裡也沒有特別富裕的,可那個賬戶上卻有一筆金額很大的存款,在梁子出事前後,還有幾筆資金流

我告訴莊師兄,我們已經見過梁子了,目前來看,他應該沒有太大的問題,如果在一個月的監視期他沒有發病,那就完全可以確定梁子不是複製,那個負責追蹤他的楊先鋒,纔是葬教埋在組織裡的最後一條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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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莊師兄認為這樣的推測可能站不住腳,因為楊先鋒說白了也隻是組織的編外人員,他不可能瞭解到組織裡的機

梁厚載說,莊師兄這麼想不是完全沒有道理,但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楊先鋒最近一直在追蹤梁子,甚至有可能對梁子進行了監聽,所以,梁子知道的事,楊先鋒很可能也知道。

就這樣,莊師兄的重點懷疑件由梁子改了那個楊先鋒的人,我沒見過楊先鋒,可他既然能在組織裡潛伏了這麼久不被發現,還能奇計百出地陷害梁子,就足以說明這個人絕不簡單,我囑咐莊師兄,調查楊先鋒的時候一定要足夠小心,不然很容易打草驚蛇。

為了確保調查行的順利,莊師兄請來了包師兄,但包師兄的調查件不僅僅是楊先鋒,還有梁子。

包師兄說,要想證明梁子的清白,就必須對他進行一次徹底的底,就像當初他們調查我的時候那樣。

和莊師兄聯絡,以及和包師兄見麵的事,都是我們背著梁子進行的,我擔心,從組織出的那份不信任,會讓他心抵

當初我被懷疑的時候,至劉尚昂和梁厚載,還有仙兒和羅菲一直信任我。可梁子不一樣,在這種時候,他就像一個孤家寡人。

我們在當地待了整整一個月,梁子沒有發病,他每天和我們幾個粘在一起,連相親都不願意去了,就是粘著我們,不停地問我們這些年發生的事。對於我們下墓的經歷,還有墓中的各種邪,以及那些古老的故事和傳奇,他都充滿了興趣,但有些事我們能說,有些事不能說,尤其是涉及到羅中行的那些事,都是高度機

也正是因為梁子每天都和我們幾個形影不離,一個月下來,我越發能夠肯定他絕對不是鬼,也不是什麼複製,梁子就是梁子,還是當初我們在二龍灣見到的那個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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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總覺,這段時間梁厚載的表總是晴不定,我問他在想什麼,他又不願多說,這讓我心裡又多了幾分莫名的擔憂。

眼看快到月末,梁子依舊每天生龍活虎的,梁厚載也終於出了笑臉,我懸在心裡的石頭終於落下了,看來我的想法沒錯,梁子確實是沒有問題的。

一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算短。我們有心想多陪梁子一段時間,可後麵還有很多事要理,確實不能多待了。

梁子一路將我們送到高速路口,卻還是不願和我們告別,他不下車我們也走不了,隻能找了一個路邊的小旅店,又陪了他一晚上,那天晚上,梁子買了幾樣小菜和白酒,要和我們一醉方休。

他沒喝幾杯就高了,我一直以為他是個很堅強的人,可那天晚上,他借著酒勁,卻當著我們的麵哭了起來。

他說最近這幾年,他很孤獨,閆曉天不信任他,特意將自己的心腹調進公司,頂替了他的職位,而公司裡的其他人也不拿他當回事,當初他在部隊裡的老戰友很多還在各地服役,大偉雖然經常給他打電話,可大偉忙,從沒來找過他,我們幾個是他唯一能見到的幾個朋友了,可我們這次來竟然是為了調查他,這讓他心裡特別難

這些話梁子本來是不想說的,可他覺得如果不說,心裡就憋得難

看著梁子當時的樣子,我心裡很自責,也許,當初讓他攙和陝西這邊的生意,是個錯誤的決定。

梁子的心經歷大起大落,加上又喝了不酒,很快就乏了,我們趁著他沉睡不醒的時候離開了旅店,徑直奔向百烏山。

半路上樑子打通了我的電話,將我臭罵一頓,說我們不仗義,趁著他睡著溜走了,後來又囑咐我們沒事的時候經常去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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掛了梁子的電話,我心裡覺得很悶,就靠在座位上,著窗外快速閃的景出神。

羅菲坐在我後,湊到我的椅背這邊,小聲問我「你打算怎麼安置梁子?」

我嘆了口氣「先讓他待在這裡吧,閆曉天現在的況也無法讓人放心,梁子在他邊,我還能安心一點。想必經過這次的事以後,梁子也能一點一點取得閆曉天的信任吧。」

正在開車的劉尚昂說「我看懸,閆曉天和人往隻看第一印象,第一印象好,他就,第一印象不好,永遠不可能為他的朋友。我在老包那看過閆曉天的資料,上麵就是這麼寫的,對了,那份資料上說閆曉天看人非常準,從來沒看走眼過。可他為什麼不能信任梁子呢?」

我皺了皺眉頭「他大概也有看錯的時候吧。對了,厚載。」

我轉過頭,對著梁厚載的方向說「前些天總覺得你晴不定的,那時候你到底在想什麼?」

梁厚載說「我其實就是覺得,這次的事有點太順利了。」

我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梁厚載說「我原本以為,不管梁子是不是清白的,他的事至要費一番周折才能弄清楚。可這次實在是有些太順利了,咱們在這裡待了一個月,可剛到這裡的第一個星期,所有能證明梁子清白的線索和證據就一一浮出了水麵。這讓我覺很不對勁,就好像,這些線索和證據,是有人特意擺出來給咱們看的。」

說到這,梁厚載笑了笑「好在梁子沒有發病。」

我看著梁厚載的眼睛,梁厚載沉默了一會,又說了句「梁子應該是清白的。」

在這之後,我們都沒再說什麼,我重新坐好,將頭靠在椅背上,又著車窗外發起了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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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到百烏山的時候,我撥通了閆曉天的電話,這次接電話的是他本人。

在電話裡,閆曉天的聲音顯得很悶「什麼事?」

這不像閆曉天平時的風格,他說話沒有這麼簡潔,我沉了沉氣,問他「你現在在哪?」

他沉默了很久,才慢慢地吐出一句「在百烏山,有事嗎?」

「我們快到百烏山了,是你出來還是我們進去?」

聽到我的話,閆曉天先是長吐一口氣,片刻之後才簡短地說「你們進來吧。」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

我盯著手機,半天沒回過神來,梁厚載在後麵問我「閆曉天說什麼了?」

我說「他讓咱們去百烏山找他。這傢夥確實不太對勁,他師孃的死,恐怕給他造了很大的打擊啊。」

梁厚載「問題是咱們怎麼去百烏山啊,這次來得急,也沒帶自行車來。」

我嘆了口氣「慢慢走吧,路上有不補給點,不著。」

劉尚昂將車開到黃土坡外圍的一個路邊旅店,把車子暫存在了那裡,隨後我們就下了車,沿著公路走了一個多小時,才來到黃土坡的口。

這些年當地一直在治理黃沙,很多地方的黃土坡都出現了綠,唯獨通向百烏山地界的這條土路還是禿禿的,除了黃土,就是黃土。

羅菲對這裡的路況最為悉,在前麵帶路,大家就跟在後,默默地走著。

黃土坡上起了風,但沙塵明顯沒有過去那麼重了,北風呼嘯間,除了風聲我什麼都聽不到,也聽不到大家的腳步聲。

途中我們在補給點休息了幾次,來到百烏山門外的時候已是深夜,羅菲說,以前這條路要用兩條走下來,至要一整天的時間,現在路況比之以前好了不是一星半點,步行的速度比之過去也快了很多。

百烏山大門的時候,我再次見到了兇神,他還是老樣子,我們走在前麵,他就一語不發地在後麵跟著,像是防賊一樣。

在我們剛剛走出黑暗的時候,他突然湊到了梁厚載跟前,問厚載「你會下圍棋嗎?」

梁厚載愣了一下,還沒等回應,兇神就默默飄回了黑暗中。

羅菲目送兇神的背影漸漸遠,笑了笑,對我說「他現在已經不拿咱們當外人了。」

這時候梁厚載突然問了一句「你們說,兇神和羅中行,到底誰更厲害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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