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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六十一章 曹新貴

我皺著眉頭說「肯定是羅中行,當初他在九封山鎮住過一隻兇神,似乎也沒花太大力氣。」

梁厚載嘆了口氣「如果換咱們,恐怕沒辦法在兇神麵前走上兩三個回合吧。如果有一天真的和羅中行上手,該怎麼應付他呢?」

「單單是黑白丁就已經讓咱們焦頭爛額了,對付羅中行隻靠咱們幾個是不夠的。」我這麼說著,一邊轉過,朝百烏山大殿那邊走去。

趙德楷失勢以後,百烏山又恢復到了過去的老樣子,隻不過這些年百烏山的經濟狀況顯然有了好轉,那些古老的建築也到了修繕,已不像我前兩次來的時候那樣破敗不堪。

我從沒去過百烏山大殿,隻知道它位於整個地宮的正南方向,沿著直指正南的大路一直走應該就能到。

路過百鍊堂堂口的時候,有幾個巡邏的百烏山門人也正好從這裡路過,他們見到我們幾個立刻跑上來阻攔,問我們是什麼人,為什麼在百烏山地界活卻不穿百烏山的道服。

我說我是守正一脈的左有道,可他們竟然沒有聽說過守正一脈,也沒有聽說過寄魂莊,甚至不認識曾在百烏山生活過的羅菲,也沒有聽說過羅家。

後來還是魏老頭從堂口跑了出來,他氣沖沖地趕走了那幾個門人,隨後又笑盈盈地引著我們朝大殿那邊走。

我問魏老頭「現在百鍊堂也歸你管了嗎?」

他諂似地笑了笑,說「百鍊堂和玄火堂咱們還沒選出新堂主,暫時由我代管。嗬嗬,剛才那幾個門人啊,是新來的,不認識你們也正常,你們可千萬別怪罪他們呀,他們這些新人也不容易。」

我說「現在百烏山也開始擴大規模了嗎?我記得閆曉天曾對我說,百烏山這邊是輕易不招門徒的,就是招徒,也是從各大宗族裡麵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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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老頭嘆了口氣「現在的百烏山也不同以往了,掌派正著手培植自己的勢力,以便和魏家之外的幾個氏族分庭抗禮,他引了很多新鮮,可那些長老也不會由著他來,如今百烏山的部矛盾也很尖銳啊。對了,左掌門聽說了吧,就在前段時間,我們掌派的師娘仙逝了。」

我點頭「聽說了。」

是自殺,」魏老頭湊到我跟前,很小聲地說「你應該是知道的吧,我們掌派對那個人的……有些說不清楚。有幾個長老發現了這件事,就到散播謠言,說我們掌派了人倫,想把他下大位啊。那個人為了掌派的事業,才走上了絕路。」

換句話說,閆曉天的師娘,是被百烏山的幾個長老合夥給死的。

一開始我還以為是得了什麼絕癥才死的,那樣的話,閆曉天心裡估計還好一點,可竟然是為了閆曉天才自尋短見,閆曉天的格我太瞭解了,他現在一定認為是他害死了自己的師娘。

看來閆曉天的事,比我想像中要麻煩得多。

隨著越發靠近大殿,在路上巡邏的百烏山門人漸漸多了起來,魏老頭住了,隻顧悶著頭向前走。

是看他這副樣子我也能猜出來,在這些巡邏的人中,有不是其他長老的眼線。

說實話,我並不信任這個見風使舵的魏老頭,他如今在百烏山扮演的是怎樣一個角,也不好說。

來到大殿門口,魏老頭說閆曉天就在裡麵,隨後就急匆匆地走了,我覺得他好像心裡有鬼,不想麵對閆曉天似的。

殿門外有幾個門人守著,他們上的道服都是深藍條紋,應該是百烏山的室弟子。

我們走到門前的時候,這幾個門人走過來將我們攔住,問我們有沒有進大殿的令牌,他們大概是見我們是魏老頭帶來的,語氣十分恭敬,有一個人還認出了我,上來就朝我拱手作揖,還恭敬地喚我一聲「左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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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們確實沒有令牌,閆曉天之前也沒說進大殿還需要信

幾個守門的人見我們沒有令牌也很為難,說是讓我們等等,還說閆曉天應該很快就從大殿裡出來了。

我從小就特別討厭等人,聽守門人這麼一說我就煩了,立即沖著殿門喊了一嗓子「閆掌派,來客人了!」

幾個守門的百烏山弟子見我這麼扯著嗓門大喊,卻也沒攔著我,反倒退到了殿門兩旁,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樣。

沒多久,閆曉天就來到了門口,他看了看大門兩側的守門人,也沒多說什麼,隻是朝我們招了招手「進來吧。」

閆曉天看我們時的眼神很親切,但語氣卻異常冰冷。我有種覺,他不是不想多說話,而是不能多說。

我隨著他進正殿的時候,就看到正殿中有坐著一個老人,他看到我們的時候,皺起了眉頭,一臉慍怒,看來並不歡迎我們。

閆曉天讓我們隨便坐,隨後就走到靠近正殿南牆的桌子前,拿起一份檔案仔細看了起來。

我們這邊剛落座,和我們同一室的老人就問我「你就是左有道?」

他的態度不好,但我還是要講究禮數的,沖他拱了拱手「我是。」

他沒再說話,隻是皺著眉頭盯著我,我也看著他,時不時給他一個笑臉。

過了一會,老人又轉向了閆曉天「掌派,我說的那件事,你還是考慮考慮吧。」

閆曉天擺了擺手「不用考慮,不行。你回去以後再和其他長老商量一下吧,換換思路。」

老人顯得有些焦急「這件事,可是關係到百烏山的基啊!」

閆曉天盯著手中的檔案,不帶任何地說「百烏山的基,不是已經被趙德楷毀了麼?」

當閆曉天說出「趙德楷」這三個字的時候,我看到老人的眉腳狠狠搐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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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著閆曉天,眼神裡有一怒意。

閆曉天放下手裡的檔案,對老人說「你們的份是不是該稀釋一下了,最近有幾個規模很大的財力準備駐。」

聽閆曉天這麼一說,老人的口氣頓時了一些「不能再稀釋了,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多份了。」

閆曉天挑了挑角「隻是稀釋份嘛,等財力駐以後你們賺的會更多。這對你們來說,隻有好,沒有壞。」

老人的眼神開始遊離,半天沒說話。

閆曉天朝他擺了擺手「你先回去吧,份的事我再考慮考慮。」

老人張了張,似乎想說話,但什麼都沒說出來,最後他還是站起來,朝閆曉天作了個揖,隨後就悶悶地離開了。

一直到老人走遠,閆曉天才長出一口氣,看著我說「你們是為了我師孃的事來的吧?」

我說「我們是為了你來的。」

閆曉天將整個上半趴在桌子上,像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過了很久,他才很含糊地說了聲「唉,你們總算來了,我一個人快扛不住了。」

這些年我們也是忙得不可開本沒有時間來看他,可我又不想將這種理由說出來,那就像是我在為自己找藉口似的。

這時候,閆曉天慢慢將頭抬了起來,他兩眼通紅地看著我,幾乎是用盡了所有力氣,才從牙齒的隙裡吐出了幾個字「師娘……不是自殺。」

他剛說完,之前守在門外的百烏山弟子沖了進來,說曹長老來了。

閆曉天努力平復了一下心境,深吸一口氣,說「讓他進來。」

沒等幾分鐘,就有一個頭大耳的中年人進了殿門,他穿著一很簡單的休閑裝,沒牌子,布料也不見得好,應該是地攤貨,可在他的手腕上卻帶了一隻異常名貴的手錶,和當初莊師兄給我的手錶一個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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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裝束,似乎是想告訴別人,他很富,但很樸素。

他進來以後先是朝閆曉天拱了拱手,隨後視線又落在了我們這邊。

我們幾個都和曹家大夫人有過接,曹家人大多也都認識我們,他一看到我,立即堆起了笑臉,也朝著我拱了拱手,上說著「哎呀,是左掌門吧,久仰久仰。」

我也笑著朝他拱拱手,算是打過了招呼。

閆曉天向我介紹「這位是曹長老。」

曹長老也附和著說「我曹新貴,二世伯去世以後,我暫時替了他的位子,現在是百烏山的代理長老,嗬嗬,代理的。」

我笑了笑,很客氣地問「曹夫人還好吧?」

曹長老一臉惋惜地說「去年這個時候走的,老人家走得很安詳,也沒什麼大罪。其實走了也好,大為曹家勞了一輩子,總算能消停消停了。」

他那一臉惋惜的表,完全就是假模假式裝出來的,我覺他的語氣中還著幾分幸災樂禍。

這傢夥不是什麼好人,而且演技也不怎麼樣。

我心裡這麼想著,可臉上還要做出一副很可惜的樣子,長長嘆了口氣。

這時候閆曉天開口了「曹長老,你有陣子沒來百烏山了吧,今天是吹的哪門子風,把你給吹來了?」

曹長老變了一副臉,充滿焦躁地問閆曉天「掌派,我聽說,你又要稀釋我們的份啊?」

閆曉天皺了皺眉「什麼『又要』?」

曹長老一臉急切地說「可不能再稀釋份了呀,現在曹家上下都快吃不上飯了,再稀釋……再稀釋我們可真要出去要飯了。」

閆曉天「吃不上飯?曹長老真會說笑。這些年給你們的分紅,可是一年比一年多了,頭兩年都沒聽你說這種話,怎麼今天突然說吃不上飯了?」

曹長老「掌派啊,您是天高皇帝遠,哪知道我們這些人的苦?你是不知道,就這兩年,曹家添了不新丁,你別看這些小兔崽子歲數不大,一個個可能吃著呢,曹家這兩年分到的錢,有一半都到他們上了。」

閆曉天點了點頭「我正想說這事呢,最近這兩年,各大世家都是門丁越來越興旺,新生的孩子多了,每天用在口糧上的錢也多。所以我打算引大資本駐,再開幾個新產業,隻要這事辦了,明年這個時候,你們的分紅至能翻一翻。不過,要做大,肯定要提前投資的,今年下半年你們就吧,不過你放心,明年年初咱們就能緩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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