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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水屍棺》 六百六十二章 不是自殺

「哎呀,話可不是這麼說的,」曹長老說道「我可是聽說,關中那邊的地產行好著呢,到了年底幾個樓市同時開盤,還用去外麵找資金嗎,咱們自己的錢就夠開新產業了。掌派你放心,長老們都商量好了,今年沒關係,樓市收回來的錢你該怎麼花怎麼花,今年的分我們不要了。」

剛才還說快吃不上飯了,現在又說不要分了,前後驢不對馬,這個姓曹的本就是在胡扯。

可閆曉天看起來卻有些為難「不要今年的分?這不合規矩吧?」

曹新貴「就算是我們把今年的分投給公司了。放心吧,所有的長老對這事都達共識了。」

閆曉天「魏長老也和你們達共識了?」

曹新貴「他呀,我們還沒把這事告訴他呢。不過掌派放心,他一定會支援的。」

閆曉天想稀釋長老會的權,說白了,稀釋的不是權,而是他們在百烏山的權利,而曹新貴他們這些人也是鐵了心,錢可以不要,但權利,絕對不會放手。

我見閆曉天皺著眉頭半天沒話說,就問曹新貴「你們長老會在公司裡佔了多權?」

曹新貴說「不多不,佔一半。說起來掌派也真是的,他那兩從來沒稀釋過,你們那邊的權卻從兩半了,我們從六了五。我知道掌派有難,可這事也不能這麼乾啊。」

權?怎麼這麼多!我們離開百烏山的時候不是和閆曉天說好了,他的權必須保持在半數以上,長老會絕對不能超過三,現在怎麼……

我看向了閆曉天,閆曉天還是皺著眉頭,低頭看著桌麵上的幾分檔案,一句話都不說。

我沉了沉氣,問曹新貴「你們長老會佔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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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新貴先是點了點頭,又重複一次「寄魂莊的權從兩稀到一半了。」

我點頭「嗯,確實太多了。」

曹新貴好像沒明白我的意思「什麼太多了?」

我抬起左,原本是想翹個二郎,可因為大,抬了一下沒抬上去,隻能用一隻手抓住左腳的腳踝,將它放在右上,然後舒展了一下子,對曹新貴說「長老會的權太多了,五,這麼多還了得?你們的權確實應該稀釋,至要稀釋到一以下。」

曹新貴瞪大眼睛看著我,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我接著對閆曉天說「你不是想讓大資本駐嗎,我這就有現的呀,你現在要我現在就給你拉來。」

閆曉天「我現在就要。」

我立刻拿出手機,找到董老闆的電話,還沒等撥過去呢,曹新貴就湊到了我跟前「左掌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想幹什麼?」

「我不想幹什麼,」我看著他的眼睛說「我就是覺得,你們這些人過得太舒坦了。你知道我們寄魂莊當初為什麼要幫閆掌派對付趙德楷嗎?」

曹新貴琢磨了半天才開口「你們不就是為了在陝西這邊開產業嗎?」

我沖他笑了笑「你說對了一半,但這不是主要原因。我們之所以要幫閆掌派,主要是因為看你們這些長老不順眼,這些年,你們可是沒找寄魂莊的麻煩啊,我們招你們惹你們了,你跟我們這麼大的仇?不行,讓你們占這麼多權,我不放心。我們寄魂莊的產業,怎麼能攥在你們手裡呢?」

曹新貴「你……不是,那都是以前的事了,都是我上一代人乾的,跟我沒什麼關係啊,我又沒為難過寄魂莊。」

我說「關我屁事!隻要是百烏山的長老,我就看不慣,你知道『看不慣』是什麼意思嗎?哎,那意思就是,隻要你們過舒坦了,我就難。你說,我能看著你們舒服,讓自己難嗎?這不能啊!你想想是不是這麼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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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理不理的,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和他講道理。

曹新貴變得焦急起來「左掌門,我們老曹家敬你,可你也不能不講道理啊。再說了……再說了,權也不是你想稀釋就能稀釋的,我們長老會纔是最大的東!」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他好像突然間腰板就了,表都變得自信起來。

我當時就樂了「你別說,這權還真不是我想稀釋就能稀釋的。要不你看這樣行不行,反正呢,你們那個公司也不算是大資本運作,錢嘛,你們還是有的,可是不多呀。我呢,找一個量特別大的資本進陝西,你們做什麼行業,就讓它做什麼行業,給你們創造一點點競爭力。我這個人嘛,是非常國的,一旦有了競爭,市場纔有活力嘛,對國家是很有好的。隻不過,你們這種規模不大的資本能不能在競爭中活下來,那我可就沒法保證了。」

曹新貴急了「這樣做對你們寄魂莊有什麼好,你可別忘了,百烏山在陝西的產業,也有你們一份!」

我攤了攤手「反正我們在這邊的份也不多,到時候我引來的大資本盈利,寄魂莊一樣能分錢嘛,搞不好分到得更多,我何苦為了一點蠅頭小利把大利給放棄了?這不是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嘛!你說是不是,閆掌派?」

閆曉天想笑,可在曹新貴麵前,他還得兜著自己,忍著沒笑出來,也沒回應我。

曹新貴被我折騰得沒脾氣了,一臉衰樣地說著「哎呀,我的左掌門喲,我們和你到底有什麼仇什麼怨,你要這樣為難我們呀?」

我瞇起了眼「剛纔不是說了嗎,我就是看不慣你們。現在給你兩條路,要麼稀釋權,要麼坐著等死,你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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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新貴看著我,支支吾吾了好半天,卻沒說出話來。

最後還是閆曉天朝他擺了擺手「曹長老,稀釋權的事,你還是再和各長老商量一下吧。我這還有點事,你走吧。」

曹新貴左右也待不下去,氣沖沖地走了。

一直到曹新貴走遠了,閆曉天才舒了口氣,有些埋怨地對我說「你們為什麼不早點來?」

我也長出一口氣,對他說「最近一直忙著對付葬教,不開啊。先不說這些,說說你師孃的事吧。」

一提到閆曉天師娘,閆曉天的眼神就變得越發暗淡。

看他這個樣子,我也沒好意思催問,安靜地等著他開口,反倒一向說話不主的梁厚載問了一句「是你安排魏老頭和我們見麵的吧?」

閆曉天緩緩地點頭「是我讓他在百鍊堂等你們的,其實自從師娘去世以後,百鍊堂就沒人了。」

我說「魏老頭跟我們說了一些況,他說,你師娘是自殺。」

閆曉天狠狠搖了一下頭「不是自殺,前些年經歷了那麼多事,師娘都過來了,絕對不可能自殺,絕對不可能!」

聽他這意思,他懷疑自己的師娘不是自殺,似乎僅僅是一種臆測啊。

劉尚昂「有證據證明不是自殺嗎?」

閆曉天長吐一口氣,語氣有些沉悶地說道「師娘臨死前,變得很不正常,是個很堅強的人,可在那段時間裡,卻總是給我一種自暴自棄的覺。趙德楷被莊大哥帶走以後,我原本擔心師娘會因此離開百烏山,但是沒有,我說過了,是個很堅強的人,那時候百烏山百廢待興,留了下來,幫著我重建了百烏山的各大門堂,本來一切都好好的,師娘能從霾裡走出來,我真的很高興。可就在幾個月前,突然變得……變得很怪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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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閆曉天又沉默下去了,很長時間都沒有說話。

梁厚載對他說「閆曉天,你得把況都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能幫你啊。」

我看到閆曉天的握了拳頭,他的整隻胳膊都在微微地抖,似乎在努力抑著心深的什麼東西。

我擺了擺手,示意梁厚載先不要催問。

過了好一陣子,閆曉天才抬起頭來,他的視線在我們幾個人上分別掃了一下,隨後才吐一口濁氣,對我說「我現在能信任的,隻有你們了。」

我沖他點了點頭,算是回應。

又是一段很長時間的沉默,閆曉天像是鼓起了很大的勇氣,有些艱難地開了口「那段時間,百烏山的經濟狀況還沒完全緩和,可一向節儉的師娘卻變得格外鋪張,開始從我的賬戶上大量地調取資金,所有錢都用在了翻修百鍊堂和購買奢侈品上了,而且脾氣也變得越發難以琢磨,過去,對待每一個人的時候都是溫和謙讓的,可就在那段時間,卻經常發脾氣,還特別歧視那些剛被我招門的新弟子。那樣子,就像是……就像是……」

我皺起了眉頭「像什麼?」

閆曉天稍微緩了緩,才說「就像是被趙德楷附了一樣,趙德楷就是那樣的格。有一天,我實在看不下去了,就帶著自己的銀行卡去找師娘對峙,說是對峙,其實就是做給長老們看的,我是想借這個機會勸師娘先離開百烏山,到外麵走一走,好好休息一下,在這之前,我還幫師娘聯絡好了心理醫生。可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師娘就突然暴怒,將我趕出了百鍊堂。那時看我的眼神,就像看仇人一樣。」

聽著閆曉天的話,我心裡就在想,閆曉天的師娘會不會是因為趙德楷失心而了刺激,在趙德楷剛離開的時候,一直抑著心中的痛苦,無發泄,可越是抑,這種痛苦就會越發強烈,最終會強烈到無法靠自主意識去製,從而更為徹底地發出來。

閆曉天的話還在繼續「可在這之後,師娘又主來找我,那一次看起來特別張,告訴我,在那段時間總覺得有什麼在盯著,不管去哪,那雙眼睛都一直跟在後。我以為是因為力太大纔有這樣的錯覺,就沒特別在意,如果我當時多關心一點,也許就……就……」

他的話頓時讓我想起了一年前中詛咒的那段經歷,在詛咒的咒力沒有完全消失之前,我也經常後有人窺。

見閆曉天又變得說不出話來了,我有些著急地朝他揚了揚下,對他說「閆曉天,現在可不是自責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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