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章出現了非常尷尬的一幕……

作者君是個起名廢，最不擅長起名了，所以我給角起名時，爲了圖省事，常常借用一些現實中的名人的名字來用。第一軍的新總大將“桂義正”的名字原型就是創作過經典作品《I“s》、我很喜歡的漫畫家“桂正和”。

然後尷尬的一幕就在昨天上演了。

因爲“桂正和”這個名字實在是深我心，所以昨天在寫“桂義正”的相關劇時，我全都下意識地寫“桂正和”……昨天收看新章節比較早的人都能發現上一章的“桂義正”全寫“桂正和”了……若不是有書友提醒，否則我還真沒發現……（豹頭痛哭.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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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都是桂義正提前安排好的表演。

爲的就是震懾紅月要塞的蠻夷們，讓這些蠻夷看到他們的武力，看清他們彼此之間的武力差距。

在開打之前，先勸降敵方——這基本都算是各個國家的慣例之一了。

衡量一場戰役是否“打得漂亮”，不僅僅要看是否打勝——更要看一共付出了多代價。

慘勝和戰敗——這兩者可以說是本沒有分界的。

稻森又不是什麼不懂兵法的莽撞漢子，他此前就有特地命令過打前鋒的第一軍——在兵臨紅月要塞城下後，便勸降這些蠻夷們。

若是這些蠻夷在看到如此大規模的大軍後，直接嚇得投降了，他們不發一箭便拿下紅月要塞——那自然是最好的。

如果這些蠻夷不願降——第一軍就固守原地，等待後續的第二軍、第三軍，待1萬大軍集齊完畢後，再慢慢收拾這些蠻夷們。

第一軍現在所做的這些“齊聲吶喊”等表演，都是桂義正所設計出來的。

如果只乾地對那些蠻夷們喊著“你們投降吧”，這些未開化的蠻夷極有可能本就不理會他們的勸降。

所以在空降到第一軍後，野心猶在，想借著此次機會大顯手的桂義正，便用心設計出了這些以“震懾蠻夷”爲目的的表演。

而這些表演，此前也統統都獲得了稻森的同意——甚至還得到了稻森的表揚，稻森稱讚桂義正所設計的這些表演不錯，定能對那些蠻夷起到不小的震懾作用。

桂義正所設計的表演遠不止“齊聲吶喊”而已。

將兵們的大喊還未落下，2道如雷霆落下的轟鳴猛然炸響。

隨後，紅月要塞與軍陣之間的2空地突然平白無故地發生巨大的炸，大量地上的積雪被炸上了天，然後如細雪飛揚般飄然落下。

這2道雷霆轟鳴聲，以及隨後而來的這2記炸聲可把城牆上的許多人給嚇得不輕。

“怎麼回事？！”

“發生什麼事了？！”

“爲什麼那2個地方會突然炸開？”

“這難道是和人的新式武嗎？”

……

紅月要塞的絕大部分人……說好聽點，是在與世隔絕的地方過得太久了，所以不知世事。

說難聽點，就是一幫沒見過世面的鄉佬。

所以紅月要塞的不人都不認得這是火炮的轟鳴聲，而那兩聲炸也都是拜這火炮所賜。

人類最古老而強烈的便是恐懼；最古老而強烈的恐懼，則源自未知。

不知火炮爲何的這些人，甚至以爲這是神明的力量，嚇得差點癱坐在地。

比如——奧通普依便被這巨大的炸聲給嚇得癱在地。

奧通普依可以說是第一批被那法螺聲給吸引而登上城牆的人。

在這法螺號吹響時，奧通普依剛好正在南城牆附近。在聽到法螺號的聲音後，被這聲響給嚇到的奧通普依立即登上了南城牆。

自登上城牆後，奧通普依的雙眼便維持著相同的狀態——瞪得眼珠都快掉下來的狀態。

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和人的軍隊。

此前，和人的軍隊一直都只存在於他的幻想之中。

此時此刻，真真正正地目睹了和人軍隊的威儀後，奧通普依怎麼也掩藏不了心中的震撼。

在看到城外的和人軍隊後，從奧通普依的腦海中冒出來的第一個想法是——太厲害了……他們赫葉哲的戰士本不能與之相比……

轟——！轟——！

兩聲炮響炸起。

對此猝不及防的奧通普依，被嚇得驚出聲，雙一，不慎癱坐在地。

屁重重摔在地上，疼得讓奧通普依覺自己的屁要碎開了。

但在屁地後，奧通普依卻顧不上疼痛，急忙從地上爬起，怔怔地看著因遭到火炮的轟擊而積雪四濺、各變了個小坑的那2塊地方——著此景，奧通普依的下像是失去了的拉扯一般，直往地上墜。

“這就是……”奧通普依呢喃著，“和人的軍隊嗎……”

奧通普依自己也沒有意識到——自己那雙自然下垂的雙手，此時在他不知不覺間緩緩攥了起來……

……

……

爲了此次征討紅月要塞的戰役，幕府總計調集了400餘條火槍，9門火炮，以及各式大筒52件。

絕大部分的火都集中在以幕府的直系部隊爲主的第二軍，第一軍僅有2門火炮。

爲了這場表，桂義正特地將他們第一軍僅有的這2門大炮也拉了出來。

此時此刻，桂義正有些後悔——他應該把他的遠鏡也帶來的。

因爲他很想看看城牆上的這些沒見過世面的鄉佬在見識到火炮之威後，都是什麼表。

角揚起得意的弧度，桂義正一勒馬繮，驅使著馬匹轉回到軍陣中。

剛回到軍陣，桂義正便瞧見黑田向他迎面走來。

“真想知道那些蝦夷們在聽到我們火炮的轟鳴後，會是什麼樣的表啊。”翻下馬的桂義正率先用欣喜的口吻朝黑田說道。

和麪帶喜悅的桂義正不同，黑田的臉上只有一抹苦笑。

“桂大人，這次的表演，本可真是太高了啊……直接用掉了2發炮彈……”

過了近200年和平生活的幕府，軍備況……可以直接用“費拉不堪”來形容。

火更是重災區，因爲忽視火的發展的緣故，這200年來不僅火的技水平沒有得到提升，連日常的維護也難稱“理想”……

他們這1萬大軍全軍上下只有9門火炮——連火炮的數量都如此稀，更別指他們的炮彈數量能多到哪去。

他們的火炮的炮彈數，並沒有充裕到能讓他們敞開了打。

爲了剛剛的表演，他們直接用掉了2發炮彈——這讓黑田不僅到有些心疼……

黑田的話音剛落，桂義正便擡手拍了拍黑田的肩膀：

“這些都是必要的犧牲。”

“《孫子兵法·謀攻篇》有云：‘百戰百勝，非善之善者也；不戰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

“雖說這些蠻夷不足爲懼，但若是與他們打起來，總歸是要付出點犧牲的。”

“若是能靠這2發炮響就讓這些蠻夷屈服，乖乖開城投降，那這2發炮彈將只是不值一提的小錢而已。”

說到這，桂義正轉看向遠的紅月要塞，冷笑著：

“好了……我們現在就慢慢等這些蠻夷會作何反應吧。”

“我猜——”黑田此時也一併出冷笑，“這些蠻夷說不定會哦。”

“肯定會有一部分看不清形勢的人會選擇負隅頑抗。”

“想要負隅頑抗的人，和識時務的人，說不定會直接打起來呢。”

桂義正仰天大笑：

“如果這些蠻夷直接的話，那我們這些‘漁翁’就坐收漁翁之利吧！”

……

……

紅月要塞，庫諾婭的診所——

一直焦急地等待著緒方歸來的阿町，終於看到了緒方歸來的影。

看見緒方提著刀穿過診所大門，回到自己的旁後，阿町立即急聲問道：

“阿逸，我剛纔似乎聽到了火炮的聲音！是城外的幕府軍在轟炸城牆嗎？”

火炮的轟擊聲，其聲響覆蓋了整座紅月要塞。

所以一直躺在診所裡的阿町，剛纔十分清楚地聽到了那2道火炮的轟鳴聲，以及那2記炸聲。

這開炮聲與炸聲，自然是讓無力起外出的阿町更加心急如焚、知道外面究竟怎麼樣了。

對於阿町急聲拋來的這問題，緒方沒有立即回答。

提著刀走到阿町的旁，然後在阿町的旁坐定後，才平靜地說：

“幕府軍的確是放炮了，但並沒有用來轟擊城牆，而是轟在了要塞外的地上，應該只是用來嚇唬紅月要塞的住民們。”

緒方用盡量簡略的語句，簡述了剛剛在城牆上所目睹到的一切。

通過緒方之口，得知了外頭的現狀後，阿町追問道：

“那……紅月要塞的住民們現在怎麼樣了？”

“現在……”緒方出無奈的苦笑，“外頭很……”

……

……

“喂！艾素瑪！”

正忙著的艾素瑪突然聽到有人在喊。

循聲看去——十幾名年紀大概只有十來歲的年面帶惶恐、不安地朝奔來。

“艾素瑪！聽說我們若是不開城，城外的和人就要殺我們，這是真的嗎？”這十幾名年中的其中一人衝艾素瑪急聲問道。

“你們是從哪聽來的這些流言！”艾素瑪不假思索地辯駁，“這當然是假的！”

“可、可是……”

那名年還想再說些什麼時，艾素瑪搶先一步說道：

“你們不用擔心！我們的弓可不是擺設！就算城外的那些和人想打我們，可不一定能是我們的對手！”

艾素瑪出自信的笑，拍了拍自己後背的弓。

“而且父親……啊，不，恰努普他們現在已經開始商討對策！”

“他們一定能想出將城外的和人給趕走的方法！”

“你們現在先回家去吧，不要再隨便聽信不知從何而來的流言。”

這十幾名年面面相覷。

艾素瑪剛纔的這番話還是起到了一點作用的——這羣年中的不人臉上的不安稍稍褪去。

最後，他們帶著不同的表與神，從艾素瑪的前離開。

目送著這十幾名年離開的艾素瑪，長嘆了口氣。

接著，臉上的表發生了極快的變化。

原先的自信的笑容不見了，只剩疲倦。

在桂義正的那番“勸降表演”結束後，當時站在城牆上目睹了全過程的恰努普立即行了起來——他組織了一小批人，讓這批人負責維持紅月要塞的秩序。

艾素瑪就是被選中的這一小批人中的其中一人。

從剛纔開始，艾素瑪就四奔走，維持著秩序。

從剛纔開始，艾素瑪就沒休息過。

從剛纔開始，艾素瑪就見到了千奇百怪的象……

城外的這幫不速之客，將紅月要塞原有的安定、靜謐徹底破壞。

現在不論在紅月要塞的何，所能看到的，都是“混”。

有被嚇得神倉皇或是大聲嚎啕的。

有不知到底發生了何事，向艾素瑪進行詢問的。

有熱上涌，提著長矛跟弓箭，高聲嚷嚷著與城外和人決一死戰的。

但數量最多的，還是像剛纔的這羣年一樣面不安，向艾素瑪詢問他們接下來該怎麼辦，或是求證一些不知從哪聽來的流言是否正確的。

爲了安這些人，艾素瑪不得不說出一些善意的謊言。

比如——艾素瑪剛纔跟這些和人所說的“我們的弓不輸給和人”，就是一句善意的謊言……

在艾素瑪他們這些負責維持秩序的人的戰下，紅月要塞現在雖然到都瀰漫著惶恐的氣息，但直到現在仍未有什麼惡事件出現，秩序還未徹底崩潰。

艾素瑪擡起雙手，用力了下臉頰，強打起神後，準備繼續投進維持秩序的工作中。

但就在這時，眼角的餘突然看見——不遠的某個不起眼的角落，坐著一個極其眼的影。

“奧通普依？你在這做什麼？”

艾素瑪快步走向這道悉的影——的弟弟。

此時，奧通普依呆坐在那個不起眼的角落裡，面容呆滯。

直到聽到自己姐姐的聲音後，奧通普依才終於像是驚醒了一樣，後知後覺地擡起頭，看向自己的姐姐。

“姐姐……”

剛剛，聚在城牆上的衆人散去時，奧通普依便隨著人流一起從城牆上走下。

然而，奧通普依完全沒有這段從城牆走下，以及走到此地，然後坐在這塊不起眼的角落的記憶。

他那個時候，全副心都沉浸於震驚之中……無暇再顧及外之……

“別在這裡傻坐著。”艾素瑪道，“你現在先回家裡去。”

說罷，艾素瑪擡手去拉奧通普依的臂膀——但卻並沒有將奧通普依給拉起來。

奧通普依在抗拒著的拉扯。

“姐姐……”奧通普依低聲呢喃，“和人的軍隊……原來是這麼強大的嗎……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強大啊……竟然連那種武都有……那種武打在人的上，整個都會直接碎掉吧……”

聽著奧通普依的這番話語，艾素瑪不僅皺眉頭。

“別說這種莫名其妙的話！”艾素瑪高聲道，“快點回家去！”

……

……

“雷坦諾埃！都是你們這些人在那阻撓！才害我們錯失了逃離這裡的良機！”那名一直是堅定的“主逃派”的中年人，漲紅著臉，對以雷坦諾埃爲首的“主戰派”破口大罵著。

桂義正自導自演的那“威懾表演”結束後，以恰努普爲首的紅月要塞的高層們便自然而然地聚在了一起，共商對策。

會議剛開始，“主逃派”便對“主戰派”大肆指責。

“主逃派”的人認爲——就是因爲“主戰派”在那執迷不悟，對他們大加阻撓，才造了“直到和人兵臨城下的前一刻，都沒有決定出一個最終對策”的惡劣局面，以及錯失了逃跑的最佳良機。

以雷坦諾埃爲首的“主戰派”，自然是不會在那乖乖捱罵。

“哼！”雷坦諾埃冷哼一聲，“我還沒嫌棄你們阻撓我們，你們倒是先開始指責起我們來了！”

在雷坦諾埃起了這個頭，其餘的“主戰派”人士紛紛加了這場罵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