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大眼瞪小眼好幾秒。

李漁往後一，躲開方誠的鹹豬手。

正要呵斥出聲，就聽到方誠大罵一聲：“你夠了沒有？”

李漁頓時一愣：“你……”

“你什麼你！”

方誠一掌拍過來：“臭流氓，趁我不注意就非禮我。”

李漁擡手擋住方誠的手掌，大怒道：“放屁，到底是誰在非禮誰？”

方誠雙手捂著口：“是誰先誰的？”

“額……”

李漁被噎了一下，立刻反駁道：“我只是好奇而已，再說，男人跟人能一樣嗎？”

“怎麼不一樣？哦，你能我就是好奇，我模你就是非禮是吧？”

方誠用一種震驚和失的眼神看著李漁：“都21世紀了，沒想到你堂堂一個神仙，腦子裡竟然沒有一點男平等的意識，太讓我失了。”

換神崎凜，早就一掌讓方誠閉。

李漁卻是第一次到方誠這麼無恥，氣得口不停起伏，捋起袖就要撲上來。

“我特麼……”

“理虧就要手是吧？臭不要臉啊你。”

李漁已經不想跟方誠廢話了，撲上來就要撕爛他這張臭。

可惜雙方現在實力差距太大，而且又是在亞空間，屬於方誠的主場。

沒一會，李漁就被方誠給在地上，雙手反剪在背後，彈不得。

這個姿勢……

方誠看著覺很眼，然後纔想起來，以前他就是用這個姿勢制服過神崎凜好幾次。

現在害者終於換人了。

不過和堅貞不屈的神崎凜不同，李漁屬於節隨便掉的那種，很乾脆的投降。

“我認輸了，放我起來吧。”

“認輸就得接懲罰。”

方誠手扯了扯的耳朵：“老實代，幹嘛我的？”

李漁本來是滿肚子火氣，但是聽到方誠這個問題後，又忍不住哈的一聲笑出來。

在方誠手到兩個母親軀的時候，李漁就看到兩塊軀直接分解，融方誠的。

然後他的口就直接鼓起來的，兩團脂肪差點把服都給撐開，中間出好像可以把人都埋進去的。

李漁還是第一次見到方誠化的模樣，差點當場笑癱了。

可惜兩團脂肪只持續了十幾秒就消失不見，李漁很好奇的上去索，恰好方誠醒過來。

見到李漁笑個不停，方誠蹙眉道：“你笑什麼？”

“沒、沒什麼，哈哈哈！”

李漁一邊笑，一邊解釋清楚。

方誠卻覺得這裡面沒有什麼笑點，不明白爲何覺得那麼好笑。

他下意識了自己的口，和平時一樣，也沒有多餘的脂肪出現。

李漁笑完之後，又不滿的喊道：“我都告訴你了，快放我起來。”

方誠嘿嘿一聲：“你我的口非禮我，得接一點懲罰。”

李漁怒道：“你不也過我了嗎，這不扯平了？”

“可現在是你輸了。”

“你……你要幹什麼？”

李漁有點心驚膽戰，這裡是方誠的主場，如果他真的來的話，李漁想要跑還真沒辦法跑。

“嘿嘿！”

方誠發出的笑聲，死死固定住李漁的四肢。

他的肋下長出幾條手，對準李漁的腋下，腰部，和腳底板開始猛撓起來。

“啊！你……哈哈哈……住手啊哈哈哈……”

李漁是一個極爲怕的人，被方誠這樣全方位的進攻，立刻像條被拋上岸的魚一樣激烈掙扎起來，裡又喊又。

十幾分鍾後，方誠心滿意足的收手，而李漁則是衫不整的趴在地上，整個人就像被玩壞了一樣。

“這……這筆賬……我記下了……”

李漁虛弱的發出威脅：“你給我等著。”

“哈哈，隨時奉陪。”

方誠哈哈一笑，手在屁上用力拍一下。

“啊！”

李漁吃痛的喊一聲，一下子從地上蹦起來，對方誠怒目而視。

不過很識趣沒有再撲上來還手，否則只能自取其辱。

“兩塊母親的軀我收下了。”

方誠對說道：“你回去後可以跟人革聯總部說，之前談好的條件不會變。”

見到方誠正經起來，李漁也按下打鬧的心，點了點頭，又問道：“你打算什麼時候回收全世界怪？”

方誠沒有急著回答，而是思索起來。

原本他是準備等過一段時間就將全世界的怪回收。

但是看完母親的記憶後，又改變了這個想法。

如果那些信徒當中的狂信者會在邪神的影響下變怪的話，那麼由母親力量變的這些怪，就是一個很好的制衡辦法。

從這個角度去思考的話，難道母親力量從亞空間滲出來是故意的？

畢竟母親是見過外星人在邪神影響下變怪的，不可能對人類沒有提防。

所以的力量也滲到人類社會當中，一旦人類變邪神的怪，就能夠直接清除掉。

這也就能解釋，爲什麼母親力量變的怪，會對人類抱有那麼大的敵意。

以上這些只是方誠的猜測而已，真實況只有母親自己才知道。

但這個思路卻是可行的。

如果狂信者們全都變邪神怪，那方誠的力量再強，也沒辦法將它們在全世界數十億人口中揪出來。

而母親力量變的怪卻不一樣，它們現在就滲在人類社會的方方面面當中。

方誠能夠提前給母親怪下命令，一旦狂信者們變邪神怪，就將它們全部清除掉。

這麼做也不單單是爲了拯救人類，而是爲了防止邪神徹底降臨。

從母親的記憶中可以得知，狂信者們變怪後造的殺戮，是可以加速大門開啓的。

這個問題思索了好一會，方誠纔對李漁說道：“我暫時沒辦法回答你，只能保證這些怪不會再襲擊無辜的人類了。”

李漁對這個回答卻不滿意，疑道：“你到底在顧及什麼？”

方誠卻反問一句：“人革聯總部，爲什麼要把自己弄一個無神論的國家呢？”

“那是因爲本來就有這樣的傳統，神權在人革聯總部一直被制的，你又不是不知道。”

“以前是被制，但現在是徹底消失了，在全世界宗教實力盛行的況下，這麼做一定會惹來非議。”

方誠盯著李漁的雙眼：“你們還是這麼做了，爲什麼呢？”

人革聯總部之前消滅國諸多宗教實力，徹底清除所有信徒，的確引來世界許多宗教的不滿和敵視。

李漁沉默了一會，才說道：“這是上面的意思。”

“你們背後那位？”

“……”

沒有吭聲，算是默認了。

這樣看來，地球本土的力量也知道宗教盛行的危害，會被邪神們利用。

但是祂爲什麼沒有阻止呢。

方誠沒有繼續糾結這個問題：“你們還沒有找到瘟疫騎士的下落嗎？”

彭傑當初回去後，說是要用人革聯總部的力量幫忙尋找的。

李漁無奈道：“不知道那傢伙躲哪去了，完全找不到，不過他現在也本不是你的對手。”

“我知道，可這樣一個人躲在暗中，實在讓人沒法放心。”

“那就只能慢慢找了，除非他離開地球，不然總能找到的。”

方誠又問起海底基地的況。

李漁也沒有瞞，海底基地的人大多數都已經撤離，只留下幾個人員在觀察門的況。

而且人革聯總部已經派遣人員測量海底裂的地理環境，尋找破點。

如果大門開啓，他們是真準備把裂炸塌的。

方誠對此也只能表示莫能助，他也沒辦法搞定那個門。

其實他已經約猜測到辦法了，但這個辦法沒法說出來。

在母親記憶裡，最後是徹底引了整顆星球才把門關上的。

如果方誠把這個辦法說出來，李漁肯定會覺得他是瘋掉了。

話題有些沉重，李漁也沒心繼續跟方誠閒聊了，很快就要告辭離開。

方誠把送出亞空間，重新返回公寓。

離開前，李漁對方誠說道：“你這段時間，沒要事的話最好別跑，隨時保持聯繫，萬一海底那邊出了意外，還能第一時間找到你。”

雖然滲高峰不久前纔剛剛被解決，但誰也不知道下次會是什麼時候來。

也許下次就是大門開啓的時候。

李漁表沉重，對未來的預估可能充滿了悲觀。

方誠沒有跟槓，而是點了點頭。

李漁離開後，方誠走出臥室，恰好到了從房間裡出來的神崎凜。

見到方誠一個人，便問道：“你不留李漁吃午飯嗎？”

“我跟很嗎？幹嘛留吃午飯。”

方誠回了一句，忽然反應過來：“你怎麼知道來了？”

神崎凜掏出手機，在方誠面前晃了晃。

方誠只看一眼，立刻飆升。

手機上是一張照片，照片的容是方誠閉著雙眼坐在地上。

而他的口卻高高鼓起，把服都撐得繃，中間出深邃雪白的。

方誠終於明白，李漁剛纔爲什麼笑得那麼開心，原來是拍了照片。

離開還專門發送到神崎凜的手機上，給方誠添堵。

“你們玩得離譜的嘛？”

神崎凜單手叉腰，冷笑道：“我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有了變的好？”

方誠的反駁道：“難道你看不出來，這張照片完全是P出來的嗎？”

神崎凜似乎早就知道他會這麼說，用手指在屏幕上一劃拉，出來一個視頻。

好傢伙，李漁不僅僅是拍了照片，而且還錄製了視頻。

方誠垂死掙扎：“視頻也是能P的。”

“我看是你自己把自己給P了吧。”

神崎凜手掐住方誠的口：“敢做不敢認，變大一個給我看看。”

“想看是吧。”

方誠左右看了看，發現其他人都還沒起牀，便拉著神崎凜的手，把強行拖進自己的房間。

“你幹什麼？”

“來我房間，給你好看的。”

……

世界又變得風平浪靜。

歐洲已經從不死者國度開啓造的災害中恢復過來，十幾個城市正在重建。

基教倒是因爲天啓四騎士的失蹤而過一陣，各種謠言都有，隨著時間推移也變得平靜下來。

這段時間，對整個世界來說，影響最重要最深刻的一件事——就是全世界的人都驚訝的發現，怪殺人吃人的況似乎在一夜之間消失了。

雖然怪們還在活，但它們彷彿集改吃素，沒有再將人類當做食。

襲擊人的況還有，但數量已經驟降，以北最著名的城市紐約爲例，以前每個月至有數千起怪傷人殺人事件。

現在已經掉到了每個月只有一兩起，比槍擊案還要許多倍。

全世界的人對此議論紛紛，各種猜測或者謀論都有，只是沒人能夠猜測到真相，知道真相的人也不會公佈出來。

但不管真相如何，這對普通人來說都是一件值得慶賀的事。

以後不用再擔心晚上出門或者離開安全區域到怪被殺死了。

而這一切的始作俑者方誠，這段時間的生活也很平靜。

他對海底的門很憂慮，但上次去過海底基地後，已經過去了兩個多月的時間，一直沒有意外發生，大門也沒有開啓。

南海的海怪倒是重新變多了起來，這也在預料之中。

瘟疫騎士的下落也依舊沒有靜，已經失蹤好幾個月的時間。

方誠可以直接用的力量和借用的力量，幾乎把整個地球都掘地三尺找了一遍又一遍。

而瘟疫騎士彷彿整個人都化爲空氣消失了，方誠有時候甚至懷疑他是不是躲到某個亞空間，或者乾脆已經離開地球。

找不到人，方誠只能把目標放在另外一件事上面——尋找母親的軀。

母親散落的軀，只剩下最後兩塊。

一個是腦袋，一個是部。

其中一個肯定是在瘟疫騎士上，另外一個則是下落不明，連人革聯總部都不清楚。

這尋找起來，並不比尋找瘟疫騎士要更輕鬆，畢竟是失落多年的東西。

萬一掉到某深山老林或者是深海里，那真的得掘地三尺才能找出來。

方誠原本是不報什麼希的，但很快就有好消息了。

那是某一天的中午，方誠剛剛從軍營裡回來，就在公寓裡看到了伊芙。

他十分驚訝：“你怎麼來了？”

自從伊芙跟著方誠回家，結果惹怒了神崎凜和朝香明惠之後，就被迫自己在機械城尋找居所。

大概是知道自己不主人的待見，所以伊芙平時本就不出現在大家面前，一個人在機械城居。

幾個月下來，方誠差點忘記伊芙，今天突然到上門來，難免到驚訝。

正在招待伊芙的人是晴雪，

兩人都是僕類型的角，但好像沒有共同語言，反而有點合不來。

在晴雪給上茶後，兩人就一直保持著尷尬僵的氣氛。

直到方誠回來，纔將這氣氛打破了。

“午安，先生，許久不見了。”

伊芙站起來，雙手放在前，對方誠微微一鞠躬。

無可挑剔的禮儀，每一個作都恰到好，比機還要。

晴雪上下觀察著伊芙，目凝重。

給自己的定位是方誠的僕，自然不希方誠邊出現可以取代的同樣角。

而伊芙絕對是一個勁敵，無論是外貌還是能力，在撲界中都是令人塵莫及。

方誠倒是沒有注意到兩個僕之間晦的對立，他問道：“確實很久不見了，你今天來是有事嗎？”

“是的，王大人傳來了重要的消息。”

伊芙回答了一句，但目卻看向晴雪。

方誠知道的意思，擺擺手道：“儘管說。”

伊芙這纔回答道：“王大人已經找到了母親軀的下落。”

方誠立刻坐不住了：“在哪？”

伊芙回答道：“在森特勒利亞市，位於北的賓夕法尼亞州，王大人就在那裡等著您。”

方誠沒想到上次去過北后，現在又要再去一次。

不過上次他去的時候是有些惴惴不安的，生怕被北聯合政府發現然後驅逐出境，最後也被北的戰略級追了一路。

但現在他已經無所畏懼了，這次要是再上北隊長，正好跟他聊一聊上次被追著跑的事。

這次出門，方誠沒有驚太多人，只是告訴給神崎凜，讓按照之前商量好的計劃做準備。

計劃只有一個，如果南海那邊意外發生，方誠又沒能及時趕回來，那神崎凜就要帶人進飛船，直接前往人革聯總部。

神崎凜對此沒有意見，但對方誠也有一個要求。

“我懂！”

在神崎凜還沒開口之前，方誠就搶先道：“別帶人回來對吧。”

神崎凜看了他一會，最終還是嘆了口氣：“早點回來吧。”

方誠當天就從機械城離開前往北。

原本伊芙是要跟上的，但方誠最後還是選擇讓留在機械城。

如果只有他和伊希斯，那可以憑藉實力把事快速解決掉。

伊芙雖然是王牌的實力，但對兩人來說，已經是累贅了。

短短十幾分鍾，方誠就橫太平洋進北國境，按照地圖導航，找到了森特勒利亞市。

在這裡見到了闊別數個月的伊希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