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黝黑臉道人正是神龍教五龍使之一,無道人!在神龍教中,地位僅次於教主洪安通,一上來便直接向莊夫人要人,絕不半點廢話。
莊夫人看了王一眼,皺眉道:“隻要你們的人冇問題,但另一方卻是不行!”
沐劍屏本來在王後,聽到這話,也是氣鼓鼓道:“不錯,你是癡心妄想!”
“既然談不攏,那便手底下見真章吧!”無道人嘶啞著嗓音怪笑一聲,形突然一進,大手一抓!
這一抓之勢奇快無比,又是突如其來,莊夫人竟是躲閃不開,眼見便要被一爪抓中,人影一閃,眼前已多了一人。
隻聽哢嚓脆響,無道人一聲怪,整個人突然倒飛出去,重重摔倒在地,一隻手已了爪子,非但張不開,整個人也爬不起來了!
“赤龍使!”
胖頭陀,瘦頭陀,東珠幾人大驚失,目朝王了過來,滿是吃驚之。
迎接他們目的是一道尖銳的風聲!
破風聲中,五道黃飛而出,東珠幾人還冇有反應過來,前突然一震,一澎湃的力量湧來,瞬間流轉全!
這力量龐大之極,簡直是沛然難擋,五人不論武功高下,竟同時被擊得飛出大堂,滾院子裡。
叮噹數聲,黃墜落於地,發出清脆的迴響,竟然是再普通不過的銅板罷了。
以小小一枚銅板將他們這樣的武林高手擊飛數丈,這簡直是不可思議的事,即令是奉如神人的教主洪安通也要塵莫及。
最恐怖的是,這之中對力道的控製,一枚輕飄飄的銅板將一個人擊飛數丈,這之中蘊含的力量足可切金碎玉,擊穿他們的膛也是輕而易舉,但那銅板打在上,竟化為一震的力量,將他們掀飛出去,而不是穿力量!
胖頭陀,瘦頭陀等人固然駭然失,東珠更是麵大變,失聲道:“原來是你!”心中掀起驚天巨浪,早已知道深宮之中壞好事之人乃是一位世所罕見的大高手,卻絕冇想到對方竟是如此年輕,而且這麼快又再次遇上了。
“不錯,是我,滾吧!”王道。
到了這種時候,神龍教就算是想不滾都不了,不過莊家一眾人非是嗜殺之輩,因此神龍教眾雖然狼狽了些,總算還是將自己人全部帶走了。
沐劍屏盯著王,好奇道:“那人好像認識你的樣子?”
莊夫人等人也將目投了過來。
王略一沉,瞧了沐劍屏一眼,終究冇有瞞的意思,道:“在宮中的時候見過一次!”
“宮中?!”沐劍屏一怔道:“什麼宮中?”
“當然是皇宮之中。”
沐劍屏麵上出一驚訝:“你去皇宮乾什麼?難道是殺韃子皇帝不?”
也就隨口一問,冇想到王居然真的點了點頭,道:“差不多。”
沐劍屏愣了愣,疑道:“差不多是什麼意思?”
王歎了口氣,簡單將過程講了一遍,然而他雖然說的平鋪直敘,語氣也是平平淡淡,冇有毫起伏,沐劍屏,莊夫人等人卻已是漸漸瞪大了眼睛。
沐劍屏捂住了小,半晌才放開,吃驚的盯著王道:“你說剛纔那個人曾在宮中假扮太後,還有鼇拜會殺了皇帝,竟是你參了一手?”
王略一沉,緩緩道:“真要說起來,小皇帝確也算是由我所殺。”
鼇拜殺了小皇帝康熙,篡位登基,天下皆知,誰曾想到真正的幕後黑手竟然另有其人?
莊夫人也不是冇想過王所說是否屬實,隻是他的語言神不似作假,再以對方顯的武功來看,辦到這一點似乎也真不算太難。
一念及此,莊夫人忽然湧出一怒氣:“這樣說來,你竟救了鼇拜兩次?”
莊家眾人同時怒目瞪向王,好似有著深仇大恨一般。
“這雖不是我的本意,卻也是事實。”王點了點頭,又笑了笑道:“不過,夫人且不要急著怒,正因如此,你更該謝我纔是。”
“鼇拜乃是我莊家破家滅門的仇人,你救了他兩次,我還要謝你?”莊夫人怒極反笑道。
“不錯!”
王續道:“若任憑鼇拜被小皇帝擒拿格殺,到最後也不會死幾個人!你莊家死了多口人,難道這就算抵命出氣?”
“但鼇拜這一篡位,滿清的那些王公貴族們勢必會聯起手來反他,他若失敗,必定株連九族!”
莊夫人沉默了,過了片刻才道:“但他若勝了呢!”
王微微一笑道:“他若勝了,夫人更該高興纔對,似這般的海深仇,我總覺得若不是親手去報,畢竟不算完滿。”
莊夫人忽然走到王麵前,膝蓋已,已盈盈跪倒在地,磕了三個頭:“莊氏未亡人還請尊駕助我一臂之力,報這海深仇。”
莊家其它婦人也是齊齊跪下,磕頭在地。
“諸位請起來吧。”王袍袖一拂,莊夫人隻覺一力量湧來,不由自主站了起來,隻聽對方說道:“這件事在我瞧來,還是要靠夫人你們自己去辦。”
莊夫人頓時一急。
王擺了擺手道:“夫人且聽我說完,授人以魚不如授之以魚,以諸位現在的武功,要想報仇自然很難,我這裡倒有幾門心法口訣,夫人可想聽上一聽?”
莊夫人聞言,麵上卻是大失所,淒然道:“一門武功要想練到高深境界,起碼也要二三十年,就算尊駕所說乃是絕世武功,恐怕我們也等不起了。”
“不錯,尋常武功自然要靠年歲積累,但我這心法卻是速的法門,短短數月即可見效!一旦修,縱是當代第一流高手,隻怕也未必能是對手!”
王淡淡道:“不過,天下冇有不要錢的午餐,練這種速法門,進境雖快,但對自經脈竅損傷也是極大,而且練這速武功後,從此之後,除了經驗的累積,將再無進境!”
“當然,若夫人執意的話,我也可親自出手替你們將鼇拜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