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算問到重點了,楚惜沒有任何猶豫,答,“不願意。”
這花雨自己是個極品,生出來的兩個兒也是極品。
時間似靜止了半刻,花雨眼冷,敢說的都是浪費口水了?
花雨緒一下子沒繃住,窩火道,“楚惜,我沒想到你竟然這般不念姐妹親!
長月好歹也是你的大姐,你難道不應該替找個好歸宿麼!”
“給大姐找好歸宿的事不應該是爹負責的麼?”楚惜手指纏著,譏誚的笑,“若是一定要我幫找—
那,大姐豈不是要稱我一聲爸—爹?”
花雨氣的臉紅脖子,隻覺如坐針氈般的難,霍然站起,狠狠拍了一下桌案。
“楚惜!你瞧瞧你說的這大逆不道的話!若是你爹在這裡!定然要責罰你的!”
花雨聲音極大,吼的楚惜耳朵都快炸了。
由於門是半開的,冷風也灌了進來,燭火都有些晃,楚惜雖半邊臉在暖暈中,,但音卻是極冷極強的。
“二孃年紀也不小了,再這麼口無遮攔,可不是小孩的天真,而是—
蠢貨。”
被人罵蠢貨,尤其是被比自己輩分矮一頭的罵,花雨心裡更不好過了,眼睛都突突的在冒火。
可,拍桌子不僅手心疼,還沒什麼威懾力—
而且現在不是逞一時之快的時候,為了長月,選擇忍耐。
花雨順了順氣,嗓音也逐漸變得平緩許多,“惜兒,平日裡你大姐那麼照顧你,僅僅是讓你大姐給王爺做個側妃,就這麼一點小小的忙你也不願意幫麼?”
照顧?
這人是哪裡來的臉說出這麼恬不知恥的話的?
楚惜翹了翹,“那我還得將供起來,每天燒香謝了?”
這明明就是罵人的話!沒想到楚惜心思竟然這般惡毒,就因為嫉妒長月貌,竟然詛咒長月紅薄命。
沒有一個母親能容忍這樣罵人話語的!
“楚惜!幸好你母親早早就了土,否則聽到你這種話,隻怕氣也得給給你氣死!”
談及楚惜母親的時候,楚惜其實沒什麼印象。
但清楚的事便是,在隻有兩歲的時候,原主的母親便因為難產去世了,還帶著那個沒出生的孩子。
思及此,楚惜心底突然騰起一陣麻麻的針紮之痛,這大概是,與生俱來的親羈絆。
即便是換了靈魂,還是能夠到這種痛。
就連眼睛也變得酸許多,幾乎要難的哭出來,楚惜努力將那淚意退回去,眼底映著瀲灩波,道,“你又不是我母親,你能知道在想什麼。”
“我若是你母親,隻怕要被你活生生的氣死!”
像楚惜這種孩子,說好聽點是被寵壞了,說難聽點,就是骨子裡便存著劣,怎麼教養也教養不好的。
楚惜聽著刺耳的話語,心境沒什麼變化,“說完了?說完了就滾出去。”
“楚惜!我好歹也是你的庶母!”
發現這人說話簡直有些前後矛盾,估計是被給氣的腦子都漿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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