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討厭我嗎？」陶懷瑾著雲的雙眼：「可是我很你，如果我不能跟你在一起的話，那我覺得即便是現在……」

「閉！」雲的雙眼通紅：「去做手！」

裴清淺聽到雲說話的語氣，意識到雲的緒可能有些失控，主上前，抱住雲的肩膀。

雲察覺到裴清淺的靠近，回頭看了裴清淺一眼，努力地朝扯出一抹笑容：「我沒事。」

有事沒事，不用說，裴清淺能覺得到，握住雲的手，看著顧承遠說：「還愣著幹嘛？趕讓醫生把他推進去做手！」

過分嚴肅的語氣，讓顧承遠下意識地想要臣服，可轉念想到陶懷瑾還沒有同意：『陶懷瑾不願意。』

「他是個傷患。」裴清淺知道雲這幾年來過得並不容易，所以如果有可能的話，希雲的未來可以過得輕鬆一點。

著顧承遠說：「待會兒不是要打麻醉嗎？」

陶懷瑾的緒有些激：「我跟雲還沒有把話說完。」

「你是覺得自己害雲害得還不夠慘嗎？」裴清淺很在別人的麵前提到雲的事。

因為知道雲並不喜歡。

裴清淺回頭看著陶懷瑾：「那幾年，如果不是雲堅強，本撐不到現在！」

陶懷瑾看向雲。

雲目有些渙散，臉也蒼白得厲害，整個人都在不控製的發抖。

這種況，絕對不是雲正常的神狀態。

裴清淺接著問，聲音冷淡得有些可怕：「所以陶醫生為什麼還不願意去做手？難道你強撐著到現在，就是想看看能不能把雲瘋嗎？」

「清淺……」雲拉住裴清淺的胳膊。

知道自己有過非常不好的一段歲月，也向來忌諱別人提到這個。

雲覺得那是自己不夠堅強的表現，如今聽到裴清淺說到那段往事，心裡很清楚，裴清淺不會把經過告訴陶懷瑾的。

但也不希，裴清淺委屈。

見裴清淺看過來，認真地說：「別跟他說太多。」

裴清淺也明白現在並不是個教訓人的好時機：「嗯。」

顧承遠見陶懷瑾冷靜下來，跟醫生示意了一下，醫生急忙把他推到手室裡。

隨後手中三個字亮了起來。

顧承遠抬頭看著上麵的手中三個大字，鬆了一口氣，接著扭頭跟裴清淺說：「不論如何，我很謝你們。」

裴清淺嗯了一聲，接著手輕輕地拍著雲的後背。

雲把臉埋在的懷裡。

裴清淺清楚地到，雲哭了，溫熱的眼淚了的服：「沒事的雲，他那個人命大，不可能撐不下去，你別太擔心。」

「我不是在擔心他。」雲努力地想讓自己表現得平靜一點，然而，說話的時候卻總是不由自主地帶上哭腔，眼淚也本不控製，吧嗒吧嗒下落：「我隻是想到了媽媽。」

裴清淺聲音依舊溫：「那件事都已經過去很久了。」

「可我忘不掉。」雲已經很努力地想把那個畫麵從腦海中丟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