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坤派出去的地頭蛇們,對於北寧市那是非常的悉,這些人自己也沒別人的東西,他們很清楚像是項鏈戒指這種東西到手,想要銷贓隻有幾個地方。
這些人毫無懸念第一時間就找到了典當行,典當師傅跟這些人還有些生意上的往來,看了項鏈的圖形之後,也不瞞,把前幾天在典當行發生的事兒清清楚楚講了一遍。
「這個小姑娘和想要貨的男人,今天早上還見了麵,倆人坐在那邊嘀嘀咕咕,不知道說了些什麼,大約十幾分鐘他們才離開了典當行!」典當師傅說著就從屜裡掏出了一張紙,
「要是沒什麼意外,估計這兩個人已經了,小姑孃的地址我沒有,不過這要貨的男人可是給過我聯絡方式!」
有了這條線索,想要找項鏈就容易多了,大家拿到了花年的聯絡方式,當即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去找南菱,還有一路人馬,直奔北寧市的賓館旅店,想要找到收購項鏈的年。
他們很快就得到了訊息,花年已經退房,看樣子要離開北寧市,這可把混混們張壞了,要是這年坐車離開了北寧市,想要繼續追蹤下去那可就難了,大家二話不說,各使手段,風一般的趕往北寧市的長途汽車站和火車站。
還好,有三個混混趕到了北寧火車站,看到有一個外貌符合的花年正在排隊準備進站,眼下也來不及核實這個是不是他們要找的人,這三個混混決定先下手為強。
坑蒙拐騙本來就是混混們的吃飯本領,他們現在人手又充足,三人商量了一番,覺得車站是公共場所,想要明搶那實在是不明智,想要找回東西,必須要智取!
三個臭皮匠頂得上一個諸葛亮,他們很快就商量出來一個辦法,三人偽裝乘客,不聲朝著花年靠攏,其中一人甚至弄來了一個大旅行袋,裡邊裝的鼓鼓囊囊,看樣子就是要走遠門兒的。
現在檢票都是人工檢票,速度之慢超出人的想象,靠近花年的人,故意愁眉苦臉時不時的捂一下肚子,花年被他的舉弄得心跳不已,就直接問他有到底怎麼回事兒。
混混苦著臉回答說,今天中午吃的太雜,這會兒肯定是要拉肚子了,估計等到到自己非得拉裡不可。
他唱唸做打俱佳,這個時候還配合著放出了一個臭屁。
花年聞見了這個味兒,嫌棄的很,頓時相信了對方說的話,「那你快去廁所呀,這檢票太慢,我估計沒有十幾分鐘不到咱們呀!」
混混一臉無奈轉就跑,跑兩步又返回,很信任的把大包扔到了花年腳下,「兄弟幫我照看一下行李,這裡邊都是貴重品,不能弄髒啊!」
花年顯然沒什麼社會經驗,他當然覺得自己是個好人值得信賴,點點頭答應下來。
眼瞅著距離檢票口越來越近,混混卻遲遲沒有回來,花年終於生出疑,就在這個時候,他聽到邊的兩名乘客小聲議論起來。
「現在呀,有些人帶著非法的東西闖關,害怕自己被抓住,就把行李給別人!」
「好主意啊,要是闖過了關,他再把行李拿回來就行了,要是闖不過,現場被抓的也是別人呀!」
「不是嗎?你說這些壞人坑人不?」
花年皺眉看了看自己腳邊的貴重品,有些犯嘀咕,他是不是被人陷害了呢?
就在這個時候,一名旅客了花年,「我瞅著剛才那個不像個好人,他的東西沒問題吧?」
花年看了看檢票口神嚴肅的警衛,有些不太確定,萬一這傢夥的行李真的有問題怎麼辦?
「要不然咱們開啟看一下?」另一名熱心乘客也建議到。
「也行,出門在外還是要穩妥呀!」花年立刻點頭,跟著兩位熱心乘客拿著行李直奔旁邊的座椅。
他在這兩名熱心乘客的幫助下拉開行李包,仔細翻找起來,這一翻找可是把花年氣壞了,這個行李包裡哪有什麼貴重品呀,都是些隨可見的方便食品衛生紙,還有便宜的土特產!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兩名熱心乘客笑得像花兒一樣,手拍著花年的肩膀,「老弟,看來是我們把人想的太壞了,咱們趕上車吧,別耽擱了行程!」
花年總覺得這兩人的笑容詭異,可是人家一直很熱心,而且也沒有這包裡的什麼東西,應該沒什麼問題,他覺得自己是想多了,也就跟兩位新結識的兄弟說笑著,一起朝進站口走去。
讓花年覺到憾的是,進站口的人多,被人流一衝,他跟剛認識的兩名好兄弟就走散了!
甚至連他手裡拎著的那個大包,最後也沒人認領,花年不佔別人的便宜,就主把這個包到了列車上的廣播室,請乘務員留心著,要是有人找行李給他就是。
到了這個時候,花年才安心的回到自己的鋪位,他完全沒有想到這一趟北寧之行竟會如此順利,一下子就找到了媽媽代的東西。
想到了這裡,花年忍不住拍了拍口,想要再看看自己的戰利品,這一拍之下他就吃了一驚,口的小盒子呢?
也是這花年合該翻船,今天跟著他來到火車站的三個混混,其中有一個慣,兩個騙子,這三人在業都是小有名氣,對付花年這種初出茅廬的菜鳥簡直是手到擒來。
這幾人陪著花年走了一路,又跟著他一起翻撿包裹,早都把花年上的東西翻了個遍,他們把沒用的東西又給花年塞了回去,唯獨把那個裝著項鏈的盒子給順走了。
這就是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在湛的專業技麵前,花年竟然毫無察覺,他本就想不到自己是被有心的人盯上,已經是遭了賊,這會兒還在拍著腦袋懊悔,自己不小心把盒子給丟了呢!
這一番經歷,被耿坤繪聲繪地講出來,其彩程度不次於單甜芳的評書,講到好幾個關鍵的地方,南溪聽的甚至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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