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玉平就說起了南菱的近況,原來前幾天關於南菱的罰結果出來了,鑒於南菱年齡還小,公家也想給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隻給南菱判了兩年。
雖然給南菱判的時間不長,不過這種坐牢的經歷相當於一個汙點,隻要有了,從此人生就不可能再跟普通人一樣了,所以南菱大哭大鬧了一陣,結果在監獄裡邊暈倒,被送去了衛生所檢查。
檢查的結果竟然說南菱懷孕了。
南溪眨了眨眼睛,「我聽說懷孕的人是不用服刑的!」
「不是不用服刑,而是緩期執行,他們同意把南菱送回來休養,不過等到南菱生下孩子以後還是要去服刑的,」南玉平唉聲嘆氣地說,他這兩個姑娘可真是絕了,一個是人中龍,另一個凈給他丟臉抹黑。
南溪本來還在奇怪,為什麼南菱會留下這個孩子,聽到南玉平這麼說,頓時明白了,原來懷孕的人可以免於刑事罰。
「那,南菱現在就在家裡嗎?」南溪小心翼翼的問。
「在,還在原來的房間裡邊住著呢!」南玉平似乎很煩惱,掏出煙起來。
「那,我去看看?」南溪琢磨著。
「不用去了,南菱本不在家,朋友多的很,晚上就沒在家吃飯,」南海忍不住又。
南溪點點頭,覺得南菱的心態還不錯。
這一次南溪歸來,家裡人都有禮,南玉平是一兒鐵灰的確涼襯衫兒和滌卡子。
南和南爺爺是一府綢衫,這會兒大家都換上新服,在屋裡邊兒互相看效果呢。
「你們在幹什麼?」屋子門被推開,南菱回來了。
不過十來天沒見麵,南菱的變化完全超出南溪的想象。
南菱打扮的比南溪在海天市見過的香江客還要時髦,頭髮燙了大花捲兒,一件紅底兒大花襯衫,上是一條現在這個時代還很見的牛仔短。
重點是南菱臉上還畫著大濃裝,猩紅的,眼圈兒抹得跟熊貓一樣。
南玉平一看兒這副烏煙瘴氣的打扮就生氣,「你看看你又打扮這副鬼樣子,趕快去把臉給我洗乾淨。」
「現在臉乾淨不幹凈不是重點,重點是兜裡有沒有錢,」南菱說話的口氣變得十分氣,的目從眾人上掃過去,最後停在南海的花襯衫上,「喲,南溪,你這是給大家都買新裳了嗎?我的呢?」
南溪能明顯的覺到南菱變了,以前南菱是蔫壞蔫壞的,明明幹了壞事,還要竭力掩飾,把自己裝一副無辜的樣子。
如今南菱的壞跑到了明麵上,壞的張狂大膽。
南溪還是有存貨的,手上還有一條從海天帶回來的布拉吉,這是一條黃的布拉吉,原本是南溪帶給盧佩佩的禮,現在隻好先挪用一下了。
否則的話,南玉平不會說什麼,南肯定是會不高興的。
南溪打定了主意,去取了黃布拉吉來遞給了南菱,「這是給你帶的!」
南菱眼睛亮了起來,立刻接過布拉吉來在自己上比了比,「這個還不錯!」
南菱拿著布拉吉,就要自己自己的房間換上,臨出門之前,看見桌上擺著點心盒子果脯,就不客氣的抱起兩盒拿走了,「這些東西我拿進屋吃去了!」
南玉平氣的又罵南菱,「你就知道吃和拿,你姐進門兒這麼長時間,你了嗎?」
南菱本就不搭理老父親,自顧自走了。
南溪趕勸了南玉平幾句,被南菱這麼一鬧大家都沒有聊天的興緻了,南爺爺意闌珊的揮手,「南溪呀,你也累了,早點回去休息吧!」
南溪乖巧的答應,正要出門的時候卻被南住了,「南溪,你等會我有話要跟你說!」
南溪隻好留下來,還以為南會問自己這一次出門的況,畢竟是跟耿坤出的門兒。
沒想到南說的卻不是這事兒,「南溪,我得跟你說一句,你以後要多關照南菱!」
南溪有些不著頭腦,「為什麼呀?」
「南溪,你混得好,已經考上了大學,南菱呢,被判了刑有了前科,這一輩子都好不了了!你們姐妹兩個人本來就應該互相幫扶呀!」南看上去十分傷。
南溪沉默了一下,最終說,「行了,我心裡有數!」
對於南來說,南溪和南菱都是的孫兒,在南看來南溪前途一片明,既然有能力就該拉扯一下同胞姐妹,那是份的事。
對於南溪來說,今世和南菱的地位完全調換過來,如果南菱老老實實,那關照一下也可以,如果南菱又起了不該有的心思想要害自己的話,南溪可是不會對客氣的。
南菱如今已經完全放飛自我,天跟一些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南玉平責罵,卻一點用也沒有。
第二天一早,南勸南菱打掉孩子,好好過日子,南菱哭著反駁南,「我現在為什麼能在家裡你不知道嗎?如果打掉了這個孩子,我就得去坐牢!」
「那你如果生下了這個孽種,你這一輩子都完了!」南痛心疾首。
南溪聽到了這兩人的對話,頓時明白為什麼南菱如此放浪形骸,南菱如今真的是陷了一個死迴圈之中。
隻要南菱敢打下肚子裡的孩子,立刻就得去服刑,如果不打掉孩子,等到懷胎十月生下孩子以後也還是免不了要服刑,到了那時候,南菱就變了一個有前科的人,再也不可能像正常人一樣步社會工作學習了。
南菱顯然也被這個件事兒煩惱得夠嗆,就在南溪回來的第二天,南菱給家裡留下了一封信之後就離家出走了。
信上說的很明白,南菱覺得,如今這況不能在北寧留下去了,繼續留下去就是坐以待斃,想到南方去闖一闖,不管是死是活,從今以後都不給家裡人添麻煩了,希家裡也別再找,就當沒有這個兒雲雲!
南玉平看完了這封信之後,手都在抖,半晌才震驚地抬起頭來,用不可置信的聲音說,「南菱,這是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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