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坤立刻吩咐下去,那些工作人員都在外麵等著,聽到命令之後大家都小跑著執行,很快藥水到位。
耿坤按照林的要求,抱著南溪的,把整個人都放進浴缸之中,由於南溪失去了意識,所以在整個葯浴過程中,邊都得有人照應著,這是為了防止南溪溺水。
葯浴才進行了一半兒,浴室外邊就傳來了管家著急的聲音,「耿先生,甄小姐來訪!」
耿坤一聽這話就皺起了眉頭,南溪則是饒有興味的看了一眼自己的丈夫,當然知道這個甄小姐是誰,甄小姐的全名做甄麗。
甄麗在富豪圈子裡小有名氣,有名氣的原因就是因為耿坤。
也不知這甄麗是怎麼想的,從活外留學回來之後,在一個偶然的飯局上邂逅了耿坤,從此就認定耿坤是的真命天子,經常有意無意地出現在耿坤麵前,向他獻殷勤。
大傢夥都知道耿坤已經結婚了,也有人勸甄麗,說這樣做不但丟人而且沒什麼結果,就是甄麗的父親也揍過一頓。
然而沒有用,甄麗的想法執著的很,就是想要嫁給耿坤,這不,趁著南溪傷昏迷,甄麗就覺得的機會到了,這是又跑來獻殷勤了。
「不要讓進來,」眼看著南溪治療有,目前已經進展到關鍵階段,耿坤是不會去見什麼甄麗的。
管家答應著離開了,而耿坤的臉也特別不好看。
南溪什麼也沒有說,是瞭解這個況的。
很快葯浴的時間就到了,大家幫著把南溪抱出來,接著又幫收拾乾淨,換上了乾爽的睡,這纔再次把南溪放在床上。
南溪道,「就要開始第二次針灸了,請把我的銀針拿過來!」
工作人員就把銀針送過來,南溪用酒棉一支支的理著。
耿坤突然問南溪,「小林醫生,如果您的治療有效,那麼像這種治療還需要進行多次,我夫人才能醒過來?」
「治療每週進行一次,大約得持續二三十次纔有效果,」南溪也十分無奈,離魂癥恐怕是治療起來最費勁的病癥之一了,耗時長而且麻煩。
「那大概需要一年時間,」耿坤倒是沒有多驚訝,英俊的臉上滿是堅毅,看樣子不治好南溪不罷休。
南海是知道的,他看了看兩個南溪安道,「時間長了不要,隻要能治好南溪,咱們就慢慢來!」
南海的妻子也是連連附和,說起來,和南海能有今天,都離不開南溪的幫助。
治療進行得非常順利,治療結束之後耿坤手把南溪到客廳之中,坐下來又開了一張支票給,「我沒想到這個病的治療週期那麼長,這是先期的治療費用,你看一看滿意不滿意!」
南溪接過支票看了一眼,不由得出一苦笑,耿坤開給的竟然是一張一百萬的支票,這已經是開給世界頂尖醫生的費用了。
「耿先生,這實在是太多了,我不能要這麼多錢!」南溪本能的就要拒絕。
耿坤搖了搖頭,剛要說什麼,就看到管家又急急忙忙跑過來,「耿先生門外又有客人來訪,這一次來的是白家人!」
這下子不是耿坤,在場的人都張起來,要知道白家人正是南溪的親生母族,隻不過他們格貪婪,南溪跟白家幾乎決裂。
耿坤冷哼一聲,「讓他們進來吧!」
看到耿坤這樣的表,南溪有種不好的預,覺到白家來鬧恐怕不止一次了。
南溪很想知道,白家究竟想幹什麼,所以並沒有提出來,自己要迴避,耿坤竟然也沒有讓走。
白家人很快就進來了,來的是白老爺子和白東原。
耿坤看到白老爺子也不起,隻是淡淡的問他,「這麼晚了,老爺子還不休息,跑到我這來幹什麼呀?」
「這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家,我可憐的孫兒也有這一半的家產!」白老爺子氣呼呼的坐下來,「耿坤,我家南溪已經昏迷了這麼長時間,你究竟是怎麼打算的?」
耿坤笑笑,「我在全力以赴為南溪治療!」
「鬼才相信你的話,現在外邊都傳遍了,你要跟甄家的閨聯姻,那我可憐的孫怎麼辦?」白老爺子一臉正氣,拚命在地上敲著柺杖。
「那些都是謠言,清者自清,我不需要辯解,」耿坤錶非常平淡。
「你不辯解是因為心虛,」白老爺子了口氣兒,「好了,不跟你囉嗦了,為了避免我的孫兒遭重大損失,請你把名下的產業都出來!由我白家進行託管!」
南溪恍然大悟,原來白老爺子是為了錢而來,從理論上來說,耿坤的商業帝國也有一半,如今白家打著為好的旗號來分家產,倒是也說得過去。
「給你們白家,豈不是有去無回?」耿坤不客氣地懟了白老爺子一句。
白老爺子和白東原的臉微微一紅,如今他們家的家產大幅水,這個舉的確是有佔便宜的嫌疑。
不過有便宜不佔是傻瓜。
白老爺子一臉正氣,「你胡說什麼,這是為了避免你帶著我孫的財產另娶他人,讓其他人魚翁得利坐其!」
「嗬嗬,我們現在更應該擔心的是,你把南溪的財產據為己有,變你白家的產業,」耿坤也不客氣,一句就懟了回去。
「要是我可憐的孫清醒,看到你這樣對待的爺爺,一定會傷心的,」白老爺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
這話聽得南溪直翻白眼兒,白家明顯就是趁火打劫,想趁搶錢,南溪就算是傷心,肯定也是因為白家不仁不義。
「總而言之,南溪的財產是不會到你們手上的,你想都別想,」耿坤一副意闌珊的模樣,「你們父子二人打為南溪好的旗號,口口聲聲都說是為了好,可是你們來這麼長時間,有沒有問過一聲南溪如今好不好?病怎麼樣?更沒有提出去床邊看看,所以我本不可能相信你們的!」
聽到耿坤這麼說,白家父子不好意思的對視了一眼,他們的確是太心急了,就連探病人的常規流程都沒有遵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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