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零九十章來者何人
阮清歌彷彿回到了當初與蕭容雋初見的一幕,那採蓮湖畔…沒有死去的人。
阮清歌被驚醒,那夢就好似圍繞在心頭的夢魘,阮清歌不知道為什麼誤會都已經解開了,依舊會如此,難道是對蕭容雋沒有足夠的信心嗎?
「怎麼了?」低沉暗啞的聲音響起,隨之阮清歌被一陣白蓮香氣包圍。
阮清歌心中頓時安定了下來,在蕭容雋的懷中抬起眼眸怯弱看去,「你不會離開我對不對?」
輕笑自阮清歌的頭頂炸開,「不會,一輩子都不會。」
阮清歌不悅的拽住蕭容雋的手臂在上麵抓撓,「一輩子?難道下輩子你不要和我在一起了?」
忽而一雙大手托住阮清歌的麵頰,兩人對視,蕭容雋看著阮清歌的眼神好似看著星河一般耀眼。
「我不知道下輩子還能不能遇見你,這輩子定然不辜負,珍惜以待。」
阮清歌呼吸一窒,詫異看去,沒想到平日裡惜字如金的蕭容雋能說出這麼一番人肺腑的話語。
阮清歌垂下眼眸將腦袋在蕭容雋的懷中,肩膀一抖一抖的。
蕭容雋有些無奈,拍著阮清歌的後背,「做噩夢了?我離開你了?」
阮清歌點了點頭,隨之抬起袖子拭麵上的淚水,兇的看著蕭容雋道:「這輩子你都別想離開我!不然我化作厲鬼咬死你!」
蕭容雋訕訕一笑,「不會,快睡吧。」
阮清歌打了個哈欠,在蕭容雋懷中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睡了下去,一覺無夢到天亮。
等兩人起,發現大家都已經收拾好準備出發,阮清歌先是看了一眼陸青,他還在看書,阮清歌也沒有打擾,看了一眼阮若白,還在睡著,就直接回了皇宮。
阮清歌潛房間換好,瞧見筱霏正從遠走來,依舊滿臉鬱,但瞧見比以往好了不。
「皇子妃。」
「起來吧。」
筱霏換好後走了回來,為阮清歌準備飯食,阮清歌一邊吃著一邊詢問,「如何?又跟你說了一些什麼?」
筱霏抿了抿,道:「冷妃您早些誕下龍子,說起解藥都是無效,生孩子保證地位纔是關鍵。」
阮清歌聞聲嗤之以鼻,還真是一些後宮之。
聽聞冷妃是與蘭煙齊平的妃子,一不難怪要召阮清歌前去,畢竟阮清歌與蘭煙走的近是宮中所有人都知道的事。
冷妃阮清歌倒是不知多時,但常年在宮中的人也隻能守著男人度日,孩子纔是捆綁的關鍵,但們並不知,看的也隻是孩子,對於生母是誰均是肋。
阮清歌悵然一嘆,「你怎麼回?」
筱霏嘆息一聲,向著阮清歌的邊靠了靠,「應下了,我也沒有別的辦法。」
阮清歌點了點頭,拿起手帕拭著角,「五皇子現下如何?」
「老皇帝已經找了太醫陪伴再側,昨晚你不在…」筱霏說到此眼眸閃了閃。
「嗯?」
「五皇子著您的名字,我就前去了,差點被拆穿。」筱霏咬住下,眼角暈染上霧氣。
阮清歌認真看去,直覺筱霏沒有說出全部的真相,阮清歌抬指在桌麵上敲了敲,那一聲聲十分有節奏,好似敲擊在筱霏的心中,筱霏頓時被嚇得跪倒在地上。
「皇子妃!奴婢真的什麼都沒做!」
阮清歌自然相信,一個昏迷的男人能做出什麼?其實阮清歌也不在意,倒是筱霏這麼三番五次說謊有些難以忍。
「說吧。」
阮清歌冷眼看去,昂起了下顎。
雖然不怕筱霏和龍易煜有事,龍易煜也不可能對筱霏怎樣,但阮清歌還是想要知道發生了什麼。
筱霏垂著的麵頰劃出淚痕,一滴淚水掉落在地上,啞著嗓子道:「昨晚五皇子忽然驚醒,我前去檢視,太醫說是夢魘,我以您的份湊近,卻是被五皇子甩了出來,我真的什麼都沒做。」
阮清歌撇了撇角,道:「那好,我就暫且相信你吧。」
說完阮清歌將筱霏拽了起來,索著脈搏發現當真子有些虧損,氣脈不足。
「傷到哪裡了?」
筱霏將袖子拽了上來,上麵滿是青紫,一看就是被人抓的。
阮清歌嘖嘖兩聲,將諸靈拿了出來塗抹在那上麵,淤青以眼可見的狀態消退,筱霏瞪圓了眼眸。
阮清歌將諸靈收好,側目看去,「你應該知道我的手段,也知道我不是碧如,自然不會像一般懦弱無能。」
筱霏連連點了點頭,經過上一次的教訓,筱霏已經知道阮清歌的底線,那就是聽從指揮。
「我們皇子妃最棒了,誰都不如!我一定會好好追隨皇子妃的!」
阮清歌哼聲,「彩虹屁對我無效,你還是老實一點比什麼都好,我都說了跟著我不會虧待你,你要是非要往火坑裡跳我也攔不住。」
筱霏連忙上前給阮清歌按肩膀,「奴婢知道錯了,當初也是被鬼蒙了心,不知孰輕孰重。」
阮清歌將筱霏的手放下,道:「我先去看看龍易煜,你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吧。」
龍易煜所在的位置是這個院子的主屋,周圍都被竹林覆蓋,阮清歌也是納悶,這能養竹子?其實那天就已經有這個疑了。
阮清歌進屋,瞧見一名太醫正坐在門口的邊上閉目養神,年紀看去六七十,雙鬢花白,但板子倒是朗。
阮清歌微微頷首,向著屋走去。
隻見龍易煜正躺在床上,依舊麵蒼白。
「五皇子好些了嗎?」
「好了不。」太醫對著阮清歌行禮,看上去還算是尊重。
阮清歌上前把著龍易煜的脈搏,看上去應該是要恢復,可是怎麼會產生夢魘?
阮清歌笑眼看向太醫,道:「這幾天就辛苦你了。」
太醫笑了笑,「不辛苦。」
阮清歌瞥了一眼龍易煜,轉便向著藥房走去,這幾天隻要穩住老皇帝和龍易煜就好。
隻要等待蕭容雋從寒川歸來,阮若白醒來,就能結束這一切。
阮清歌製作藥材到許晚,等抬頭看向外麵的時候已經一片黑暗。
阮清歌拭著麵頰上的汗水,將藥全部都收口袋之中,就在這時,大門展開一道隙。
阮清歌頓時詫異,這無聲無息的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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