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永遠不可能得到傅斯年嘆了口氣,也不再勸傅寒琛,傅寒琛端著茶杯,狹長到深邃的眸子看著裡麵浮浮沉沉的茶葉,看不清楚裡麵的緒。
「你知道當年我追你許叔是怎麼追到的嗎?」想了很久,傅斯年突然微笑著說道。
傅寒琛抬起眼皮,看了眼眼含笑意的傅斯年,放下茶杯往後一靠,做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咳咳,你也知道,我和你許叔兩個都是男人,所以談起來也不必你們容易,追到手更是不容易。」著促狹的傅斯年和以前俊雅中帶霸氣一點都不同,「所以呢,你小叔我也算是手段比較多了,要不我給你出兩個主意吧。」
傅寒琛這纔想起小時候停過傅斯年的事,似乎他剛開竅的時候就開始了,這遇上了許恆才收心。相比較自己的史來看,確實是經驗富。
「你那一臉意味深長是什麼意思。」傅斯年乾問他。
傅寒琛還不想拿不到辦法,強忍著笑意回答,「沒什麼。」隻是略微有點好奇許恆知不知道而已。
傅寒琛再涼涼的看了眼傅寒琛,這才開始出招,「有句話說得好,烈怕纏郎,不管以前有哪些恩怨,不管怎麼難追,隻要堅持一個字,纏!不放棄!額……鑒於你徐澤對小暖進行的就是這種手段,但是因為你和小暖的關係確實是很複雜,所以比較難辦。但是也不是沒有任何的轉機。」
見傅斯年說得還真有點意思,傅寒琛了,前傾,姿態從隨意變認真,「小叔,你繼續說。」
傅斯年:「首先你和小暖之間最大的難題就是你們的誤會,還有就是安歇你對的傷害,傷害已經造無可避免,那麼就隻能盡量挽救,還有就是之前你在小暖喜歡你的時候許若言明明犯了錯,但是你卻不分青紅皂白的維護。」
給自己重新續了一杯茶,他繼續說道:「也是,我們傅家人都護短得很,你當時以為自己喜歡所以維護也算正常,隻是這樣一來,等你發現你喜歡的不是這樣就很尷尬了。小暖不接你,最大的原因就是因為你傷了,人啊,一旦死了心,就不會輕易的原諒一個男人。至於劉萍去世……你再維護許若言這就導致對你是徹底死了心。」
傅寒琛手機的茶杯,手指用力到發白,「還有呢?」
「當然,這也是你的轉機,那就是劉萍的去世和你的關係並不大,至不是你直接造的,否則現在小暖對你的態度就不會是現在這樣,並且你在後麵也做了補救,並且全力收集許家的資料,這才威脅得許晟主承認罪狀,而這,就是你的轉機了。」
聽完傅斯年的話,傅寒琛沉默了很久,然道:「但是這些,隻是把我當年對不起小暖的那些給抵消清了,要讓小暖重新喜歡上我,這本不可能。也不怕你笑話,小叔,這幾天我每天都去找小暖,找遍了所有的藉口去接近,全部都被給轟了出來,總共相的時間加起來還沒有一天。」
看來祁暖是徹底的不想和傅寒琛相了,一點機會都不給,不過……「越是以前在乎得厲害,所以才越是不想見你。」
傅寒琛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真的?」
「當然,小叔還能騙你不。這樣,你以前都是找藉口接近小暖,但是你從來沒有試過隻是自己想去找,不用任何的理由,隻是想要見,見自己喜歡的人,對吧。明天你就去試試。」傅斯年出招。
傅寒琛皺眉,滿臉不相信,見傅斯年一臉信誓旦旦,最後隻能點頭。
等許恆從樓上下來看見傅寒琛滿臉沉思離開,又看向沙發上笑著的傅斯年,挑了挑眉走過去,「說吧,剛剛你和寒琛說了些什麼。」
傅斯年哪裡敢瞞著許恆,當即就把剛剛的事說了出來,說完之後他臉上輕鬆的表也消失了,「我那樣說,隻是給寒琛一個念想罷了。我看小暖是不會原諒他了,與其讓他一直抱著可能會得到小暖的想法,不如讓他死心,徹底死心。」
於是等到祁暖從外麵回來的時候,就看見了站在酒店門口的傅寒琛,頓了下,然後走過去,到了傅寒琛麵前的時候準備繞開卻是被他突然抓住了手臂。
手臂那裡火燙火燙的,讓祁暖難得很,嫌惡的皺起了眉頭,祁暖冷冰冰開口,「放開我。」
「我……」
「如果是要說關於許家的事,或者許若言的事的話,就不要再說了,我想我們之間已經沒有了任何的話可以說了。」祁暖直接打斷傅寒琛的話,想要掙傅寒琛的鉗製。
「等等。」住用力掙紮的手,傅寒琛不捨得放開一一毫,深邃到極致的目深深的鎖定著,用幾乎是低聲下氣的請求,「我想見見你的母親,但是想著如果我沒有經過你的允許就過去的話,你知道了一定會很生氣的。」
祁暖冷笑,側眸睨著傅寒琛,「你知道就好。」
心臟一窒,他的手不控製的抖了下,傅寒琛仍舊不敢放鬆,隻是一遍一遍的問祁暖,「那麼我現在可以去見你的母親了嗎?」
真的是越喜歡,所以越害怕,越喜歡,越是小心翼翼,越是喜歡,越是覺得他對不起。
心裡苦笑,但是卻捨不得放手,無論如何都捨不得放手,即使已經為了別人的妻子,兩年的時間,足夠傅寒琛看清楚自己的心,也堅定自己的心。
想到未來的生活裡沒有,未來的日子裡會和另一個男人生活著,心臟就像是從熱油裡滾過了一遍,疼得厲害。
於是隻能小心翼翼的掩飾著自己的害怕,祈求能夠回過頭看一眼,到現在,他終於是理解到了當年祁暖麵對他的卑微。
祁暖自然不可能讓傅寒琛一個人去見的母親,如果可以,甚至想把這段記憶從傅寒琛他們的腦子裡清除,這個實際上隻需要一個人知道母親埋葬在哪裡就可以了,本不想那些人去打擾自己的母親,尤其是這個男人。
雖然過程略微艱辛,但是到了後麵,總歸是合了傅寒琛的心意。
撲鼻而來的腥風在還沒有到達海邊的時候就竄到了車裡,無不在的進到他們的呼吸裡麵。傅寒琛看著是盯著前麵的路,但是注意力卻是全部放在了邊祁暖的上,著方向盤的手掌都變得潤,讓傅寒琛心裡凝滯了一瞬,他什麼時候也會這麼張的對著一個人,連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你不說話的話,我就說話了。」隨著離海邊的距離越來越近,祁暖的心臟就越來越疼,「你知道嗎?每一次見麵我都祈禱著那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但是你一次又一次的打破我的想法,算了,我也不想著這是最後一次,隻是希下次見麵的時候,你能保持距離。」
傅寒琛猛地握方向盤,「小暖,你就這麼恨我嗎?」
祁暖頓了頓,看著有些苦惱,「不恨,沒有哪裡來的恨。我不否認我確實恨過你,不過不是因為你不接我的,而是因為你對許若言的維護,後來又想著我母親生病的時候你照顧了,也費盡心力的想要救,就想著,或許你也不是希我母親去世的,久了想通了,也就沒有那麼恨你了。」
想起當年還因為這件事而激傅寒琛,甚至也奢的想著或許傅寒琛也有那麼一點喜歡,當時真是卑微到了極致。現在看來,當初傅寒琛不喜歡也是對的救贖,否則現在……
「如果不喜歡我,那麼為什麼說起這些的時候,你的臉是煞白的。」傅寒琛繃了線沉聲開口,車子也停了下來,他側過頭認認真真的看著的側臉,「小暖,當年是我對不起你,真的很對不起。」
祁暖冷笑,沒有說話,隻是推開車門下了車,「如果真的對不起有用,那麼……承了這一切的痛苦的我該如何自?無辜到牽連的我的母親該怎麼辦?」
古人說以德報怨,以直報德,對不起,沒有那麼多的聖母心。
「好了,你看我的母親吧,或許這是你最後一次看了。」
傅寒琛頓住,手掌被得死,雙目的鎖定前麵背影冷淡的祁暖,久久的不敢移開視線,他,卻對不起。
他到底該怎麼辦……
到這個地步傅寒琛才明白傅斯年說的那些話的意思,他確實在幫助他,但是卻不是讓他重新得到祁暖的心,得到的原諒,而是讓他看清楚自己的定位以及在祁暖心裡的位置。
他再也得不到祁暖了,永遠都得不到……
他到底該怎麼辦?該怎麼辦?一直覺得書上說的心臟痛得要死矯,但是這一刻,傅寒琛真的覺得自己的心臟像是痛得要死去了,不是一陣一陣的,而是綿綿不絕的,疼痛。
就在這時,一輛黑的車子急速的出現在傅寒琛放在後視鏡上恍惚的視線裡,且那車子的速度越來越快。
「小暖!坐穩!」
話才說完,傅寒琛立刻把油門踩到了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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