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一個個不爭氣的傢夥再次睜開時,隻見自己的手臂是在空氣中的,急忙掀起被子往裡看了看,什麼也沒穿,裳零零散散掉落在床頭。
寧烯正瞪著眼看著,梁菱慌得往被子裡了,張又恥地看著他。
隻見他的上半什麼也沒穿,倒是沒,髮淩,給冷冽的他平添了幾分慵懶隨意的俊,而他的脖頸上,肩上,上,到都是紅痕。
或被抓傷的,或被咬傷的。
梁菱更加不好意思,急忙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
昨晚寧烯喝得爛醉,本想藉此機會和他雙修的。
可是卻不料,折騰了大半天,他的腰帶解不開!
最後他無力地在的上睡了過去。
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偏偏被一條破腰帶影響了!
梁菱深吸一口氣,這時,寧烯眉頭輕挑,問道:「我們……是不是……?為何我……什麼覺也沒有。」
梁菱無奈地笑了笑,藏在被子裡:「沒……沒有……」
寧烯看了看散落的裳,又看了看上的痕跡,眉頭微蹙:「……都這樣了,居然沒有嗎?」
果然喝酒誤事,這麼大好的機會擺在麵前,他竟然生生錯過了!孤男寡,**,作為一個各方麵很是正常的年輕男子,他竟然真的沒有對做什麼?
寧烯移開眼,抓起散落一地的裳扔給,掀開簾帳看了眼外麵的天,立即道:「快穿裳,去訓練場晨練!」
梁菱瞬間反應過來,一拍腦袋:「遭了,都這個點了!」
寧烯已經去了屏風後穿洗漱,梁菱急忙穿好裳,等他洗漱好,接著趕整理自己,兩人匆忙去到訓練場時,戒律長老的臉已經黑到不能再黑了。
而訓練場的高臺上,跪了四人,他們手上一左一右舉著玄鐵,肩膀平齊,腰桿直,看樣子被罰已經有一會兒了,簡忻已經撐不住整個人都在抖。
一見寧烯和梁菱出現,戒律手中的戒鞭往這邊指了指,怒道:「過來!」
待二人上了高臺,戒律手中的戒鞭落下,寧烯錯了錯子,替梁菱擋了一下。
戒律蹙眉,更加生氣:「跪下!」
梁菱正說什麼,寧烯便朝輕搖了搖頭,示意跪下。
梁菱看了戒律長老怒氣騰騰的臉一眼,急忙跪下。
戒律長老吩咐了幾名弟子送了玄鐵給他們二人,他們二人便舉起。
戒律長老罵道:「看看你們幾個,像什麼樣子!大師兄?!主?!一個個的,氣死我了,穹萊霽月宮怎麼會有你們這樣的弟子!」
君漫卿臉有些蒼白,額角滲出汗水,他道:「差不多夠了吧!你想折磨死我們?」
戒律一聽,更加生氣,一鞭子在君漫卿上,君漫卿哼也不哼一聲,隻是不悅地擰了下眉頭。
戒律長老恨鐵不鋼地說:「君漫卿,本以為經歷這麼多磨難,你會有所改變!當真是江山易改本難移!簡直胡鬧!昨日剛從陵川回來,你當晚便帶著他們出去胡鬧!」
他轉而看向冉思軒,險些站不穩暈倒:「思軒啊,你當真要氣死為師!」
「還有你,烯啊,你現在怎麼會變這副樣子?你還有沒有穹萊霽月宮大師兄的樣子?你是他們的表率,你能不能剋製一下自己!」
「咦……」戒律的視線忽然頓住,彎下腰去看,瞬間瞪了梁菱一眼,低聲音問寧烯:「你這上紅一塊紫一塊的怎麼回事?你是不是和……??」
寧烯偏過頭,冷聲:「沒有!長老多慮了!」
「你還笑得出來!」戒律一下看向梁菱,大揮袖:「好好跪著!夜葑,你負責督促他們幾個!」
夜葑長老上前一步,拱手作揖。
戒律長老這才帶著訓練結束的弟子們離開了訓練場。
幾人心裡苦啊。
夜葑長老的厲害,他們是見識過的,比戒律長老有過之而無不及!
今日估計得跪到天黑。
這時,寧烯過手,將梁菱左右手上的玄鐵搶過,一隻手舉兩個,替分擔。
夜葑側目看了眼,並未說什麼。
梁菱低聲道:「我舉得,大師兄,還是我來吧。」
「沒事,不重。」寧烯語氣平淡地說。
什麼??
不重??
幾人不由得看了他們二人一眼,這才發現他二人裳褶皺,估計是突然醒過來,來不及找乾淨裳換,穿了昨日的便趕來了。
君漫卿嘆了口氣:「這戒律老頭,花樣越來越多,遲早被他折騰死。」
冉思軒道:「師父也是為了霽月宮好。」
這時,夜葑道:「可以了,回去吧,準備申時的考覈。」
幾人愣了愣,還以為聽錯了!
直到夜葑長老往臺下走去,他們纔敢相信,急忙扔了玄鐵站起,著痠痛難忍的膝蓋,哀嚎不已。
在夜葑的影快要消失在訓練場時,君漫卿忽然想到什麼,忙問:「考覈?什麼考覈?」
夜葑頓步,冷聲:「作為主,你可以對霽月宮的事上心點嗎?」
一起經歷了這麼多事,想到他最無助的時候一直是夜葑陪著他,尤其那晚他喝得爛醉,迷糊中聽到夜葑說的某些話,這麼想著,君漫卿不想再對夜葑沒規沒矩的。
便道:「我會上心的。」
幾人都很是吃驚!
夜葑長老和主,是從什麼時候起,冰釋前嫌了??
聞言,夜葑長老有所容,便耐著子解釋道:「大敵當前,你們都應當清楚,接下來等待仙門百家的是怎樣的危難,仙門之首嵐涪嶼已經毀了,哪個仙門若是停滯不前,等待它的,便是和嵐涪嶼一樣的下場。」
話說到這裡,已經沒有說下去的必要。
大家心裡都已經明白。
霽月宮是仙門中的佼佼門派,更應當不斷前進。
寧烯道:「回去準備下午的考覈吧。」
梁菱想到什麼事,趕忙道:「我有事,先走了!」
君漫卿不明所以地看著快步離開的影,眉頭微蹙。
梁菱的事,便是去找尹幻鬱,想知道三年前,拜穹萊時,究竟發生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