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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大師兄超逆天》 第265章受盡畢生屈辱

第265章盡畢生屈辱「喲~生命倒是和蟑螂一樣頑強啊,昨晚被打那樣,竟然還沒有死。」

一群妖邪見月窩在旮旯角裡,便圍了過去,有人踢了踢他的肚子,疼得他微微皺了下眉頭,隻抬眸覷了那人一眼,沒說什麼。

「沒想到堂堂妖族二殿下,如今卻像條狗一樣地活著,說出去隻怕沒人信。」

又有人一把抓起他糟糟的頭髮,恨不得將他的滿頭黑髮拽掉。

月不屈服地瞪著他們,仍舊一聲不吭。

「玩兒死你還真是便宜了你,倒不如讓你一直這樣茍延殘地活著,看見你這副豬狗不如的樣子,咱心裡頭就寬了許多,你哥造的孽,換你來償還,雖然還不清,但能還一點是一點吧。」

一人甩了他一個耳,打得他鼻子出

月被他們推倒在地。

欺負他已經為他們的快樂源泉,陌歌已經離開了塵世間,不了陌歌,就隻能在陌歌的親弟弟陌塵上找樂子,看著月連喪家之犬都不如,他們到心理平衡了些。

「咕………」

這時,月的肚子不爭氣地了一聲,這一聲,又激起了眾人欺辱他的·,一人「嗬」地一聲,冷笑道:「聽聽,咱們二殿下了呢。」

月警惕地看著他們,不知道他們想做什麼,但是可以肯定,絕對是他難以想象的惡事。

果不其然,如他所料,一人立即去找了一碗春麵來,雖然比起宮裡的廚子做的,這簡直不是人吃的,可對於此時的月而言,那簡直就是人間味。

他已經記不清楚有多久沒有吃東西了。

到啃樹皮吃泥的日子都多不勝數,別說是春麵,乾淨的水都快喝不上了。

不過他隻是淡淡地看了眼春麵,便強忍著飢移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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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不可能為一碗春麵折腰的。

可事並不是他想的那麼簡單,他終究是個小年,不更事,哪裡會知道這群妖邪肚子裡裝的什麼壞水。

其中一人抓住他的後頸,將他的腦袋拽起來,另一人將春麵塞到他眼前,冷笑道:「?想不想吃?」

月什麼也沒說,就那樣一瞬不瞬地盯著他們,眼底儘是警惕。

他的妖力幾乎都用去溫養陌歌的殘魂了,他本就沒有多餘的力氣反抗。

「啪」一生巨響回在耳邊,春麵碗被砸碎在地。

碎瓷片和著春麵,清淡的湯沾染了塵埃,月的臉被按在了地上,麵前便是這碗打翻的春麵。

他總算明白了這群妖邪想做什麼。

他急忙掙紮,可是他渾沒力氣,他的掙紮在眾邪祟看來就是個十足的笑話。

「吃了它!」

「不吃!髒了,我死也不吃!」

聞聲,他們仰頭狂笑不止,眼底儘是嘲諷,一掌呼在月臉上,罵道:「臟?什麼臟?春麵臟還是你臟?它是髒了沒錯,可再臟能臟過你和你哥?你就隻配吃地上的髒東西!」

「按著他,強迫他吃進去!要是他不是,就弄死他!」

月痛苦地上眼睛,一滴眼淚控製不住地流出眼眶,滴在了麵前的春麵上。

那天,他吃了很多口臟到不行的春麵,甚至被碎瓷片劃傷了舌,他嘗不出春麵的味道,他隻吃出了塵土的味兒,之後不管過去了多年,那個味道仍舊清晰得可怕。

在被眾妖邪打欺負下,月忍辱負重,茍且生地活了長一段時間,他的恢復了一些,卻也沒什麼太大的起

那日好不容易找到了乾淨的水源,他真的很臟很臟,他想洗個澡,想清理一下傷口,好在夜都外圍,有一條小溪,他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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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他準備上岸的時候,他聽到了一陣夢魘般的笑聲,他急忙略帶警惕地看向岸上,隻見一群妖邪站在岸邊看著他,滿臉的嘲諷。

「你即便是下一層皮,也乾淨不了!」

「臟進了骨子裡,你以為你還能洗乾淨?」

「弄他!讓他知道他到底有多臟!」

「………」

月眸子裡警惕的意味加深,隨即便看到他們一行人掏出了命子,二話不說往小溪裡排解汙穢

月瞬間噁心到胃裡一陣陣翻滾,他抬了抬手,岸上的裳落手中,下一瞬他便上了岸,去到其中一人後,一腳將那人踹進了小溪裡。

那人猝不及防掉進小溪裡,悶了一口溪水,那裡麵有自己和其他人的汙穢,他瞬間「呸呸」幾聲,月的眼神裡隻剩下滔天怒意。

「狗崽子!你好大的狗膽!你竟敢踹老子!」

「給老子弄他!弄死他!」

幾人立即衝過去逮月,月撒就跑,可是沒多久就被他們抓到了,月怒吼:「放開我!」

「放開你!不可能!」從小溪裡爬起來的那人,忍著噁心擰乾裳上的水,大步走了過去,拍了拍月的臉:「把他按進溪水裡!讓他嘗嘗味兒!」

「你們敢!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月急了!

他拚命掙紮,一記法力打出。

他們未曾料到他竟然還有法力,他已經被折騰了那麼久,從未還過手!這是他第一次對這些妖邪用法力!

「極寒之?」

「是我眼瞎嗎?哈哈哈……這竟然是極寒之?」

「這是來搞笑的嗎?」

「陌歌要知道他弟弟將他畢生的驕傲,天地間最厲害的法極寒之這樣,會不會氣活過來?!」

月氣急敗壞!

「你們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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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閉?哈哈哈哈哈……來來來,二殿下,你再打一個咱給你看看……哈哈哈……這簡直是天底下最大的笑話!」

月又委屈又難過。

是他沒把極寒之學好,才會丟盡了陌歌的臉麵。

「把他按進去!」

隨即,他們斂去笑意,剩下的隻有憎恨厭惡。

幾人迅速把月帶到溪邊,按著他的後腦勺和脖頸,將他的頭杵到了溪水裡。

月痛苦地掙紮著,他們卻忽然又笑了起來,這次是真的笑了,看到二殿下的頭悶在他們排解過汙穢的水裡,他們能不高興嗎?

這種覺如何形容!

就好像一輩子過的所有屈辱全部討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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