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總管見到煙起急忙跑來察看,等醒來後還把劈頭蓋臉罵了一通,生怕火星引燃了書閣。趕收拾了藥爐去書閣前麵的空地去煉。
六兮卻突然開了竅,最近在煉的藥本來就是迷藥呀!
那還有什麼可犯愁的呢,到那天隻管再煉一次把門口的守衛們都迷倒了不就萬事大吉了嗎?
於是在祭天大典舉行的那天清晨,六兮齊福早早地在悅書閣前麵的院子裡藏了一匹快馬。隨即便讓齊福去書閣前麵煉藥。這次事先服下了自己煉製的解藥,因為不放心自己煉的解藥,還特意挑了個上風口站著,保管風隻把藥的煙往守衛那裡吹,決嗆不到自己。
果然,隨著那陣悉的濃煙滾滾冒起,那幾個守衛憋青了咳嗽幾聲便紛紛倒在了地上。
“嘿嘿,如何。”六兮衝著齊福挑挑眉,“三天時間哦,隻三天時間我就學會煉製迷藥了。”
“嗯……”齊福皺著臉,心疼地著地上歪七扭八躺在那的幾個守衛,言不由衷地小聲嘟囔,“是有效的。”
“哎!”
六兮不滿地嗔怪一聲,“你這是什麼意思,看不起我煉藥的技呀?”
“冇有冇有。”齊福連連擺手,而後小聲說,“我隻是,隻是有些好奇……”
“好奇什麼?”
“你說,他們到底是被你煉製的迷藥給迷暈過去了呢,還是被你煉藥煉出來的煙給嗆暈過去了呢?”
六兮眨眨眼,頓時覺自尊心辱,狠狠剮了他一眼,氣呼呼轉走了。可走到一半又轉回來,咬牙問道,“馬呢?”
齊福趕小跑著為牽來馬,指明瞭太廟的方向,便也跑到到那群守衛堆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躺下了。
也不知過了多久,纔有第一個守衛著被摔疼的腦袋悠悠醒轉過來,見同伴都躺倒在了地上,便忙挨個推起來。
其中一個估計是摔得疼了,齜牙咧抱怨,“那位娘娘到底是煉的什麼藥啊。不會煉不要學人家瞎煉藥。我這三天摔了兩回了都。”
正說著,一個守衛眼尖,終於發現那煉藥的爐子旁邊竟冇了人。“哎!人跑了!”
說罷趕把齊福也喊起來,厲聲問,“娘娘哪去了?”
“啊?”齊福故意裝作剛清醒的迷糊樣子,含糊說道,“誰?我也不知道呀。”
一個守衛後知後覺,“這位娘娘是不是煉的迷藥?把我們迷暈了,自己跑了?快去通知皇上!”
“不要瞎說。”齊福趕替六兮掩飾說,“聽說過無無味的迷香,可你見過能把人嗆死的迷藥嗎?娘娘隻是煉藥煉糊了而已,可能失敗次數多了,自己跟自己鬨脾氣走了。估計回書閣去了,我上去看看,你們都歇著,都歇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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