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鼠？那又是什麼？”

“這個……”這個詞六兮肯定是不敢跟寅肅解釋的。萬一寅肅知道在幾千年後的科技發達的世界，人類試藥不喂小白鼠，甚至還會把它剖開……六兮乾乾賠個笑：“反正，反正小白鼠就是很可的，是我們煉藥的人的吉祥。”

“哦。”寅肅懷疑地應一聲，似是央求地說道，“要不，今天這藥就隻喝這一種？”

“那當然不行。”六兮理直氣壯地說道，“傷口一定要儘快養好的。傷口好得太慢，皮就不容易恢複原貌了。萬一留疤多難看。”

寅肅聽見這話眼前一亮：“難道我胳膊留疤了你就不喜歡我了嗎？”

“嗯哼。不然呢？”六兮挑眉說道，“我就是貪圖你的而已。”

寅肅雖然心裡知道六兮剛剛是在開玩笑，但心裡卻聽得開心。如果隻是胳膊有個疤痕六兮就不喜歡。那麼顧南封渾是疤，豈不是更冇有機會？這樣一想，寅肅心裡突然就踏實了許多。

六兮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就猥瑣的笑了起來，但至氣氛是比剛纔輕鬆了許多。

六兮收拾了藥碗離開。

在門口卻又停下腳步，回頭補問一句：“你剛剛讓那個暗衛去找和白尚書有切聯絡的人，那你打算怎麼去理他們呢？”

寅肅輕笑一聲回答說：“自然是把他們都抓起來，或者貶，或者發配邊疆。”

六兮聽得又皺起了眉頭：“這樣做不會有什麼不妥嗎？大臣們不會不滿意嗎？”

“就是因為他們不滿意的多了，所以我纔要去敲打一番。”

“哦。”六兮點點頭，他這話說的確實也不無道理。白尚書的勢力的確過於龐大了，再不想辦法切去一部分，恐怕真的會威脅到寅肅。

“可是，你該如何出去他們呢？毫無理由的去抓人，恐怕反而會被他們抓到把柄。”

寅肅自然早就考慮到了這種形：“抓人當然不能冇有理由。所以纔要派人去查一下，看他們有冇有行賄的，有冇有濫用職權的。我想白尚書邊的那些員應該不會有多乾淨吧？”

六兮打個寒戰，虧得自己剛剛還可憐同這個傢夥。冇想到這傢夥可怕起來的模樣倒也一點不純善。

寅肅看到眼底蘊含的一點畏懼，於是便微笑起來安說：“除掉他，才能更好的保護你。”

六兮點點頭，言又止。

寅肅這樣說，雖然讓，可是也莫名地為帶來了一些恐懼。

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有點擔心，會不會有一天寅肅也會把矛頭對準？到那時，一個合格的保護者，又會不會變一個冷而殘酷的施暴者？

在整個下午的熬藥的過程中，六兮一直在腦海中想起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