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見狀便蹲下來說:“你兒一定是寅肅殺的。他纔是那個害怕你站隊的人。他親手殺了你的兒,好讓你以為是我殺的,以此來破壞我們的關係,尚書大人,難道這您都看不出來嗎?”
白尚書被他說的頭疼,狠狠地揪了一把自己的頭髮,抑地低吼。到底是誰殺了他的兒,是眼前這個人?或者真如他所說是寅肅?
“尚書大人,若人真是我殺的,我今天還會過來找你嗎?我們是真心實意想來向你尋求合作的,何苦合作未就先得罪你呢?現在,為你兒報仇的機會就放在你的麵前,加我們,我們會幫你砍下寅肅的腦袋,讓你用他的頭祭奠你的兒。最重要的是,讓你這個冷冷清清的尚書府,重新熱鬨起來。尚書大人啊,不要像個廢一樣趴在地上了!”
年冷冰冰罵了一句,白尚書猛然清醒過來,地攥住了拳頭,“好!我加你們。可你們一定得把寅肅的人頭給我!”
年邪魅地勾一笑,"一定。"
那邊寅肅的人手也正在努力排查齊福的份。
有個張政的人提供了一條線索,說是白尚書家的家丁正從尚書府逃走,生怕跑的晚了就會在皇上最終收拾白尚書時被一併抄斬。
於是這位寅肅便人埋伏在尚書府周邊,果然就抓了不趁夜出逃的奴仆,其中就有馬伕白安。
馬伕白安是見過那位年。那日年攔白尚書的馬車時,駕車的馬伕就是他。
寅肅得知訊息後,親自去了趟大佬去找這位白安。
白安哪見過當朝天子,隻聽說了寅肅的份就普通一聲跪在了地上,連聲哀求:“皇上,皇上!皇上饒命啊皇上!”
寅肅冷眼看他,“起來吧。聽說,你見過進你們府裡的那位年?”
“見過見過。”白安忙不迭應承。
寅肅反而疑心說:“尚書府每天出出進進那麼些人,居然能記得?不是在撒謊?”
白安聞聲立刻又噗通跪下了,磕頭連連,“小人萬萬不敢撒謊啊皇上!是那個孩子確實來的奇怪,那天他把我們大人的馬車攔下後,隻說了句話我們大人居然就他一同上馬車了。而事後剛進尚書府冇多久,尚書大人他就然大怒,在院子裡就把那個孩子給轟出來了。”
寅肅緩緩點頭,又問他說:“他是說了句什麼話,你們大人就讓他上車了?”
“他說,他能幫助我們大人除掉想除掉的人。”
寅肅冷冷一笑,對此不屑評價,隻追問道:“我問你,你現在還能記得那個人的臉嗎?如果現在我讓你把那個人描述出來,能不能做到?”
白安腦門在地上,抬也不敢抬,“小人願意一試。”
“嗯。若描述得詳細,朕有賞。”
“謝...謝皇上!”白安喜出外。
寅肅則勾勾手指,來了技藝最湛的一位宮廷畫師,吩咐說:“好好畫。畫好了送進宮裡去,先讓六兮過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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