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病特殊,能儘早治好最好,再耽誤下去病又演變出新的癥狀怎麼辦?。”
眼見六兮又要數落自己,顧南封想了想還是將自己的顧慮說了出來:“我也不能老是麻煩你跑一趟過來看我,最近覺京中不太安寧,你還是出來為好,等會回去的時候多加防範。”
應該是藩王京的原因吧,來時坐在馬車裡六兮就覺出來外麵的人是比往常多了起來,因為趕著過來給顧南封診治,也冇有細看。
現在已經到了年底各藩王紛紛京,六兮想起來以前寅肅被刺殺的事,表變得嚴肅起來。
“我明白了,接下來的時間我會多加防範的。”
簡單與顧南封聊了一會兒,囑咐他幾句,六兮又把張叔過來,再三叮囑接下來的時間要好好照顧顧南封,藥也要按時煎好,盯著顧南封喝下去。
待出了院子,六兮和於二喜坐在馬車,兩個侍衛坐在馬車外,馬車搖搖晃晃往回宮的方向駛去。
經過集市的時候,六兮特意開窗簾往外看去,見平日裡這個時候人群較的集市上仍舊人滿為患,多了不的商家皆是異域麵孔。
於二喜甚出宮,也跟著一起出去看,眼裡滿是好奇的神。
在六兮的映像裡還不曾見過於二喜出這番表,一想想他整日呆在寅肅邊伺候,恐怕一進宮門還冇有出來過吧。
遂提議道:“怎麼?你若是想下去看看我們可以去逛逛。”
於二喜確實想下去逛逛,但想起寅肅要他儘早把六兮帶回去的囑咐,隻能憾的放下窗簾,“不了,早點回宮吧,皇上讓我儘早帶你回去呢,我可不敢違抗皇上的旨意。”
其實與於二喜接這麼久以來,六兮還不曾知道他的世,六兮覺得於二喜上肯定有許多的曲折故事。
眼下就他二人在車裡,回宮還有一段距離,聊聊天打發打發時間吧。
“你怕是了宮就甚出來吧,說起來還不知道你是怎麼宮的呢?”
或許是眼下的氣氛過於和諧,於二喜放鬆了自己倚在車廂上,“怎麼宮的?”
於二喜想了想,充滿回憶的開口道:“那時很久以前的事了,我們那一片兒都是窮山惡水的地兒,家裡吃不飽飯,隔壁村出了個在宮裡做管事的大太監,回村來挑徒弟要帶去宮裡。”
回憶著往事,於二喜的麵龐出神,“我還記得那太監的家裡滿了大人小孩,聽說太監要是收了人就給二十兩銀子的封口費,二十兩銀子對那裡的一個家庭來說可能一輩子也賺不上,”
“我爹就把我給送去了,在一堆孩子中,那太監就選了我,我就跟著他進了宮。”
六兮聽著心裡有些難,本意隻是想與於二喜聊聊天,冇想到竟然揭開了他的傷疤,甕聲甕氣的問,“你那時幾歲?”
“七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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