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抵達r國後,在墨家附近監視了近一週的時間,景行卻是一無所獲。
沒在墨家,蘇晨夏還可能在哪兒,景行實在想不到。
如果帶走蘇晨夏的人,不是簡單的為了阻止婚禮,而是帶了別的目的,都已經過去這麼幾天,也該跟景行談條件了,可是,這些天,他卻什麼也沒等來。
景行想來想去,覺得帶走蘇晨夏的人還是隻可能是墨家人。
可是,墨家可能把蘇晨夏藏在哪兒,他卻是想不到。
其實,雖然他在墨家外守了那麼久,但是他自己心裡也清楚得很,墨家人如果有心不想讓他找到蘇晨夏,墨家城堡是蘇晨夏最不可能在的地方。
隻是,世界之大,墨家人的心思他實在想不。
墨家。
墨寧易打從那一日從厘島回來後,就沒回過國,這段時間,辦公也一直在r國。
客廳裡,爺孫倆已經僵持了好幾個小時。
老爺子背對著他站在落地窗前,手上的柺杖輕輕跺著,神看似漫不經心。
「爺爺!」墨寧易提高音量了他一聲。
老爺子的視線落在外麵的花園,隻是自顧自地欣賞著窗外一片開得正艷的朱麗葉玫瑰,像是沒有聽見他的話。
「爺爺,我想見到!」墨寧易知道他在聽,又一次提出自己的要求。
這句話是他這些天說得最多的話,已經跟老爺子要求過無數次,然而,每一次都沒換來結果。
墨家老爺子視線長長的凝視著窗外的月季花海,大概是對這個月的歐月之盛還算滿意,輕點了點頭,才緩緩轉過了。
隻是,目轉向墨寧易的時候,又轉為了嚴肅。
他的眼神嫌棄得很,彷彿在他眼裡,墨寧易還沒窗外那片花海賞心悅目。
「見了準備怎樣?」沉著臉,他反問,「打算帶走?」
沒等墨寧易回答,他的聲音陡然揚高,「墨寧易,你是不是傻?你爺爺我做這麼多,目的是什麼,你還不清楚嗎?我一個當爺爺的,都那麼儘力地在幫你爭取了,你作為一個當事人,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他在鼓墨寧易喜歡就放手去搏,他墨家的男人,要外貌有外貌,要金錢有金錢,有地位有地位,所有人想要的東西,墨寧易上全都有,老爺子就不信,如果墨寧易放手去爭,會爭不過一個景行!
墨老爺子的作風和墨寧易完全不一樣,以前將軍出生,謙讓是什麼他不懂,他隻知道,隻要是自己想要的,就得奪到,不要給自己留任何憾。
客廳在他的話後長長的沉默,墨寧易靜靜站在他麵前,目深沉得如同一片一眼不到盡頭的海。
他似乎在沉思老爺子的話,蘇晨夏的事,老爺子和他說了已經不止一兩次,這似乎是他第一次認真在聽。
墨老爺子沒繼續多說,隻是安靜地在觀察他的反應。
該說的他都已經說過太多,他知道道理墨寧易全都懂,現在隻看他想不想去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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