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殊寺比不上無念寺,文殊寺也就隻有在每年六月將近之時,才會有大量學子寺拜佛,求考的功名,今年也是如此,往年慕靈這等時候都去莊子上避暑去了。
但是今年這婚事初定,斷然是不能此時離府的,自然是要出去玩玩,再加上這幾日舒五月因為皇上有意賜婚的事兒,這心裡正悶得慌,見慕靈說要去文殊寺,自然是跟著一同去了。
慕靈和舒五月都是權貴之,家中兄弟不必參加科舉,到了年齡可直接仕為,這是家族恩寵,所以們也沒過求取功名什麼的,特別艱難的樣子。
「這般炎炎烈日還要寺燒香,太折磨人了吧?」慕靈掀開車簾一角,還未到午時,便是灼熱的太照下來了,簡直讓慕靈不想下馬車。
「還是你馬車裡涼爽,還真是夠奢侈的,兩個冰爐子放著。」舒五月坐在慕靈的屋,舒舒服服的喝著冰鎮的黃桃,頗為愜意的開口說道。
「看把你得,穆桐怎麼不見出來?」慕靈了看向舒五月問道。
「聽說母親被責罵了,氣不過與穆思晨頂撞了幾句,然後現在被爹罰跪家中,哪裡還能出來玩?」舒五月頗為無奈的說道:「穆桐也是,明知爹偏心,還去惹那個人。」
「穆思晨可是穆家嫡?」慕靈了下說道:「我記得這穆思晨與宮雪晴也走的近。」
「自然是了。」舒五月將這冰鎮的黃桃吃了乾淨,這才扭頭看嚮慕靈說道:「這麼些年,這些事咱們也沒見,隻是穆桐委屈幾日,等過些時候我們去看看。」
「嗯,到底是家務事,我們與穆桐雖是姐妹卻不好手。」慕靈應下微微皺眉,這與舒五月說話的功夫,這文殊寺便是到了。
馬車這簾子一掀開便是撲麵來的熱意,海棠和玉蘭兩人伺候在慕靈邊,一個打傘一個搖扇子,慕靈自己手中也拿了一柄團扇。
文殊寺邊樹木幸而不,這一路走去雖然熱些,但是免了暴曬,看著這沿路上山的有男有,有老有的也是熱鬧,慕靈來的算是晚的,不人早早的便是上山了。
「是你撞了本爺!你就得給本爺賠罪!」慕靈這纔到了上山,剛剛坐下休息,便是聽到了路的另外一邊起了爭執之聲,這來往香客本就多,在佛堂聖地怎能吵鬧?
「那邊是發生什麼了?」慕靈雖不怎麼信佛,但是如此肆無忌憚的在此爭吵,也的確很是不敬。
「小姐,奴婢剛剛去打聽了一下,似是一個年燃香之時不慎將香灰蹭到了一位家爺的上,這會兒正爭吵了起來呢。」
「一點香灰,竟然這般小題大做?我倒是想看看哪家的爺這麼大脾氣?」慕靈頓時便是笑了,邁步朝著那邊人群走去,果真是看到一俊秀的年被一群公子哥圍住了。
很不巧,這一群人慕靈還真是認識的,舒五月自然也是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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