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五月咬牙看著獻幾人說道:「你們幾個,平日裡在京城裡胡作非為也就算了,如今在這文殊寺也敢胡來?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郡主姐姐,我們知錯了,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吧!千萬別告訴我們爹啊!」獻連忙開口說道。
「還知道怕?」舒五月一臉恨鐵不鋼,獻幾人心思不壞,平日裡就是這般不正經的模樣,因著無人細心教導,養了這般紈絝模樣。
「你們不該給五月賠罪,當給這位小公子賠罪。」慕靈在一側輕飄飄的開口說道。
「是是是,這位小公子,我們兄弟幾人剛剛胡鬧,還小公子莫要見怪。」獻二話不說立馬賠罪,其餘幾人皆是老老實實行禮賠罪站在一側。
「站好,若是這位公子未曾點頭禮,你們就在這站著。」舒五月一聲冷哼開口如此說道。
「……」獻幾人頓時腦袋就大了,這烈日當頭的,站一會兒還行,站久了不得要命?
獻這幾人頓時紛紛將目看向了那始終沉默的年,口中連連道歉,這沉默許久的年終於是緩緩抬起了頭來,那俊秀的臉上冷峻無波。
「那就,站著吧。」那年先是看了慕靈和舒五月一眼,隨即目轉向獻幾人,冷漠無比的丟下了這五個字,扭頭看向舒五月和慕靈說道:「我可以走了嗎?」
「自然。」舒五月一愣點了點頭,然後所有人就目送著這冷峻的年越過所有人邁步離開了,獻幾人登時就傻了,還真讓他們站著啊!
「聽見沒?好好站著。」舒五月和慕靈兩人對視了一眼,皆是覺得頗為有趣,單從獻幾人對慕靈和舒五月的稱呼,便不難猜出兩人的份。
獻這幾人著華服,想來份不低,瞧著這年著樸素,上唯一的配飾便是那腰間白玉墜子,看著還有些破舊,想來主人家時常才會如此。
這等場麵,還能不見毫變,氣無比的與獻幾人作對,真是好膽識。
「郡主姐姐……」獻一臉的哭無淚,舒五月對獻的委屈視而不見,扭頭便是走了。
「好好思考一下,自己********。」慕靈看著獻幾人,微微扯了扯角說道:「今日罰你們是你們記住,何為可為,何為不可為,好好想想吧。」
「……還有,事後若讓本小姐發現,你們敢去找那小公子麻煩,可不是站著這麼簡單了。」慕靈斜眼看了這幾人一眼扭頭便是走了。
「……」獻幾人連道不敢,心中卻是哭一團,今日出門肯定是沒看黃曆,撞上舒五月就算了,還撞上慕靈,當年他們也曾戲弄過慕靈,最後的下場慘不忍睹。
這京中別的公子爺,談到慕靈那都是讚歎其貌,口中說著太驕縱,但是心裡怎麼惦記誰知道,唯有他們幾個,說到慕靈這話題完全不敢多說,見到慕靈恨不得繞開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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