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直接撞上了慕靈和舒五月兩人,還是自己在使壞的時候被撞上了,簡直哭無淚,獻幾人耍習慣了,但是在慕靈和舒五月兩人麵前卻是不敢。
是在這烈日下站的要暈過去了,慕靈和舒五月幾人才鬆口將幾人進了寺偏殿。
「老實了嗎?」慕靈和舒五月兩人,舒舒服服的坐在小桌邊,正吃著點心,看著這癱坐在一邊的三個男子,一個個臉被曬的通紅,剛剛喝了水半句話也說不出來。
「郡主,慕小姐,我們真的知錯了……」獻跪坐在一邊,無力的對著慕靈和舒五月兩人行禮。
「看看你們這生慣養的德行,若是放在軍中,半天就躺下了,比之那些上陣殺敵的將士們,實在無眼看。」慕靈斜眼看著獻,頗為嫌棄的開口說道。
「……」獻三人被說的麵紅耳赤的,心中卻忍不住的嘀咕,他們家中富貴,沒事去當什麼兵?
「怎麼?覺得自己有家族,有底氣不需要上陣殺敵是吧?」慕靈卻是上不停,一下便是窺破了幾人的心思,冷然一笑說道:「世子日後當要繼承慶平王爵位,你們呢?家中都有長兄吧?這家主也不到你們當。」
「如今養著你們,你們不知上進,日後你們長兄當了家主,家中還能有你們的地位?」慕靈支著下看著獻幾人說道:「剛剛你們為難的那個年,便是今年即將參與科舉的學子。」
「這寺廟之中來來往往許多學子,今日他們尚且要對你們低頭,也許十年之後你們就該對他們跪地行禮了,如此差距你們可還覺得心安理得?」慕靈微微抬手讓一邊海棠再給他們添水。
「……慕小姐,我們何嘗不知此理?」獻拱手謝過,飲下水之後才開口說道:「我們各自家中兄弟姐妹許多,這家主之位豈是如此好爭搶的?兄長若是知道我們有這心思,必定會不留餘力的對付我們。」
「我們……母親尚在,還有同胞姐妹,若是我們有了心思,遭殃的必然是母親和妹妹,為保全家人隻得如此度日,隻求日後兄長看在我們不曾與他作對,放我們一條生路罷了。」獻微微咬牙臉上紅暈未褪,不知是惱的,還是曬的餘熱未散。
「男子漢大丈夫,若連給家人一安穩的心都沒有,實在枉為男兒。」慕靈坐直了軀看著幾人說道:「普通百姓尚且有膽子軍營上陣殺敵以命換功勛,更有者寒窗苦讀十年咦考取功名。」
「你們呢?在富貴人家,卻是如此虛度……」慕靈沉默了一下說道:「本不願多言,若非見你們心誌尚好,還有出路我也懶得多說。」
「慕小姐此言何意?難道是要……我們去參軍?我們家中定然不會同意的。」獻被慕靈說的心中,那一句枉為男兒實在三人無臉。
「誰說讓你們參軍去?不過你們這小白臉的模樣實在該練練……」慕靈沉默了一下,笑看著幾人說道:「你們想好,若是想日後有出路,十日之後到風雨樓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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