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紅鸞正有此意，微微點頭：“是啊，玖玖你醫好，過去看一下。其實我也不需要這麼多人照顧，你最好就留在令兒邊。”

寧玉合微微瞇眼，覺得鐘離玖玖是想跑去吃，可陸紅鸞都這麼說了，也不好懟玖玖，隻能輕聲道：

“老九，你早去早回，紅鸞有孕，可別在城裡一呆好幾天。”

“那是自然。”

鐘離玖玖喜滋滋的起，把小藥箱在肩膀上，和去上鐘似得，快步跑了出去。

崔小婉在榻上坐下，瞧著玖玖的模樣，展笑道：“紅鸞，玖玖今晚上肯定要去吃許不令。”

屋子裡都是人，還都是許不令的人，陸紅鸞雖然婉斂，但也沒避諱這事兒，著自己的肚子，抿笑道：

“被令兒吃還差不多。”

崔小婉回想了下，傻不愣登認真點頭：

“那倒是，老許什麼地方都敢吃。對了，大白，許不令是不是也很喜歡你……”

“咳咳——”

寧玉合白如玉的臉頰，一瞬間漲紅，了子，連忙打岔：

“那什麼……小婉，你子骨還沒完全好，該休息了。”

陸紅鸞什麼都見過，對小婉的話心知肚明，含笑點頭小聲道：

“令兒是有這個壞病，特別是你和玉合，和白饅頭似得，最合他胃口。”

“那可不。”

崔小婉從不害扭，寧玉合卻扛不住，連忙站起說了句：

“哎呀，你們倆……我回房睡覺了。”手忙腳的跑出了門。

陸紅鸞眸子裡酸酸的，輕笑道：“哼還害，船上的姑娘，就屬最野……”

“比母後還野？”

“旗鼓相當，你母後是手藝好，喜歡造那些七八糟的折騰別人，玉合是敢折騰自己……”

鐘離玖玖來到一層，跑回房間取來鈴鐺放進藥箱裡，把睡容覺的依依撈起來，便急匆匆的出了船樓。

樓船甲板上，祝滿枝、楚楚、鬆玉芙三個姑娘，用遠鏡看著城墻外的夜景。

鐘離楚楚聽見聲響回過頭來，瞧見師父腳步匆匆，詢問道：

“師父，你要出門嗎？”

鐘離玖玖腳步一頓，連忙做出不不慢的模樣，微笑道：

“紅鸞讓我進城看看，你們玩你們的。”

我們能玩什麼？船上又沒許不令……祝滿枝在船上都快憋傻了，既想許不令，又想小寧老陳兩個姐妹，見鐘離玖玖要去城裡，連忙跑到跟前，幫玖玖提著小藥箱：

“大鐘，我送送你吧，反正我也沒啥事兒。”

鐘離玖玖知道滿枝晚上不會搶生意，還能把清夜和陳思凝拉走，對此自然不介意，含笑點頭：“走吧。”

鐘離楚楚其實也有點想跑過去，但人都跑了也不好，當下隻能如同長輩般告誡道：

“師父，你注意一些，帥府之中可不能和以前打仗一樣，大晚上往許不令屋裡跑。”

“怎麼會呢。”

鐘離玖玖含笑回答，正想下船。不曾想滿枝提著藥箱作有點大，發出‘叮鈴’一聲脆響。

“誒？大鐘，你藥箱裡麵裝的是什麼呀？”

鐘離玖玖表一僵，抱起枝就往岸上跑。

“呀呀呀——大鐘，你發什麼瘋呀……”

“師父，你給我站住！”

“早點休息，為師先走了……”

鐘離玖玖眨眼就沒了蹤影。

鬆玉芙也玩過鈴鐺，自然聽出聲音是什麼東西，臉紅了幾分，小聲道：

“楚楚，我還得幫綺綺姐理後勤的賬簿，咱們進去吧。”

鐘離楚楚咬著下，盯著師父的背影，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想想還是算了，和鬆玉芙一起進了船樓……

廬州城，夜已深。

帥府外，著黑甲的西涼軍士，手按戰刀來回巡視。不時有斥候從外麵跑來，進府中，通報各地行軍的況。

兩個大燈籠下，蕭湘兒著世子妃裝束，端端正正的站著，目在街上掃視，等著許不令或者訊息傳回來。

前幾天因為蕭庭的事兒，蕭湘兒太著急，和姐姐同時了麵，在軍中引來了不議論。好在西涼軍都是手下親軍，打過招呼後，倒也沒人再往深瞎想。

到瞭如今這個形勢，蕭湘兒即便麵，其實也影響不到大局。但作為曾經的太後，明正大的公開和許不令的私，終究對風評不好，平時能低調點還是得低調點。

蕭湘兒雖然和蕭綺長得一樣，但區別還是有的，蕭湘兒即便很端莊的站著，眼中也沒有蕭綺那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鋒芒畢，反而帶著母儀天下的莊嚴，眉宇間慈祥和睦，卻又高不可攀讓人不敢直視，這幅表在皇城裡練了十年，連大玥天子見了都得俯首娘，喬裝世子妃，倒也沒有太大問題。

等待許久後，街上傳來了馬蹄聲。

許不令騎著大黑馬，從遠走來，把陳思凝摟在懷裡，盡量保持舒適的姿勢，以免路途顛簸牽了傷口。

抵達帥府外時候，陳思凝已近睡了過去，手兒依舊蜷在口，臉頰依在許不令的左臂上，閉的雙眸微，好像還在做夢。

許不令停下馬匹，將陳思凝橫抱著，輕手輕腳落在了地麵上。

蕭湘兒瞧見陳思凝上有跡，連忙走到跟前，打量了一眼，還沒說話，許不令便眼神示意，然後小聲道：

“蕭庭沒事兒，一會就回來。陳姑娘傷睡著了。”

蕭湘兒聽見這話，懸了好久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臉都眼可見的好轉了幾分。走在許不令側，抬手輕放在陳思凝的手腕上覺了下：

“氣不穩，了點傷，恐怕得休息一陣兒了。”

許不令點了點頭，低頭在蕭湘兒臉上親了口：

“寶寶，今天為了救你侄子，把我累壞了，你侄子還在背後罵我，待會兒，你這當姑姑的得補償下吧？”

蕭湘兒放下心來，深也恢復了往日寶寶大人的模樣，娥眉微蹙：“那混賬，罵你什麼？”

“罵我欺男霸，霸占了他姑姑。”

蕭湘兒眨了眨眼睛：“蕭庭這話有問題嗎？敢做不敢讓人說？”

許不令無言以對。

蕭湘兒微微‘哼’了聲，踮起腳尖在許不令臉啵了口；“陳姑娘為你這麼重的傷，你還想著那檔子事兒，有沒有良心？姐姐還擔心著呢，還得幫你理那麼多軍務，我先過去了。你多陪陪人家。”說著便往後宅走去，步伐輕盈，搖曳生姿。

許不令本來隻是隨口說說，瞧見寶寶的背影，心裡還真饞了，眼神明正大的上下打量。

蕭湘兒走出幾步，可能是察覺到了許不令的目，又回過頭來，勾起一抹笑容：

“許不令，要不要我給準備條尾？”

許不令稍顯無奈的搖了搖頭：

“好。”

“哼，德行”

蕭湘兒展一笑，提著擺快步跑了下去。

腳步聲減遠。

許不令懷裡，被公主抱的陳思凝，睜開了眼簾，眼神有些疑。作為半步宗師的武人，有人在旁邊聊天，肯定就醒了，隻是沒好意思睜眼罷了。

此時蕭湘兒離開，陳思凝詢問道：

“許公子，尾是做什麼的？”

許不令麵容冷峻，做出嚴肅模樣：

“我許家的規矩，嫁進門的子，都要有一樣信，以後你就知道了。”

“哦……”

陳思凝臉頰一紅，稍微掙紮，想要自己下地行走：

“許公子，你去陪湘兒姐吧，我自己回去休息即可。”

許不令搖了搖頭，把陳思凝抱著，進了後宅。

後宅很大，不過隻住著幾個姑娘，看起來有點空。遠的主院裡，蕭湘兒正和蕭綺說著蕭庭平安無事的事兒，寧清夜則陪著鬼娘孃的閨聊天瞎扯。

許不令走過遊廊，來到陳思凝的房間裡，才把放在床榻上，抬手幫忙掉鞋子。

陳思凝臉越發紅了，還以為許不令要臨幸，崩的的筆直，張道：

“許公子，你……”

許不令取下鞋子，放在地上：“怎麼了？”

“我有傷，現在……現在是不是太急了？要不過兩天在那什麼……”

許不令眨了眨眼睛，抬起頭來，看向臉漲紅的陳思凝：

“過兩天做什麼？”

做……做的事兒……

陳思凝表一僵，目躲閃，轉向了裡側：

“嗯……沒什麼。”

許不令湊近幾分，有些好笑的道：

“思凝，我發現你很饞我子。”

陳思凝眉頭一皺：“許公子，你瞎說什麼？”

許不令坐在床榻邊，攤開手道：“我可沒瞎說。在魚龍嶺，你中了藥，差點把大樹給蹭倒，裡還喊著我的名字……”

“我……你別說了！”

陳思凝被舊事重提，頓時窘迫，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連忙手一、腦袋一歪，又暈了過去。

許不令角輕勾，不再多言，俯下在陳思凝的上親了口，反正陳思凝暈了不知道。

這一下親的很認真，許久都沒分開。

陳思凝大氣都不敢出，采取鴕鳥政策，努力做出沒覺的模樣，心卻跳的砰砰響。

就在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外麵總算傳來了救命的呼聲：

“許……我的天啦！”

許不令表一僵，連忙直起來，回頭看去，卻見門外的遊廊裡，祝滿枝站在鐘離玖玖的後麵，抱著腦殼，一副‘天都塌了’的模樣……

半夜三更，隨著蕭庭的歸來，帥府喧囂了幾分。

許不令躺在自己的房間中，外已經褪去，出結實的上半，腰腹間又些許烏青。

鐘離玖玖坐在側，認真的用藥酒拭著傷。

遠的外宅大廳裡，傳來蕭庭鬼哭狼嚎般的吼，在房間裡都遙遙可聞：

“姑姑！我可想死你啦，你得給我做主啊！你不知道，許不令他……”

“姑父！”

“姑父他老人家，實在太沒良心了，我站城門樓上命懸一線，他二話不說就給我一箭。被綁去了外麵，他竟然把我和那麼大條蛇丟在一起，姑姑你知道那條蛇有多大嗎？你燉我那口鍋都燉不下……”

“蕭庭，這字是你寫的？”

“呃……大姑，我是故意這麼寫的。”

“你原本的字也好不到哪裡去，堂堂蕭家家主，字寫這幅德行，真是……”

“大姑，我可是在鬼門關走了一遭，差點被蛇吞了，你們豈能……”

“還敢頂？去抄書，一百遍，回淮南之前給我。”

“抄不完把你燉了。”

“嘶——”

鐘離玖玖憋著笑，低頭認真拭著許不令的腰腹，小聲嘀咕：

“相公，這蕭家家主，也太可憐了些，我還以為中原大世家的家主，都是那種一說話，家裡人都得哆嗦那種，沒想到被管這麼厲害。”

許不令忙活一晚上，其實也很累，靠在床頭，稍顯疲憊的道：

“這大智若愚，別看那小子大大咧咧，腦子聰明著，欠收拾罷了。對了，滿枝跑哪兒去了？怎麼不過來？”

鐘離玖玖嗔了一眼：“你還好意思說？滿枝興沖沖跑過來，還想給你個驚喜，進門就瞧見你在親姑娘，還親的陳思凝，都快變‘祝十二’了，能高興？沒撓死你都是好的。”

許不令知道滿枝的子，也不會真生他氣，輕輕笑了下：

“你是老幺，滿枝怎麼也墊不了底，有什麼好生氣的。”

鐘離玖玖打趣的表一沉，有點不開心了，把手裡的巾拿起了，轉在熱水盆裡清洗，不搭理許不令。

鐘離玖玖本就坐在床邊，水盆放在地上，這附洗巾，水藍的擺自然就繃的圓滾滾的，猶如八月十五的滿月，又好似了的桃子，在昏黃燭下不是一般的勾人。

許不令眼神掃了掃，本就是自己傻媳婦，心有所，手上肯定不客氣，抬手在上麵，和麪團兒似得了下，布料，細膩。

鐘離玖玖洗巾的作一頓，連忙直起來，往旁邊坐了些，回頭瞪了許不令一眼：

“別我，我是老幺，找你的老大去。”

許不令點了點頭，坐起來穿上鞋子：

“好，我去找寶寶。”

鐘離玖玖眼神一急，又連忙按住了許不令的肩膀，雙眸稍顯惱火。

許不令嗬嗬笑了下，重新躺下，把小藥箱開啟，從裡麵取出質地的小鈴鐺，拿在手裡看了看：

“阿九，在豪門大戶裡麵，老幺都是最老爺寵的，你要知足。”

鐘離玖玖抿了抿，把鈴鐺搶過來收懷裡，重新開始洗巾：

“什麼寵，你就覺得我好欺負，咋沒見你對你姨說，讓當老幺？”

許不令繼續把玩著圓團子，搖頭道：

“那可不敢，陸姨非得弄死我。”

“你……”

鐘離玖玖拿著熱巾，上猛地在許不令上了幾下：

“你就欺負老實人是吧？你以為我弄不死你？”

許不令半點不怕，四仰八叉的躺著，一副引頸就戮的模樣：

“你弄死我試試？”

“試試就試試！”

鐘離玖玖被惹出火起來，起把幔帳放下來，然後跪坐在床榻上，咬牙切齒道：

“今天不讓你小子知道姐姐的厲害，你還真當我是委屈小媳婦了……”

“來吧來吧……”

時過三更，後宅裡安靜了下來。

靠近池塘的房間裡，寧清夜和祝滿枝並排排睡在一起，都是睜著眼睛，古怪的著幔帳頂端。

窗外春風徐徐，子若有若無的聲音，隨著夜風傳來：

“好相公，我錯了，饒了我吧……”

祝滿枝臉兒紅紅的，嘟著有點不高興，聽了片刻後，小聲嘀咕道：

“這個大鐘，說是給許公子治傷，怎麼治這樣……”

寧清夜食髓知味，不太好，手兒放在腰間，輕聲道：

“夫妻之間，很正常嘛。”

祝滿枝輕輕哼了聲，悶悶不樂，剛想說話，房間外又傳來腳步聲。

兩個姑娘側目看去，卻見房間的視窗，兩道影子悄悄飄了過去，還在小聲說著：

“姐，走啦，玖玖明顯扛不住，我們去幫幫……”

“你別出聲，讓滿枝們聽到，明早怎麼見人？”

“知道啦，你尾帶著沒？”

“沒帶。”

“沒事，寶寶幫你帶著。”

“你……”

祝滿枝翻了個白眼，覺自己不該在這裡，應該在床底。

寧清夜格比較冷，可能是覺得氣氛有點尷尬，親咳了聲，開口道：

“滿枝，你怎麼想著跑過來了？”

祝滿枝翻了個聲，抱住寧清夜的胳膊，也架在了寧清夜的上，哼哼道：

“還能怎麼，想你和老陳了唄。哼——，老陳真沒義氣，說好的和許公子隻是朋友，這才幾天啦，就和許公子親上了，要不是我不小心撞見，現在啊啊的就不是老九了。”

寧清夜表一僵，可是被許不令那什麼了，聽見這話，尷尬解釋道：

“其實……也不能說陳姑娘沒義氣，可能是也沒辦法。許不令的脾氣，你又不是不知道，看上的姑娘，哪裡跑得掉，隻要進了門，還是不是他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

祝滿枝小眉一皺，翻過來，趴在了枕頭上，腳兒提著被子搖搖晃晃：

“許公子纔不是這樣的人，從不強迫兒家，凡是和許公子那什麼，肯定是自願的，一個掌拍不響。”

寧清夜本就不會拐彎抹角，搖頭道：

“誰說他不會強迫人？他勁頭上來了，哪裡會管子願不願意。”

祝滿枝連忙搖頭：“誰說的，別人不知道，你我還不知道？你和我約好了，要死一起死，都不答應，你看許公子就沒對我們用強吧？”

“他是沒對你用強……”

寧清夜心直口快，說到這裡察覺到不妙，連忙閉。

隻是祝滿枝心思可細膩著，聽見這話，臉蛋兒頓時僵住了，偏頭看向寧清夜。

寧清夜想要掩飾，抿了抿，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彌補，蓋擬彰的表，反而把事全盤代在了滿枝臉上。

晴天霹靂！

祝滿枝小眉眼可見的皺了起來，越來越委屈，眸子裡霧濛濛的，淚都出來了：

“小……小寧，你不會也……”

“滿枝，我真不是故意的，他我，我打不過他，就被他……”

“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前些日子，我真沒想不講義氣，但是……唉，反正就這樣了。”

祝滿枝抿了抿，翻平躺在了枕頭上，覺整個世界都灰暗了。

“小寧，你這濃眉大眼的，竟然也會背地裡人。”

“什麼濃眉大眼，我真沒辦法，你是不知道，他那天和狼一樣，上了就那什麼，船上人多，我又不敢，然後就……就那樣了。”

祝滿枝哪有心思聽細節，聳了聳鼻子，都快哭了：

“那我豈不是最後一個了？明明是我最先遇見許公子……”

“誰讓你說自己還小的？”

“我不是講義氣，要陪著你嘛，你這沒義氣的……”

嘀嘀咕咕。

寧清夜本就理虧，說了片刻，實在有點不好意思，轉過來，幫滿枝把被褥蓋好，聲道：

“我也覺得理虧，所以一見麵，就和你坦白了。”

“我不套話，你會坦白？”

“那倒不會。”

“你……”

祝滿枝翻過去，用被子埋住自己的臉頰，氣哼哼道：

“你們怎麼能這樣？我不活了我……”

寧清夜有點尷尬，腦中急轉，又道：

“不對，陳思凝就親了口，肯定還沒做那種事兒。你趕快點，說不定還能占個倒數第二。”

祝滿枝一頓，稍微安靜了下，猛地把被褥掀開：“對哦。”連忙爬起來穿上繡鞋，準備出去。

寧清夜一愣，連忙又把滿枝拉住：“你別著急，那邊都睡不下了，你現在過去作甚？好歹找個獨的機會。”

祝滿枝把子披在上，哼哼道：“我自然曉得找個獨的機會，這時候我哪好意思去找許公子。”

“那你去哪兒？”

“去和老陳睡，順便看著。小寧，以後我沒你這個妹妹了。”

祝滿枝裹著子，氣沖沖跑了出去。

寧清夜抿了抿，本想說句‘本來就沒我這個妹妹，我以後是你姐姐’，可怕把滿枝惹炸，想想還是算了。

滿枝走後，房間裡安靜下來，遠的靜倒是越來越熱鬧了：

“寶寶，你不是學了個舞嘛，跳給我看看……”

“我姐也學了，讓跳，本寶寶忙著呢。”

“玖玖，累壞了吧，來喝口水。”

“謝謝綺綺姐。”

寧清夜眨了眨眼睛，忽然覺有點睡不著了。

反正滿枝也走了……

不如……

第十章 好姐妹的背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