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這次我們過去,表現都正常的。言小說無彈窗無廣告閱讀”大熊回答我。
“難道是間歇神經病?”我嘟噥著。
“不會的。”
本來我也就是隨口一說,可我一說完幽暖暖是神經病,大熊馬上就用肯定的語氣否定了我,這倒是讓我有些奇怪。上次我們去時,大熊與是見識了那幽暖暖發神經的樣子,特別是說到嬰靈和店裡那些詭異的娃娃時,自己臉上的表也變得猙獰了起來。
據幽暖暖當時的表現,我說一句發神經,也不算過分吧。之後,大熊又去了一次,幽暖暖卻又表現正常了,這不就是間歇神經病的癥狀麼,大熊為什麼就這麼肯定不是呢?
我正想反問他,辦公室裡就沖進來一個值班民警,他對大熊說:“夥計,有大業務,開工了。”
“啥事?我手裡還有好幾個案子呢,別再給我派案子了。”大熊出一副不願的樣子。
“沒辦法,這案子是教導員親自指明給你們組的。”那人說。
“什麼案子?”我了一句,因為他說的“你們組”,自然就是指我與大熊這個組合,如此的話,我第一個案子還沒弄完,第二個案就來了,我自然很關心這是一起什麼樣的案子,可別再是像玉失竊案一樣的難破之案。
“城中心又失竊了一家玉店,教導員認為這與之前的一起應該會有關聯,所以才點名讓你們去辦,如果真能確認是同一夥人所為,就可以並案偵辦了。”值班民警回答我說。
聽了他的這話,我心中暗不好,同時也吃驚地著大熊,他的眉頭也皺了起來。我的直覺告訴我,這兩起案子,必定是有聯系的。前面的時候,我與大熊已經把m市中心商圈的玉店走訪完了,也不知這次會是哪一家倒了黴。
“是哪一家?”大熊問著,顯然也和我想到一塊去了。
“店名我也不清楚,地址是步行街52號,你們直接去就可以了,巡警和派出所都在現場等你們。對了,這次與上次有些不同。”
聽到最後一句,我還以為他會說出一些比較明顯的線索來,結果,他的下一句話卻是讓我心髒猛地一,瞬間頭大了起來。
在他說了“有些不同”幾個字後,我與大熊都轉眼著他,等著他的下文,就聽著他說:“上一次,只是丟失了八十件玉,而這一次,除了丟失了玉,守店的老板也死了。”
“死人了?”我極度震驚,這樣的話,經濟案件就了命案了啊。
大熊的眉頭皺得更深了,不再多問,直接就走出了辦公室,我也趕跟了過去。
我倆上了警車,一路上,拉著警報疾馳,很快就到了步行街。我們停好警車,快步向52號走去,隨著離52號越來越近,我也逐漸知道了第二家失竊的玉店是哪一家了。竟然是我走訪的第九家店,也正是這家店的老板給我講述了有關朱貴的一些事。
想到這裡,我不加大了步伐,因為值班民警說死的人是守店的老板,該不會就是那個老板吧,我迫不及待地想要證實一下。
店門口已經圍了很多人,說是水泄不通也不為過,這與上次朱貴家被盜時的場景截然不同。上一次,因為只是丟了東西,看熱鬧的人無非就是觀一下,這次,卻是死了人,路過的人聽見這事,都圍了過來,像是八輩子沒見過死人似的。
我穿著警服,走上前就用雙手拔開人群,裡也不停地說著:“麻煩讓讓。”那些人一見是警察,也還是比較配合,我很快就了進去,大熊跟在我後,也進到了店裡。
我們剛進店去,迎面就走來了一個警察,我一看,真巧,又是上次那個派出所的民警。他走過來,與我輕輕點了點頭,算是打了招呼,然後就對大熊說:“應該是同一夥人所為。”
他一過來,既沒有向我們介紹死者況,又沒有給我們說財產損失況,而是直接說了一個結論,這讓我好生疑,難道是他已經掌握了兩起案件的關鍵相同點?帶著這個疑問,我繼續聽了下去。
“何以見得?”大熊問他。
“店店外的監控,我們快進著略看了一下,沒有任何異常。門鎖完好,失竊的玉數目不多不,也是八十件。只有一點不同,昨晚在店裡守夜的老板姚歡死了,老公早上過來開店發現的,之後便報了警。”
這段話一說,我的腦子就不停轉了起來,他剛才說了幾個要素,第一,門鎖完好,第二,監控看不到發案過程,第三,失竊玉也是八十件。前面這三點,可謂是與朱貴店失竊案一模一樣,單憑這三點,也就滿足公安機關並案的條件了。
除此外,第四點,死了人,這是前面一起案子所沒有的。不過,這也很好解釋,朱貴店被盜那天晚上,店裡並沒有人,嫌犯進去東西,不會遇到阻攔,很是順暢;而這一家,老板姚歡是在店裡守夜,剛好就與嫌犯撞上了,自然就慘遭殺害。想必,姚歡一定是聽聞朱貴家被盜後,擔心小會盯上自己店,這才會在店裡睡覺,誰想,卻是一覺睡到了黃泉路上。
聽完這派出所民警的介紹,我往店裡面走去,一濃烈的腥味馬上就撲鼻而來,聞著讓我有種作嘔的覺。我皺著眉頭,看過去,這個店裡的布局與朱貴家差不多,店裡的地形是一個方形的,在四周擺著一圈的櫃臺,各式的玉就放在櫃臺裡,中間是一塊空地,擺著一個長長的沙發,平時是用來供顧客休息的。
而此時,沙發上斜躺著一個人,準確地說,應該已經為了一。上的服已經被自己的浸紅了,隨之浸紅的還有下的沙發,沙發旁邊的地上,掉落著一床涼被,也染了不的。在涼被上面,坐著一個中年男子,他面向著沙發,沉默不語,眼角有些,我想,他應該就是姚歡的丈夫了吧。
我強忍著心中的不適,慢慢走了過去。這個時候,我已經知道,死的人,正是那天在我面前滔滔不絕地數落著朱貴的種種不是的老板。當時,對朱貴的行為,表現出了極大的憤慨與不齒,也對小薇的遭遇表達出了同,從這兩點上看,這個姚歡,就應該是一個善良的人。
看著的姿勢,我以為是在睡夢中被人殺死的,心裡還想著,也好,這樣死去不會有痛苦。可當我看向的臉時,卻被嚇了一跳。因為的眼睛是睜開的,也可以說是鼓起的,很圓很圓。的這個樣子,讓我想起了一個詞--死不瞑目。
我不忍再看,退了回來,問那個派出所民警:“姚歡是怎麼死的?”
“傷口在腹部,應該是用刀捅的,現場沒有發現兇。”
如此說來,這姚歡應該是發現店裡進了人,驚醒了,沒想到嫌犯喪心病狂,隨帶著尖刀,早就做好了殺人的準備。姚歡一個中年人,哪有什麼反抗能力,我估計在死前,甚至都沒有機會出聲來。
“上次走訪時,我記得這些玉店都是十點鐘左右才會開門,怎麼今天老公這麼早就來了,進而發現了店裡的況?”大熊問道。
“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曹文軍,你過來一下。”說這話時,派出所民警是對著坐在地上那男子說的,顯然,這家店的男老板,就是曹文軍了。
聽見警察在自己,那男人子了一下,然後兩手撐在地上,慢慢站了起來,走向了我們。待他走到面前,大熊重複問了他剛才那個問題。
“我們做點生意也不容易,自從朱貴他家出了事,我與小歡就商量著,每天晚上由我留在店裡守夜,剛開始,小歡非說要陪我一起,可店裡沒這個條件,只有一張單人沙發,剛好容得下一個人。我就勸,讓安心回去睡,每天早上還可以從家裡做早飯給我帶過來,就同意了。”
“你是說,之前一直都是你在店裡睡,那昨天晚上為什麼換了姚歡?”大熊盯著曹文軍,目咄咄人。實話說,我覺得他這樣不好,用了審問嫌疑人的口吻。不管怎麼說,現在死者是曹文軍的妻子,別人心裡肯定難,他問問題時還是應該注意方式。
果然,聽了大熊的話,曹文軍抬起了頭,眼睛也看著大熊,我看得出來,他心中是有怒意的。
“老曹,這是刑警隊的警,他們也是例行詢問,問你什麼你如實說就可以了。”派出所民警忙著勸道,聽這口氣,他與曹文軍之前應該是認識的。這也不奇怪,派出所的片警,對轄區的各個商家、社區、學校,每個月都是有走訪任務的。
“我腰有問題,睡不得床,我在家裡都是睡的板鋪,接連睡了幾天沙發,我的老病就犯了。昨天,小歡見我腰痛,就讓我回家去睡。我想著自己幾天沒洗澡了,渾都有味,便聽了的話,今天我早早就起了床,做好了早飯拿過來,可一開門,就看到小歡渾是的樣子,都怪我,我昨天就不該和換……”說到後面,曹文軍已經哽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