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雪的出租屋是在m市一個比較舊的小區裡面,這小區應該有二十多年曆史了,雖然離市中心沒有多遠,卻是唯數不多的幾個多層小區。本文最快\無錯到抓機閱讀網市裡早就想把它拆了建電梯公寓,傳言這個小區裡的住房獅子大張口,不僅要開發商按比例賠房子,拆遷款也是一分錢都不能,弄得沒有哪個開發商願意來接這個活。
這樣一來,這個小區的拆遷工作就一度停了下來,導致出現了周圍都是高樓大廈,就這一是矮舊房子的奇觀,像是一個城中村。實則這裡住的人都不缺錢,好多都在其他地方買了房子,但又不舍得賣掉這裡的,等著拆遷後賠新房子,於是,多數居民便把這裡租了出去。
晚上車子,沒過多久,我們就到了小區門口。因為是城裡,胖強不敢隨便停車,怕被警罰款,便徑直往裡面開去。馬上就從門衛室沖出來了一個保安,我以為小區不讓進車,沒想到他是問胖強收錢的,胖強問停一次多錢,他說十元,胖強笑了一下,把手進了包裡。
我正想說我這裡有零錢呢,就看到胖強拿出來的並不是錢,而是警察證,當他把證件給那保安看了後,保安馬上就笑著打開了升降桿。胖強也不占便宜,掏出好煙來給他發了一只,然後才把車開了進去。
我們找了個地方把車子停好,然後就按著紙上寫的地址,往高雪住的房子找去。租的房子在三樓,位置還不錯,不高不低的,不一會兒,我倆就到了門口。
剛才站在一樓時,我們就往上面看過,房間裡是黑黢黢的,沒有燈,高雪好像不在,但我們還是抱著一希上來了。
“咚、咚、咚”胖強的大手有節奏地敲擊著房門。
沒有回音。
“高雪,高高……”我喊了兩句。
“你笨啊!”胖強馬上制止了我,然後小聲說:“你一喊高高,就算在裡面也不會出來的,你忘了是做什麼工作了的麼,你高高,肯定就知道你是洗浴中心過來的人,不會開門的。”
我一時急,竟沒想到這點。胖強說的沒錯,高雪只是把住址留給了洗浴中心老板,對其他同事並沒有說這個地方。如果是平時的朋友,自然是不知道“高高”這個藝名的,既能知道高高,又能找到這裡來的,必定與洗浴中心有關,而既然辭職了,更不會願意與洗浴中心沾上邊,當然不會出來。
“高雪,高雪,我們是社區民警,請你開下門,配合我們做一個暫停人員調查。”胖強想了一個比較合理的主意,然後他把警察證拿了出來,打開,對著門上的貓眼,繼續說:“你可以通過貓眼看一下我的證件。”
胖強就這麼舉著警察證,我也地盯著貓眼,希能看到線的變化,這樣我就可以推斷出高雪是在房間裡的。
讓我失的是,貓眼後面自始至終都是漆黑一片,沒有毫變化,胖強舉了一分鐘,也放棄了,上我下了樓。
雖然對此事我早有心理準備,但真正沒有找到高雪,我還是有些失落,好不容易找到一條有用的線索,卻還沒有接到,就斷了。
往小區門外走時,我低垂著腦袋,無打采的,胖強看見我的樣子,也沒說什麼。我徑直往停車的地方走去,走了一會,卻發現胖強的方向不對,抬起頭一看,他已經往門衛室走去了。
等我走到門衛室的時候,胖強已經與剛才那個保安一人點燃了一只煙在著,兩人臉上都掛著一笑意,看來聊得歡。
“你說名字我對不上號,但這照片上的娃我倒是有印象。”我剛走近,就聽到保安說了這麼一句話。
聽了他的話,我恍然大悟,胖強這是在向保安了解況啊,也怪我一時緒低落,腦子都不靈活了,竟然沒想到走訪小區的業。在來之前,我還想著,如果沒找到高高,就找房東問一下的況,可剛才一沒見到,我連這茁都忘了。說起來,我還是不夠,心需要磨練,胖強就比我穩重多了。
所以說,我們通常判斷一個人與否,都會首先從年齡上來看。年齡大者,經曆的事多,經驗富,事方法老道,自然就。而年輕人,哪怕你學曆再高,學識再寬,沒有長期的實踐經驗積累,遇事時,仍然會表出不的一面。
“你都知道些的什麼事?”胖強馬上問道。
“經常很晚才回來,我們這裡晚上一點就會鎖上小區大門,一點後回來的人,就需要敲鐵門,我們值班的保安才會起床給開門,一次收取五元錢的費用。”保安說著。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就想,開個門就收五元,停個車收十元,這裡當保安,除了工資外,外水還多的。不過嘛,我當然是不會把這話說出口的,我正需要他提供信息呢,可不能把他得罪了。
他繼續說著:“這孩來小區的時間好像也不長,最多兩個月吧。我對有印象,是因為好幾次我值班時,夜裡起來開門,都著了。回來的時間也不固定,要麼一點過,要麼兩點過,最晚的三點也有,有時上還有一酒氣。”
“是一個人回來還是和其他人一起?”我問了一句。
“都是一個人。”保安回答說,然後又加了一句:“至我見的時候是這樣,不知道另一個保安有沒有見著與其他人回來。”
我問這話的目的,主要是想問一下案發那天晚上,高雪有沒有與朱貴一起回來。我也就是隨口一問,因為這幾乎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朱貴不會到高雪的出租屋來幹那事,高雪也不會願意把客人帶到自己家裡來,雖然是臨時的家。
“你們兩個保安是怎樣上班的?你最近一次見到是在什麼時候?”還是胖強的這兩個問題比較專業。
“嗯,因為我們只有兩個人,所以就直接把一周時間分了兩半,一個四天,一個三天,一周換一次。舉個倒,這周星期一到星期四,是我上班,那我這幾天都會在這裡,晚上也會在這裡住,等到星期五早上他過來接班了,我就連著休息三天,到下周一上午再過來換他。”保安給我們介紹著他們的上班規律。
“明天就是星期五了,你明早就要下班?”我基本上理解了他的話,便問到。
“對的。”
我算了一下,我是周三去上班的時候,接到曹文軍家被盜一案的,案發時間是在周二晚上至周三淩晨,按鶯鶯所說,周三淩晨朱貴把高雪帶走後,高雪於周三晚上七點過回到月飛洗浴中心去辭職,然後就再也沒出現過。
按這個保安的說法,他這周一至周四都在上班,那麼,如果高雪在這段時間回過小區,他應該是有印象的。想通了這點,我馬上說:“好,你回答另一個問題,你最近一次見到的時間。”
“我想一下,最近一次,最近一次……就在昨天吧,下午過來了一趟。”保安回答著。
“昨天?你好好回憶一下,快說說當時的況。”胖強接話說。
胖強說完,保安眼睛轉了兩下,又把煙放進裡咂了一大口,胖強見著他的煙已經完了,趕又掏了一只遞給他,又給他點燃了,然後我倆就等著他開口。
“對,昨天是回來過。也就是下午四五點的時候,進去時我倒沒怎麼在意,因為知道是小區裡的住房,也沒問什麼。可六點過的時候,我剛吃了晚飯,坐在門口乘涼,就看見拉了一個旅行箱出來,我當時不知犯了哪筋,就開口問了一句,問是不是要去哪裡旅行。”
說到這裡,保安猛吸了口煙,繼續說道:“因為我知道才搬進來沒多久,應該不會是要搬走的,這才想著是要去旅行。我就想著這段時間總在報紙上看見一些單獨出行的娃娃在外面出事,準備提醒注意安全來著。”
“那怎麼說的?”我張地問。
“啊,呵呵,興許是瞧不起我們這做保安的,沒有吭聲,直接就走了。呵,呵~”保安的笑中帶著一苦,自己明明是去關心別人的,卻被人瞧不起,這種滋味的確不好吧。
“昨天走了後,就沒有再回來了麼?”胖強問道。
“是這樣的。”
如此說來,高雪似乎真有離開的跡象啊,先是收拾了一些東西,接著又到月飛洗浴中心去辭了職。
“昨天回來,有沒有什麼與平常不一樣的地方?”胖強又問了一句。
“你這麼一問,我倒是記起一件事。”保安吐出一口煙霧,緩緩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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