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叔，為什麼這麼肯定啊？”他剛說完，我就反問著。

“上一次過去時，雖然我猜到簾子後多半是藏了一個人，但我並沒有到一修煉者所應有的氣息。我給你講過，那幽暖暖與小薇，我可以肯定倆不會收魂之，那麼，這些嬰靈是誰收集起來的呢？”

陳叔問了一個問題，不過，沒等我與胖強回答，他就繼續說：“昨天晚上，我們在靈歸來外面時，我之前也沒怎麼覺到他的氣息，直到幽暖暖哭的時候，一修煉者所特有的氣息很明顯地流了出來。”

“師父，我知道了。”陳叔說到這裡時，胖強話打斷了他。

“嗯？胖強娃，你都會搶答啦。那你說說看。”陳叔笑著說。

“之前與劉鵬何局一夥的那個神老頭，你有幾次就說知不到他的氣息，那個老頭那麼厲害，不可能不散發出你說的那種氣息，後來證實，是他刻意把自己的氣息藏了起來。我想，這個瘸子男老板，也是如此，平常時候，都讓自己的氣息不外，不暴自己修煉者的份，而昨天晚上，之所以讓師父你知到了，是因為他心的人哭泣了，他放下了所有的戒備，全心去安幽暖暖，上的氣息很自然就流了出來。”胖強很認真地分析著。

聽胖強說完，我就知道，他所講的，與陳叔想要說的，是一樣的。果然，陳叔在聽他說完後，很是贊賞地點了點頭。

“陳叔，神老頭你打不過，這個瘸子，你總沒什麼問題吧？”我滿心期待地問著陳叔。

聽了我的問題，陳叔的笑容一下凝固在了臉上，瞪著我說：“天娃，你對我很沒信心嘛。”

“呃……”我一時語塞。

“一切皆在掌控之中，我們先把外圍工作做好，等著換屆選舉結束，就可以手了。”陳叔這話說得很有力量。

“師父，前期我去不了，等著你們決一死戰的時候，子西應該也差不多懷上了，我就可以去幫你們了。”胖強趕表著決心。

“你能不能好好說話，啥決一死戰，有那麼嚴重麼？”陳叔在瞪完我後，轉頭又瞪了胖強兩眼。

依然與強嫂不在，我們幾個大男人，隨便煮了幾碗面吃了，也算是一頓午飯。吃完飯，我與陳叔就往火葬場去了，胖強自然是不會去的，陳新生本來想跟著我們一起，胖強是不讓，說是陳新生走了，就沒人陪他了。

在陳叔的指揮下，我們七轉八彎，漸漸開出了市區，過了近半個小時，終於是到了火葬場外面。遠遠地，我就看到了火葬場的標志建築--高煙囪。

出發前，我就聽著陳叔打了一個電話，聽著容，就是給他在殯儀館上班那朋友打過去的，陳叔是問他在不在火葬場那邊，應該是得到了肯定的回答。

把車停好後，我倆沒有馬上下車，陳叔又給那人打了一個電話。待陳叔掛了電話，我問他現在是什麼況，陳叔說在先在車上等一會，那人出來接我們。

過了有十來分鐘吧，一個中年男子走到了車子邊，陳叔笑著打開了車門，與他打了個招呼。見此景，我也下了車。陳叔就給我介紹說，男子名董孟，算是他的老朋友了。因為這人年齡看著與陳叔差不多大，我便尊敬地了一聲董叔。

“叔個屁，他才三十多歲，董哥。”陳叔聽我說完，馬上就糾正著我說。

“啊？董哥，不好意思。”我忙抱歉地說。上是這麼說，我心裡卻奇怪了，這董孟，看樣子至是四十五歲以上啊，頭發都白了不，陳叔怎麼說他才三十多歲呢。不過，我相信，既然陳叔說了他們是老朋友了，那不至於把年齡都搞錯吧，我就想著，是不是這董孟家裡基因不好，顯老。

客套完後，陳叔就開門見山地問道：“小董，你有沒有留意到，你們這裡有人著賣小孩的啊？”

“陳大哥，你怎麼突然問起了這事？”我注意到，董孟聽了陳叔的話後，神有些張，我心裡一：莫非他也參與了賣小孩的事？

“你別張，火葬場裡面的一些事，我也有所耳聞，我今天過來，不是要調查你們的，我只問一件事，就是誰在盜賣小孩？如果你知道，麻煩你把那人找來，你放心，我們不是辦案，只是有些事需要向他求證。”陳叔解釋著說。

聽了陳叔的話，我心裡更是疑了，火葬場裡面的一些事？到底會是什麼事啊。

“陳大哥，你別怪我多心，我是相信你的，只不過，近段時間，有些家屬不知從哪裡聽到了些風聲，正在找我們鬧呢，說起來，也的確是我們做得不對。不好說啊。”董孟回答說。

“我再說一次，也是再向你保證一次，其他的任何事我都不管，更不會向外界泄你們的，我只需要向那人問幾個問題，你幫我把他找出來，這裡是一千元錢，你拿去給他。”說著，陳叔從包裡掏出了一個紅包，裡面應該就是他說的一千元錢了。

我有些驚訝，問幾個問題而已，怎麼還要花這麼多錢，並且，私自買賣，本就是違法的啊，我與陳叔都是警察份，訊問那人也是合理合法的，陳叔幹嘛要花這冤枉錢。

董孟竟然還真手把陳叔的紅包接了，然後說：“你等等我，我進去幫你他。”說完，董孟就轉往火葬場裡走去了。

待他走了，我迅速抓住這時機，向陳叔刨問底起來。

“陳叔啊，這火葬場有什麼？”

“哼，你以為董孟為什麼未老先衰呢？還不是賺死人的錢，遭了報應啊。”

“火葬場的工作雖然聽著不吉利，但也是靠自己的勞掙錢，怎麼會遭報應呢？”我奇怪地問，按理說，職業不分貴賤，火葬場的工作，與其他工作一樣，也是一個養家糊口的工啊。

“如果真按你說的那樣，倒的確沒什麼好說的，問題就在於，他們做了傷天害理的事。”說著，陳叔語氣裡已經帶著一些緒了。

“傷天害理？難道就是指的販賣？”我馬上想到了這一點上去。

“賣？平常人家，買回去做什麼？也只有幽暖暖這個瘋婆子幹得出來這種事。火葬場的員工，有一筆很重要的收來源，就是把剛死不久的，拿去解剖，取出裡面有腎髒、眼角等有用的，拿到黑市售賣。待把這些取完後，再把燒了。反正最後家屬得到的都是一把灰，哪裡會想到，這把灰，已經不是一個完整的所燒而得。”

聽到這裡，我真的震驚了，以前，我倒是在網上看到過，有一些不法分子，在街上騙取一些年輕人到賓館或是其他地方，用迷藥將其迷倒，然後直接在活人上取，拿到黑市去販賣。

這在死人上取，我還是頭一次聽說。我就問陳叔，那人死了，還能用麼，陳叔告訴我，剛剛死了的人，各個都還有一段時間的活期，只要在這個時間把取下來，就可以移植到與之匹配的病人上去。

“這事是夠傷天害理的，不過，這世上還真有報應一說啊，那董孟未老先衰，真的與這件事有直接的關系嗎？”我有些不相信地問。

“當然有因果報應了，人生在世，還是要多多行善才好，即便行了善沒有馬上得到善報，也會應驗在下一世的上的，做了壞事，同樣如此，即便沒有馬上遭報應，也會在下世得到更加慘痛的報應。”陳叔適時地為我講起了因果報應之說。

我就想啊，如果不是現世報的話，那又有多大的意義呢？比如說，我這一世，從小到老，做了一輩子的善事，卻讓我下輩子再福，可下一輩子的我，又哪裡還是我呢？有些壞人，做了很多壞事，卻還可以活到**十歲，那即便下輩子讓他投胎為一頭豬，那懲罰的，也不是今世的他了。

在這個問題上，我持保留意見，不過我也沒有說出來，不然陳叔一定會認為我目短淺的。

我換了一個問題“陳叔，聽你們剛才的對話，這賣的事，好像火葬場裡的很多人都參與了？並不是某一個人幹的？”

“那是當然。一，從殯儀館的人去現場拉回來，到燒一把灰，中間這些過程，不可能只有一個人參與的。販賣，就需要開膛破肚，事後也會留下痕跡，如果在這過程中，有一個人看出端倪，出去舉報了，那其他人就遭殃了。所以，他們是一個整，販賣得來的錢，除去領導那一份，剩下的，也是大家平分。”

陳叔又告訴了我一個殯儀館更勁的，此刻，“震驚”二字，都不能完全表達我的心。